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閑極力控制自己內心叫囂的慾望。他講楚冉抱上床,一點點的清理她下身的精斑。
楚冉有些愕然地看著顧閑掏出絲絹給她細細的擦洗,動作是那樣輕柔,神情是那樣專注。
楚冉默默的把錦被拉過頭頂,她這是怎麼了,說好的兩輩子的恨了?說好的永不相見了?她緊張跟他的是身體接觸,也滿心期待跟他的身體接觸,兩人就像是一種無形的吸引力,自然而然就靠近了。
外面有人來報:“王爺,皇上宣您立馬覲見。”
顧閑頭也不抬一下,繼續仔細的擦拭著那個漂亮的小穴:“知道了。”
過來一會,顧閑起身:“冉冉跟我一起進宮。”
還在被子裡的楚冉蹙了一下眉。
顧閑掀開錦被,指尖移到她的頸後一點,她便睡去。
在楚冉昏睡的情況下,她整個人直接被打包帶走,等到醒來時,已經是到了皇宮。
身下躺著的地方很寬敞,身上蓋著薄薄的綢被,耳邊能清晰聽到車軲轆和馬蹄在地上踏過的聲音。
馬車廂內的光線很暗,楚冉盯著上方的車頂蓋好半晌,最後終於長長舒出一口氣。
無論如何,只要還活著就好。
楚冉覺得自己可能前前前輩子扒了他家祖墳,才會一次次被收拾。
顧閑勾了勾脣:“醒了?”
楚冉回過頭來,近距離看到這張臉,盡量顯得自然些:“這是要去哪裡?”
顧閑微微一笑,表情看不出異樣:“快到皇宮了。”
“為什麼要帶上我去?”
顧閑帶著幾分玩味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掃,隨後意味不明的道:“萬一我奶癮犯了,冉冉又不在身邊,怎麼辦?”
楚冉心情微妙的複雜。
看見旁邊小案桌上有茶水,有意岔開這詭異的氣氛,楚冉拿起杯子倒好茶遞過去,偏頭看著他:“王爺喝水。”
顧閑接過杯子,聞下茶的清淡香味:“茶是好茶!”
楚冉暗暗鬆口氣,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見他面上浮起一絲古怪,搖了搖頭,十分惋惜的樣子。
“……此刻卻害人的東西了。”
語落,在楚冉不解的注視中,顧閑側過身子把茶水往旁邊空餘的地方倒了一點出來。
那清澈的茶水落在木板上的瞬間,就開始冒著絲絲熱氣,很快竟將那木板溶掉了一小塊。
楚冉心臟幾乎都要停住了。
她呆呆看著木板上,結結巴巴地開口:“這是有……有毒?”
說完又想起這茶水是她自己遞給顧閑的,若是方才他真的喝了……想到這裡她臉色都變了,急忙道:“不是我做的!”雖然她是個細作,但目前也不敢啊。
她惱自己沒事好好的遞什麼茶!
顧閑的表情卻很平靜,他不緊不慢把手裡的杯子放好,語氣淡然:“我知道。”
“……”
剛準備好無數辯解的楚冉一句話直接堵在了嗓子口。
“想我死的人太多了。”顧閑抬眸衝她安撫地笑笑。
他相信她就好,楚冉鬆了口氣。頓時覺得顧閑明察秋毫,身影高大了許多。
只見顧閑摸著她的玉手,笑得異常溫柔:“想謀害本王的人,本王會十倍奉還的。”
楚冉一陣悚然,她現在細作的身份要是被發現,還是死路一條。
她曾經經歷了兩世,結局都是那般淒慘,現在這第三世……
楚冉扭過頭,霍霍磨牙。
要是這次還是那樣,她死前絕對要先把顧閑摁死,讓他先給她墊背!
經過這麼一茬,楚冉也沒了繼續聊天的興頭,靜靜坐在原地發起了呆,一旁的顧閑闔眸靠坐在馬車前,面色沉靜如水,嘴角噙著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過多久,宮門一扇扇的開啟,紅牆琉璃瓦的宮牆向後綿延數十裡,幾乎看不到盡頭,巍峨壯觀的宮闕莊嚴高聳著,皇宮到了。
顧閑要先去面見聖上,所以囑咐了楚冉幾句便離開了,她被宮人帶到休息處等他。
晚上,皇上給顧閑準備了慶功宴,顧閑帶著楚冉一起出席。
正席上一個身穿明黃色龍袍的中年男子巍然站在人群最前面,在內侍的扶持下,最後在龍椅上坐定,緊接著,楚冉就聽到一道沙啞沉厚的聲音響起:“今日為朕的五皇兒設宴慶功,列位愛卿不必多禮,平身吧。”
楚冉知道那是整個秦汶朝的皇帝,文翰帝。
直到看到殿中的其他妃嬪和朝中重臣坐下,其他人這才慢慢落座。
楚冉現在就是顧閑身邊一個倒酒的婢女,顧閑酒杯裡的酒沒了,她就添,楚冉無奈歎氣。
顧閑執起酒杯,在楚冉的眼前轉了轉,邪邪的一笑,舌尖伸進酒裡輕輕一挑,直看得楚冉紅霞滿面。
呸!色胚!楚冉在心裡默默的唾棄他。
就在她了無生趣有一搭沒一答的倒酒時,一雙細細長長的鳳眸在不遠處直勾勾望著她,在這夜裡,活像一隻勾魂的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