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程書知道她回來的時間,沒有理會她想做什麼。
他不怨恨了,也覺得罰得過了,給她換了身份,放她去找新生活。
賀家本家人不能離開澤城,賀程書除了在國外上學那四年,他的一生都將在澤城度過。
如果沒碰見,也不會來看看。
她哽著哭泣,翻來覆去的難受,賀程書隻得把她摟過來,啟脣喊她:“商商。”
倪償安定了,夢裡的門敞開,他回到家,把她抱在懷裡。
她變小了,在他懷裡抱怨:“我叫賀裳啊,shang!他們總叫錯。”
賀程書說可以寫成商,要麼注音,如果他們再故意叫錯就打一頓。
他說商商是她的小名。她昂頭問他:“還有別人會這樣叫麼?”
“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
“那隻能你叫。”小姑娘說,“你告訴別人,我就捏你。”
她的小巴掌落在賀程書的臉上,握出一些皮肉,在手指間捏了捏。
倪償捏著他的衣料,睡得安穩。賀程書知道她不會醒,最近她常抽的煙,裡面有輕微的鎮定和昏睡的藥劑,是澤城近來比較搶手的安眠品。
他撫摸她的脊背,在她碎花的床單上,她穿著香檳金的滑料睡裙,身材顯露無餘。
摸了摸,又挪到兩條長腿,修長勻稱,手往內滑,握住她的大腿裡側的軟肉,在掌心把弄一會兒,又低頭看她。
她側頭,正眯著眼睛瞧他的臉。
賀程書許久沒有過這種緊張的心情,將手從她腿間靜謐抽出,倪償握住了,放回原位。
她真會夢,賀程書夜襲比世界瞬間爆炸的機率還小。
他怎麼會喜歡她這種女人。
倪償用腿夾著他的手,翻身接著睡,賀程書撐著床墊端詳她沒有蘇醒,這才拿出手掌。
賀程書起身,將床鋪撫平,拿起眼鏡合上了門。
外面兩位助理還在,他道:“在雲庭收拾出來一間房。”
碧海雲庭是澤城南區最大的海景房別墅群。
沒人問他為什麼、要做什麼,哪有不要命的想要揣測聖意。賀程書乘著夜色過來,待了一會兒就走,十分即興,喜怒不定的很。
倪償做了一夜的夢,直到被敲門聲震醒,她披著外套打開,房東面色不佳地催促她趕緊滾蛋。
“啊?”
倪償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抄家了,房東迅速地給她收拾出來個行李箱,讓她愛去哪裡去哪裡。
倪償想起昨晚的夢,思路通暢,光禿禿地站在門口撥通了電話。
“為什麼這樣?”倪償問他,“我想在這裡生活,我做什麼你還要管我?”
賀程書沒有講話,許久才道:“去雲庭。”
倪償胸口一痛,忍不住露出尖刺:“你又要把我關在雲庭。賀程書,你賤不賤啊?”
是他把她抓來,把她囚禁,她順從了,想要在他身邊,他又說給她自由,等她逛累了想在他的羽毛一角下安靜棲息,他又要把她拽到鷹爪下死死把握。
“你真反覆無常。”倪償捂著眼睛蹲在地上發抖,最終還是忍不住瑟縮道,“我知道錯了,叔叔,別關我,太黑了。”
別再關著她了,在無盡的黑夜裡,他成了她唯一的光。
賀程書緩緩道:“沒有關你。”
他說:“那邊好些,出租屋環境很差。你想做工作,什麼都可以。”
“真的?”
“嗯。”
她又笑起來:“那對不起呀,我不該罵你的。”
好像剛才的害怕都是假的。
賀程書手中轉著兩塊玉石,他聞言也輕笑:“沒什麼。我是賤。”
對她好,是他的慣性。
她這朵花,豔麗嬌柔,握在手心,全都是銳利的尖刺。
她肆無忌憚的行惡,那麼傷害他,他還是回在她回家時,第一時間想到要給她溫上一口熱茶。
倪償聽到他這樣說,喉嚨酸澀,低低道:“叔叔,對不起。”
那邊掛斷了電話。
她隻得拖著行李箱去往雲庭的別墅,東西俱全,外面是寬闊的大海,波濤洶湧。
倪償坐在陽臺看向外面的波光粼粼,哪怕沒有腳銬,她也在囚籠裡了——她好盼著他過來看看她。
但是沒有。倪償不再抽那種煙,換成普通的女士煙,夜裡扒開眼皮看看,他沒來過。
倪償空閑了好幾天,想了想還是到酒吧復工,詢問的客人又有了,只是之前預定的熟客再也沒來過。
不難想象助理給他們打電話威脅的狀態。
倪償照常做著揮舞皮鞭的女王,看他們在壓力之外的世界肆意釋放自己,恍惚間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
回去想起來自己自慰的東西還在出租屋,現在沒準已經被房東清空消毒。
也不敢約炮,她的電話打出去,賀程書應該就會知道內容。
他知道會怎麼樣呢?倪償也不瞭解後果。
從他嗑藥磕得太興奮讓她口之後,她七天最少有五天要給他口交。他不再讓她挨餓,只是還喜歡她帶著腳鐐在屋裡逛,偶爾吃了藥,還會蒙上她的眼睛,把她扒光了撫摸。
他沒操過她,可這樣倪償也會有反應,坐在他身上磨蹭,她的手被反鎖在身後,看不見也摸不到他。
賀程書是澤城最帥的男人是毋庸置疑的。
頂級學府畢業,因為輕度的混血而有了不同於亞洲人的高鼻樑,賀家出身使他渾身都有種高等的貴族氣。他深邃的眼窩上總架著銀絲框眼鏡,倪償愛極了隔著鏡片看他的混色的眼眸。
哪怕是叔叔,她也有性慾。
她那時明目張膽的要搞他,舔他的嘴脣,趁他睡著,把他臉貼滿紅顏禍水的便利貼,他都只是彈個腦瓜崩作為懲罰。
“你怎麼這麼好看呢。”倪償拖著腮幫在床上看他,他正讀書,聞言脫下眼鏡側頭看她,“作為我的侄女,你也好看。”
倪償跟他不太像,奶奶的異國血統她基本沒繼承,她就是很傳統的好看罷了,跟他有什麼關系,聽到他這樣說,撲過來要啃他的嘴。
她以為賀程書一輩子都不會罰她的。
那時她被束縛著,眼前一片漆黑,下身因為挑逗而緊張地發疼。
他沒有吻她,只是撫摸,然後讓她用嘴給他弄出來。
倪償仰頭小心問詢:“可以給我麼?小叔…”
她想要他。
賀程書捏著她的下巴,摩挲她纖瘦的骨骼,輕聲道:“叫我什麼?”
倪償不再掙紮了,她含他性器之前,乖乖回應。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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