第24章 (2)
的旖旎風光。
習歡卻依舊隻專心吃著小食喝著小酒,不覺有異。蕭塵這船舫一直守在船上的船工意識到兩隻船靠的太近後,見狀趕緊的將船往左邊駛去。然後,蕭塵愣怔間與習歡的距離又忽愈來愈遠了。
「冒昧打擾,姑娘家中可是有舊人亡故?」他果斷起身朝對面高聲說道。
習歡被他喊的也是一愣,此時順著聲源側轉頭才看見他。
高高束起的玉冠,玉容俊美,微挑的鳳眼裡含著些說不清的情緒,幽深的雙眸裡裝滿著她的倒影,薄薄的嘴脣一啟一合間說出的話卻讓人一頭霧水。
不理他話裡的意思,習歡只覺他頗為眼熟,說話的聲音也是尤其熟悉,在腦海裡激蕩迴旋了一圈又一圈。特別是從那側面望去……那日問路的人可不就是他!
乍一想,自己這幾日淫思的物件可不也是他。雖然知曉對方不知她做那勞什子事的時候想的是他,但頓時還是有了羞燥難耐之意。脖頸以上都紅的透透的,手指也不安的絞著衣角。
「家中……未曾有人亡故。」聲音倒是回的響亮,如果不是看到她那番模樣只聽她的聲音倒是不能想到她現在是害羞的樣子。
即使如此,那必定就是那官員說的沒錯了。
水面平靜,兩人遙相對話。再思及她的回話蕭塵心裡忽然一個清靈,這女子倒是讓他想起了驛站時遇到的那指他路的女公子。船工也發現這號船上的大人物似乎與隔壁船的小娘子有話好說,趕緊的又將船慢騰騰的移了回去。
蕭塵藉此又道:「聽姑娘口音應不是本地人吧?」
兩人都操著一口上京官話他還在這邊打探對方是不是本地人,這怕不是有意試探她來了。
習歡微垂的眉眼不自覺就帶了愉悅的弧度,她依舊回以官話,白的硬往黑的說:「公子怕是聽錯了,民女就是這江州人,世世代代根基於此。」可不是嘛,她習府的老太爺還守著這呢。
「哦,原是我聽錯了。多有得罪,還請姑娘見諒!」蕭塵嘴上這樣說,心裡可不這樣想。他從小就記憶力驚人,凡是認真記過的東西就絕不會忘。不過,這丫頭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倒不小。
胖知縣尋出舫內,掀著簾子彎身拜道:「殿下,紅州湖裡撈出的水蟹這會兒煮熟了,下官給您剝開了……誒,殿下!」
胖知縣嗓門大,習歡就算斂著耳朵也聽見了這「殿下」二字,想起父親臨行前跟她說的那事,他教了一輩子唯一沒教好的學生當今的太子殿下被皇上派去江南走訪去了,正巧跟她一條道,但願不要碰上才好。
當時他還念念兩句,說什麼小豎子、活閻王,被習姝妹啪的一下打肩上:「瞎說什麼!」
現下習歡悔道當初怎麼不讓小娘多拍她爹幾下,真被他給說中了。
她轉身欲走,結果猝不及防間被一把抓住,整個人都跌在了面前人寬厚的胸膛上。
蕭塵竟從他那邊的船舫上一躍飛起到了她的船舫上,還抓著她擁她入懷!
ps:半夜修仙中
番外
習歡頭頂就是他溫熱的呼吸,氣息甚是有些不穩。
她知道他呼吸逐漸粗重的原因,因她的腰胯下此時正直直的被一個東西給硌著。隔著厚厚的襖裙她都能感覺到那物什的硬度和熱度。
「你,你做什麼……」實在有些臊人,這周圍可還有人呢。她抬起小手推拒他緊貼著她的身體。推了幾下沒推動,反而讓他更加的擁緊了她,下面有意無意的往她私處那裡搗了兩下,兩人周身曖昧之意漸濃。
站在船頭的兩名侍衛本想上前,可又一想到方才的「殿下」二字稱謂,頓時猶豫不決。這猶豫的片刻就被蕭塵的侍衛給「請」下船了,獨留下船頭兩人繼續旖旎的氛圍。
蕭塵低頭含吮住她小巧的耳垂,知縣遙遙的喊話讓他清醒片刻,慵懶的嗓音中帶了絲情慾的沙啞:「我過會兒就回來。」
習歡偏頭躲過他的纏吻,不想去深思他話裡的意思。嬌嫩的臉蛋偏向一方,白皙朱潤的肌膚被船頭的紅燈籠蓋了一半色彩下去。
蕭塵舔舔脣,感受到了脣瓣上的皸裂急需水潤來解。他毫不客氣的低頭索吻住了她那顫顫嬌豔的紅脣。
燈火昏暗,蕭塵的大氅還披在身上沒解,胖知縣的眼神又向來不大好,因此只看到兩人似是久別重逢的老友般相擁著。舫內蒸騰的熱氣帶來一股燥熱的氣息,他想,這該不是太子爺以前的紅顏知己吧?
蕭塵舔吻著她的脣瓣,舌頭見縫插針的伸進她的小嘴裡,可偏偏她牙關咬的緊緊的,香舌躲著不跟出來和他纏綿。
大手借著大氅的遮擋有意的探向她的裙擺下圍,襦裙裡面隔著中衣,被她的體溫捂的暖融融的。帶著寒意的手此刻正觸著那溫暖,試圖讓之也溫暖了自己。習歡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嚇的心一顫,不自覺就張開了櫻脣,一瞬就讓敵方有了可乘之機。
蕭塵深吻了下去,舌頭不斷攪弄著她的一起,無意間兩人舌尖觸碰到了一起,激起的是蕭塵心中更加洶湧澎湃的情潮。
上面沒守住,習歡被他攪弄的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整個身子無力癱軟。下面也沒守住,她的小手柔若無骨的推拒著他使勁攀在她腿根處中衣上的大手,可是愈推愈被他一步步逼近。
她的另一隻小手更羞人的被他按在他那下面鼓起的一大塊硬梆梆處,還抓著她的手不住的在那凸起處上下滑動著。
月夜星茫,潮平孤寂透,習歡心裡暗啐:虧的還是太子殿下,原來不過是一登徒子罷。
可是身體上的愉悅卻是無法忽視的,口舌酥麻難耐,他的手掌一寸寸的丈量著她的腿根處,不同於自己自慰時的感覺,這陌生的觸感更令人心跳加快,心裡發癢,小穴拼命的收縮著,陰戶膣肉難受的緊。
她都能感覺到自己下面正在一滴兩滴彙聚起來的流著淫水。忍不住想放聲吟哦起來,又想起方才這是他強吻的她,便有點不甘心。呻吟聲轉了幾轉最後只能吞入腹中,習歡的小舌被他纏的狠,口涎從兩人交吻處滑落出一條銀絲線來。彼此間氣息交互,熱氣一股湧著一股。
牙齒也被吻的酥軟了,根本提不起勁頭來。習歡腦海裡已經快被情慾和快感填滿,本來推拒他的手現在卻慢慢的往上摸到了他的胸脯處。厚實的錦衣隔著,習歡實在摸不出什麼,懊惱的使勁捶了他兩下。
蕭塵最後深吻了她一下,抬起頭來看到她皺起的小表情,被自己吸的紅豔豔的嘴脣,忍不住低頭又在她臉上到處啵了幾口,嘴脣尤甚。
他把她按在雞巴上的手快速的上下擼動了幾下,呵笑道:「等下再給你摸。」
沒等到習歡再說什麼,他忽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來給她蓋著,自己則是一躍又回到了他們那艘船上。知縣一直低著頭不敢多看此時趕緊的迎出來,蕭塵望都沒望他一眼,視線依舊緊盯著習歡那處,見她呆呆的還站在那裡,忍不住蹙眉揶揄道:「江水風涼,還是快些回舫內去。」
習歡被他的聲音一點,整個人好似才回過神一樣,趕緊的磕絆著身子進舫內去了,不敢看蕭塵一眼。
蕭塵下面支起的東西可還沒有消下去,他站在暗處吩咐道:「本宮尋訪多日,百姓雖無諸多讚歎但也無諸多怨聲載道。你這知縣做的半差不落,好的地方不用本宮說,但還有些地方也合該好好自省一下。」
「是,是,下官謹遵教誨。」
「好了,你且先進去吧,這次宴請全當離別之宴了。我不日即會啟程離開江州。」
知縣方才被說的冒了一頭冷汗,這下大局已定,頭上的帽子是保住了,又聽太子殿下說就要走了,渾身放鬆了之餘竟然還有點可惜的情緒冒出來。種種複雜情緒最後全化作了臉上一道道深藏笑意的褶子。
蕭塵站在船頭深吸了幾口氣,冰涼的空氣一入體,渾身灼熱的溫度終於減下去幾分。船舫已離岸愈發遠了。
口舌弄香津,佳人無所依,兩廂情慾深,緩緩河中思。蕭塵從未嘗過姑娘的味道,原來兩個人接吻是這般的美妙,隻不知到時候在床上又會是何等快意呢。
等蕭塵終於被涼風吹熄了慾念再入席的時候,席上眾人俱已從知縣那得知他將要離去的好消息,彼此間你舉盞我喝酒的,好不熱鬧。舫內本就有舞姬,礙著太子殿下向來不近女色冷若冰霜的傳聞才一直沒有召喚上來。
胖知縣方才看到了蕭塵抱著習歡的那一幕,以為京中那些傳聞果然不可信,回來立馬就招手喚了那些舞姬上來。
桌上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那些個女子舞著舞著也就舞到了在座的懷裡。個別大膽的都已經當眾做起來不可見人的一些事。大多的俱是女子膩在男人懷裡,或是以脣舌喂之。
蕭塵隻作不見,想這宴也是繼續不下去了。便最後做了離別之言,首先起身離席,留著後面那群人隨他們去了。
ps:我過會兒就回來。
番外
習歡裹著蕭塵的大氅一路跑進了小舫內的屋子裡。裡頭沒點燈,習歡脫掉了繡鞋便一股腦的鑽進了被窩。
黑夜裡睜著泠泠的雙眼,嘴巴一鼓一鼓的,怎麼就這麼讓他欺負了呢……
想著想著下面又開始冒水了,這會兒在屋內也不怕羞人了,肆無忌憚的解著身上的衣帶。脫下的襦裙中衣全都扔在了一旁,手裡摸著的蕭塵的大氅卻捨不得鬆手了。
手伸到脖頸後將小衣慢慢褪下,全身霎時赤裸裸的,屋內半遮半掩的開著一扇小窗,朦朧的月光照進來照著這具美麗的酮體,挺翹的乳頭頂端上似溢出了些許的乳白色液體乳身顫顫巍巍的晃著。被子被她堆到一邊去,又拿起蕭塵的衣服把自己裹了個齊全。
整個身子蜷縮在大氅裡面,乳頭磨著衣內的絨毛,騷癢難耐。她側著身子,腿夾的緊緊的,指頭按著陰戶上方一步一步往夾緊的腿裡伸去。整個身子都在輕微晃動著,床板子也跟著吱呀搖晃了起來,習歡雙腿用力的動作一下,那床板子就吱呀一聲。就像男人聽了女人的呻吟會淫慾大增外,習歡聽到這聲音體內也莫名的湧起了一股刺激。
動作越來越大,身子搖晃的越來越劇烈,整個人都處在了快要到達快感巔峰的狀態。
這間小小的昏暗的屋子裡卻不知何處忽然傳來了兩聲咳嗽聲,在寂靜的屋內顯得尤其明顯。
習歡小穴裡面一陣痙攣,被這聲音嚇得冒了一身的冷汗,陰戶裡面剎那又湧出了汩汩的水,習歡雙腿夾著才沒讓它噴射出來。
那人從暗處慢慢走近前來。額前鼻尖沁出的汗暈染了眼睫,習歡尚且睜著迷迷濛濛的一雙眼,眼神淫魅迷離,她是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模樣到底是有多勾人。
蕭塵的雞巴一早就硬了,在他踏入屋門看到她裹著他的衣服身子不停扭曲著,閉著眼眸低低呻吟的淫靡模樣時就不可控制的硬了。
月光照出他稜角分明的輪廓,俊美的容顏像是落下凡塵的謫仙。如此寂靜的空間裡,習歡聽到他微微壓抑著的喘息,又為他看到這樣的自己而感到羞愧不已。
絕美的玉體橫陳,裹著他的大氅半遮半蓋,胸口上半隻乳房留餘在外,而髖部以下裸露的雙腿更是令人無限遐想。蕭塵看的口乾舌燥,內心蠢蠢欲動。身體上的反應就更直接了,雞巴直挺挺的好似要頂穿襠部的衣料一樣,而他的雙手已經迫不及待卻還如觸摸神女一樣,小心翼翼充滿了保護姿態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從她的腰際開始,繞過飽滿的乳房觸上她紅透的臉頰。兩人都沒有說話,黑暗的空間裡假作互不相識的探索承受著對方。蕭塵試探的一隻手摸上了她的乳房,見她沒有反應想來彼此都已經心照不宣的默認了這場關係的發展。
女人的乳房聽宮裡那些碎嘴的太監說過是如何如何的柔軟,蕭塵一直不以為意直到此刻他摸到了身下女子的雙乳,才知他們所言不假。難怪都說這女子的身子是水做的,身嬌體軟,肌膚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那下面也是黏黏膩膩的竟流出了一攤水。蕭塵的視線落在了她兩腿相夾的中間,那腿上大片的粘稠液體映著月輝別樣瑰麗。
感受到他不加遮掩的視線,習歡的雙腿害羞般併攏了些許。蕭塵卻不僅僅止於觀看欣賞,他的手慢慢下移到了她裸露的大腿上,還未待輕揉慢撚習歡的小手就從大氅裡伸出一把拉住了他。
漾了星子的眼眸似是含情脈脈的望著他,望的他內心一片柔軟。他順著她放開鉗制她雪白大腿的手,站在床邊一聲不吭的脫起了衣服。外袍,常服,中衣……
習歡臉熱,腳丫子勾著被她堆在旁邊的棉被,然後慢慢的把自己又裹進了棉被裡。整個人都縮在裡面,大氅挪騰間被夾在了她的腿間,沾上了她剛才留下的淫液。
被子裡偷偷被掀開了條縫,習歡透過其中看去。他已經脫掉了外衣了正在解著中衣的扣子,似乎是不耐領口被他扯的露了一大塊,精緻的骨架白皙的胸膛,脖頸修長連著肩骨,俊美無鑄,怎麼看都似乎是一件巧奪天工的雕刻物。
還未等她欣賞夠,他忽然就向床榻俯過來了身子,習歡只來得及睡正了姿勢就正好被他硬實的壓在自己身上了。兩人赤裸的軀體間僅隔著一床棉被。習歡感知到身上的他伸展了胳膊擁著被底的她,他壓在她身上很重,可是似乎這重量又被棉被吸取了大半,她竟不忍叫他起身。蕭塵抱穩了她然後就在她身上模仿著男歡女愛慢騰騰的一動一動著,好像兩人真在交歡一樣。
蕭塵忍著粗氣,低低的聲音壓在棉被裡傳到習歡的耳中,充滿了懇求侵略的味道。
「我娶你為妻可好,你可願意?」習歡也漸漸呻吟出聲,兩人隔著棉被各自呼吸著自己的熾熱。忽然這一句話透過被子傳過來,打破了這個房間內的兩人相維持的寂靜。
蕭塵也不動作了,就那樣靜靜的伏在她身上等她回話。左手倒是透過被角緩緩探進了她身軀的所在之地。習歡也沒有阻攔,任他左右摸索了一番,拂過她已經堅硬如石的乳頭挽住了她的手最後十指相扣。
習姝妹從前愛慘了習睿,有時還會跟她訴苦說她那父親如何如何不解風情。習歡雖小卻看的透徹,裝作懵懂的樣子任由堂姐向她哭訴。
她一直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就是一個男人不是不解風情,他只是對你沒有感情罷了。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所以蕭塵問完話那時習歡昏了腦子,思緒早不知飄到哪兒了。蕭塵久等回應等不到,他一顆炙熱的心好似被澆了一盆涼水。可就算她不喜歡他,他也是不會就此放過她的。
ps:我就奇怪,他們怎麼就不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呢?
番外
說幹就幹,蕭塵從被上翻身而下,毫不費力的掀開她的被褥,被底霎時就露出那令人如痴如醉的玉體來。
習歡乍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還沒來得及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身旁就被佔據了位置。自己也被身旁人拐進了懷裡,微涼的懷抱帶來一陣戰慄的快感。他又將被褥掀了回來,這下兩人都裹在了被子裡面。從外面看只能看到被褥凸起一大塊,絲毫不知這被下做著什麼勾當。
蕭塵一手撫上的她的乳房,一手摸上她的腿間抽走了奪他寵愛的大氅,嚴肅道:「我看了你的身子摸了你的奶子,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習歡臉紅紅,這皇家的教養哪去了,說話就不能好好說話……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臉色,見她依舊沒有說話,蕭塵氣急的抱著她啃吻了起來,身子也緊著往她身上貼,雞巴就戳在她已經不再緊夾的雙腿之間。
她的胸乳被他好一陣蹂躪,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經被他弄紅了一片。
兩人之間的初次不是太美好,蕭塵急切的想擁有她,習歡並沒有抗拒,淫蕩的身體唆使著她去迎合他。
他的雞巴真的好大,蕭塵捉住她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肉棒。習歡的小手圈都圈不住,她駭然的長大了嘴,下面卻因這傲人的尺寸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明明知道男子的肉棒該是要插進女子的花穴來,可是兩人就是找不對門路,陰戶已經濕潤的可以了,蕭塵手一撈就是一手的水,可偏偏磨合了大半天肉棒頂端才終於插了進去。
兩人都是第一次,需要磨合的過程很正常。
蕭塵一插進去就感到裡面似是有千萬張小嘴咬著他的龜頭,習歡的小穴曲徑通幽,層層疊疊,每進去一點都是對耐力的巨大考驗。
龜頭很快觸到進入女人身體的最後一道障礙,只要戳破這層膜,她就徹底屬於自己了。
蕭塵熱血上湧情慾衝頭,肉棒往外撤出了些許,調皮的打著小花瓣,然後鼓足幹勁如猛虎下山之勢噗呲一下徹底深深插入了習歡。
「啊……唔……緊,好緊……」蕭塵的雞巴被小穴裡面的膣肉吸得又疼又舒服。習歡被一瞬間的刺痛過後,迎來的全是破殼的歡愉。
兩人淫言浪語不斷,互相說著語不成句的話但偏偏對方還能聽得懂。
小穴裡面實在太緊,蕭塵動一下都困難,棒身被擠壓的快感不斷堆積似乎就要噴薄而出。習歡穴裡的騷癢被大棒子堵了個實,可一會兒過去這騷癢卻又重現了出來,溢滿了兩人結合的地方。
「快點……啊……快點……」蕭塵被這聲音激的,本來慢騰騰的插進插出,這會兒閉著眼卯足了勁大操大幹了起來。
兩人都慢慢漸入佳境,習歡的小穴實在是敏感的很,被蕭塵頂到了穴裡的那塊凸起的軟肉暫態「啊」的一聲喊。蕭塵覺出了樂趣,壞心眼的每次在穴裡轉一圈都要搗一下那裡。
孰知習歡竟然就這樣高潮了,穴裡一股水一股水的噴出,全噴在了蕭塵的龜頭上,他本就一直在忍耐著才沒有那麼早射精,這下被這熱燙的淫水一澆哪還憋的住,從頂端的小口裡吐出精液來,直射直射的噴滿了習歡的小穴。
算來,兩人從插穴到洩精連一刻鐘也沒有,蕭塵深感無地自容,聽太監說男子至少半個時辰出來他下面的物什才算是個好物什。
軟唧唧的肉棒子還塞在她的小穴裡面,蕭塵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摸著她身上的軟肉。
「我是……頭一次……」對的,就是因為是頭一次所以才會這樣。
兩人呼吸交纏著,鼻息間聞到的全是淫靡誘人的味道,這種種私密的氣息緩緩在被中這小小的空間裡流動著。
習歡一開始沒體會出他話裡的意味,直到一會兒後感覺到他似是氣惱的咬了一口她的頸肉,疼痛之餘忽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
其實她根本沒覺出什麼,初次被男人進入,整個身體都在感知這異樣的脹塞和快樂,況且她剛剛洩的這次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高潮,和自己撫弄自己相比又多了更高層次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無賴似的趴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的話卻一股委屈至極的姿態。
兩人親密無間,她想,他們第一面他就深入了她的心,現在又深入了她的身體,甚至還在她的身體裡慢慢再變得腫脹起來。
把被子拉下來直到兩人交纏的頸項處,吸著蘊涼的空氣,兩人敞開了做了一番後,心裡反倒放開了些許,她嘴角彎起低低道:「我也是頭一次。」
蕭塵嗅聞著她的發香,聽她說話頭微微從頸間抬起,墨黑的長髮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頭上延伸到被窩裡暖融火熱的軀體,上面斑斑點點的紅痕都是他剛才啃咬折騰的。
她真是極美的,蕭塵不由撫著她的髮絲,替她擦盡額前的汗。美目流轉間倒影的全是他的影子,脣角彎起帶起嘴邊的小小梨窩,眼睫一眨一眨的眨的他左心房砰砰砰跳。
「那,就再來一次……」蕭塵試詢問的語氣,可是他仍舊塞在她穴裡的雞巴已經不可抑制的塞滿了小小的陰戶。
不等她回答插在裡面的肉棒已經慢慢悠悠的動了起來。很輕微的動作,抽插的很慢,似乎是在顧慮她的情緒。
習歡也早就想了,那偌大的雞巴塞在裡面不動可很是折磨她,因此現下挺著屁股往他下面湊。雙手也跟隨感覺得再度纏上了他的肩胛,修剪的美麗指甲身體難耐時就一把掐著蕭塵的肩膀。
蕭塵「嘶」一聲,下面因剛剛得到她的回應而大操大幹了起來,這下又操的愈發狠了:「嗯……遲早要把你這指甲剪掉。」
劍眉鳳眼間色慾漸濃,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暈染了習歡眼角因承受不住溢出的眼淚。
「殿下未免太過……霸道,嗯,我不抓了就是……啊!」
「那可不行,必須得剪。」蕭塵猛力的衝鋒著,因剛剛已經洩過一次,所以這次他憋著勁的就往習歡穴裡面深處搗去,每次抽出還故意的刮擦一下那塊軟肉。
習歡忽憶起習睿在家經常罵他的學生太子殿下的話:豎子,那豎子!
她不由自主的腦中塞滿了這句話,被蕭塵操幹的時候腦中的話語竟然脫口而出:「你這豎子!」
這是習歡第一次說道蕭塵「豎子」二字,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大肉棒正愁發洩的不痛快呢,這下子直接揚航起帆,呈破浪之勢將習歡操的雙眼緊閉,兩廂恥骨相撞啪啪啪的響。
ps:(oOo)
番外
兩人雲雨交歡著,嗯嗯啊啊中話題很快轉了幾轉,好似說話就只是為了轉移彼此間過高的性慾快感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蕭塵深搗一下,忽然想起還不知道他身下正在挨操的姑娘叫什麼。纏吻間空出一絲間隙來問道。
習歡強自忍住吟哦,小手被他抓著終於如願以償觸上他的胸膛。
「摸吧,好好摸摸。」
習歡才不想摸他呢,可是手乍然觸上硬實滾燙的胸膛頓時臉就紅成了鍋裡的蝦子。
他腰腹挺力又是一記很搗,誓要將這童子夜做的更有意義一點。習歡好容易才躲過他舌頭的糾纏,啟脣道:「殿下不是也未告知小女你的名諱。」
喲,這女子。蕭塵呵笑,下身不停的撞擊著她:「我尚未離京時就聽我一老師說要歸鄉祭祖,但朝廷出了那樣的事他是不可能撒手脫身的。」
「既然他不能歸鄉,那必定是要選一個人代他了。我猜……你是習太傅家的姑娘對不對,你習家的根基就在此處。據我所知,習府的老太爺一直守在這地方,嗯?」
習歡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意說著的兩句話,都能給他抓到把柄並由此猜測聯想到這許多。
她撇過頭不肯理他,手下狠狠掐了他勁實的胸膛一下。蕭塵吃痛,紅了眼眸再度重重的加快了力道把下面那小人兒操的渾身妖媚淩亂。
「嗯啊……啊……啊!」習歡不斷的呻吟著,白皙柔軟的身軀被人緊壓其上,壓扁了兩個奶子,在她小腹上摩擦出了火熱的情慾。
身下的船舫隨著水流緩緩飄動著,水面砸起了波紋陣陣,好似是被船裡正在操逼的熱潮所影響一般。
猛操一陣過後,蕭塵終於慢下速度來。速度倒是緩了但是深度一點沒少,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只留著龜頭在裡面,插進去的時候就是全根沒入,並且不是「噗」一下就插進去,而是慢慢的研磨著一點點的在陰戶裡感受穴壁的吸力。
習歡開始還受的住,後來被他磨的狠了身體就頗為淫蕩的自己往下面使勁挪去,好讓肉棒快一點操到自己的花心甚至探入到子宮。
蕭塵倒是不想如她的意,可是看著身下那張被兩人情事暈染的紅紅嫵媚的臉頰,身子像沒骨頭一樣在他胸上亂蹭著,他就立馬沒了骨氣挺直雞巴往裡面搗去。
這小祖宗,真是一輩子都要栽在她手上了。
這下兩人都滿足了,愈來愈情熱之際,兩人間斷的說著話,通常你說這個他答那個的,那模樣就跟兩個幼童在一起談天說地一樣。不過,最後彼此間也都對對方瞭解了不少。
一整晚的月光都微微羞澀的躲在雲層裡,間或偷偷的伸出微茫偷窺著那對正在交合的男女。
兩人做著做著早已不知把被子蹬到了哪裡去,男子的肉棒抽出來時把女子的媚肉都給操翻了出來,女子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像是小孩子調皮爬樹一樣緊緊的纏繞在男子腰胯,小腳丫子倒是上倒是圓潤的很沒有刺人的指甲,可是深深埋進蕭塵的肉裡卻多增了一絲磨鈍的酥麻,酥的他整個身子都被激起了淫性。
半夜外面下起了小雨,絲絲縷縷的灑在月輝下,照進窗櫺裡。
屋內的兩人此時剛剛平息了情慾,蕭塵還依舊把她抱得緊緊的。身下的肉棒抽出來了一會兒,好讓一直堵在她淫穴裡的精水淫液流出。
習歡的小腹酸脹的很,頭一次就被他開鑿了子宮口,說不清的快感中始終夾雜著些微的刺激。剛剛他射完了之後跟之前一樣堵在她小穴裡不肯出來,男子憋了十九年的元精全一股氣射在了她穴裡,她裡面水又多,鼓鼓囊囊的堵的很是難受。
這會兒他終於抽了出去,習歡可算是鬆了口氣,下面一股腦的流出了許多。蕭塵伸手摸了一把,抬到半空中眯著眼看。白色的液體滴滴的粘稠在他手上,上面還粘上了一兩分血絲。他自信沒有弄傷她的小穴,那這就只能是她的處子血了……
有另一艘船舫路過,接近著兩人空寂的小屋。習歡本來就被蕭塵的動作弄的羞澀不已悶在被褥裡,自是對外面的聲音聽的分外仔細。她聽到外面的聲音不斷的從小木窗傳來。
不止是船舫微微滑動的聲音,還有更清晰的更熟悉的一種聲音,是男女間操穴的聲音。女子高亢的喊聲一聲高過一聲,絲毫不怕擾亂寂靜的夜,男子則一聲不吭的操幹著。
這對赤裸的男女就站在船頭上,習歡這個角度抬頭剛好從窗子口看見。下意識的,她第一反應竟然是轉身捂著蕭塵的眼睛:「不許看!」
蕭塵的發冠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滿頭的黑髮披散懶懶穿著一件寬衣大袍,真似要成仙了一樣。
他覆手遮在習歡擋住他眼睛的小手上,心裡似是染了蜜:「好,不看。」
他身上是披了一件袍子,可是習歡還是整個人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因為剛才他使壞的把她的衣服都推到了地下去,摟住她的肩胛就是不准她穿衣。
照他的說法是:「穿了過會兒也要脫掉。」
習歡朝他身上望瞭望,意思是那你怎麼穿著?
蕭塵微微嘶啞的嗓音道:「我起來給你倒茶拿點心。」
……
習歡的小手溫熱的撫在他眼上,光溜溜的身子還挨邊的靠著他,才剛軟下去的雞巴不到半刻就又硬了。
他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雞巴抵在剛吐完水不住翕動的小花瓣上蠢蠢欲動。
習歡伸手攬上他的背,身子放開了迎接著他的到來。兩人對望了許久,從彼此的瞳孔裡均看出了此時對方眼裡的自己還有心裡的火熱慾望。
後半夜註定也是淫穢的,這邊舫內的床上做著事,那邊船頭也做著不知羞的事。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淫靡事,一場早春的雨滌蕩了世間,露出最為分明玲瓏剔透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