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 抵著樹幹大屌深插嫩穴
你還會要我嗎?迦葉……
這樣一句如夢似幻的低吟,多麼真摯,多麼卑微,多麼惹人心疼……
他卻只覺滿身的血液又齊齊全往胯下奔湧而去!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能令她如此這般姿態……明明身子水潤潤的纏著他,絞著他不放,心裡口裡,卻還念著另一個男人!
嫉妒,如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將胸膛燒到沸騰
他佔了她的身子,她心心念唸的,便是她的心上人,會否嫌棄於她?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粗壯的肉棒挾著怒意,粗魯地從嬌人兒的花穴裡退了出來,蔔一聲,帶出一片濁液飛濺!
畢竟也是自己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雖然不想承認,在他心底,還是對這女子甚為看重
換了任何一個男子,估計也不會甘願,在自己眼中美好而特別的體驗,卻令身下人兒滿心困擾……
雖然他自知,今日行徑與姦淫婦女的採花賊無甚區別,到底卻還是心存了念想,以為她亦對他有意
倘若並非如此,緣何總以一雙含情妙目望他,徘徊於他身側,久久不去?
這世間,最令人煩惱的,莫過於落花有意,流水卻無情。
因她的撩撥動了心,犯了戒,乃至「獻」了身,到頭來,其實只是他自己會錯了意?
除去嫉妒之外,心下強烈的一股悵然若失,佔據了這顆原本無欲無求的心……
將懷中嬌人兒抵在了粗糙的樹幹上,他幽暗的目光落在她不著寸縷的玲瓏嬌軀上,「倘若他見著此刻的你……會作何感想呢?」
說到「他」字,竟還暗暗咬緊了牙關。
儘管根本不知對方是誰,能令自己這般無謂地計較,乃至咬牙切齒。
「他……會在乎嗎?」
她又是輕輕一句,一雙美目又盈滿了水霧,仍是那樣含情脈脈,欲說還休地望著他的眸。
就如他便是她滿心惦記的情郎一般!
他心下有一肚子的不忿,卻不知該如何說起。話語在此刻,顯得蒼白無力。
於是他改而用行動,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獨屬於自己的印跡
握著她的臀兒的大掌,忽而左右發力,將她兩瓣雪臀掰到了最開,使得兩瓣幼嫩的花脣蝶翼般張開……
她腿心那處狹窄的小孔,因為被他的粗碩插得好一陣子,原本就還未全然閉合,此時更是被迫再次張得大大的,小嘴兒似的打開到了極限!
他忍不住以指尖輕輕拂過那光潔而猶帶濁液的花戶,在她還未有防備的那一刻,倏地掐住了其中那顆小珍珠!
「啊呃……」她猝不及防,厲聲啼吟。
「他可曾,這般待你?」明明如鯁在喉,他卻還自虐般地刻意提起
在捏著她敏感至極的小花珠的同時,有一次沒一下地,抽刺著她的花徑……
不過幾瞬,她已哭著求饒:「不要了,我受不住……」
「告訴我,他可曾,這般待你?」話語間,他扶著餘怒未消的陽根,頂開那白虎嫩穴,猛地往裡一貫!
「啊啊……」她便如勉力掙扎的被困幼獸般,被他釘在了樹幹上!
她被他一下得喘不上氣來,花珠猶被捏在他的指間,當他以肉棒與手指同時施壓,她哭得愈加委屈可憐
「他……有……啊呀呀……」
大概是因她太過誠實,沒有斷然否認?熾兒被正同自己較勁的俊美僧人,更深入而徹底地,頂撞在粗糙的樹幹上,一柄粗長的肉刃直直插入,猶嫌不夠,就連那兩顆肉球,也似極力往她窄小的花穴裡鑽!
「這樣呢,他可曾插進你這裡?」
此時的山林裡,不僅有溪流聲,有鳥鳴聲,還有女子被幹穴時發出的呻吟和哭泣聲,以及男子呵哧呵哧的粗喘聲……
相貌清俊,自帶仙氣的僧人,卻用他遠超常人尺寸的那條肉,野蠻地頂開女子宮頸,硬生生地再次探進了她脆弱的花苞深處!
她究竟是怎樣的人呀?摟著他頸項的雙臂不僅沒有逃開,反而將他環得更緊,如花的小臉顯得又是痛苦,又是嬌媚……
他凝視著她似有滿腹情緒,又被慾望侵襲的嬌靨,開始緩慢而深入地撞擊!
「啊呃……呀啊……啊嗯……」
每一下,都變著角度她,換來她高低起伏的陣陣浪啼,只不過每一擊都殊途同歸,深深地戳開宮口,插進她的胞宮裡。
顯然,他方才說的「這裡」,指的是非常人的陽物能頂入的花宮……
明明已經承受不住,熾兒卻咬著銀牙,啜泣著:「有……他曾日夜與我歡好……我們緊密……啊……相連……不願稍離……」
無論僧人是否失憶,這樣對前塵往事的回憶,對熾兒來說,已是她能做的,最赤裸的試探。
即便眼前的迦葉,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迦葉,可是對她來說,珍藏在她少女時代記憶深處的,的的確確,有個那樣意外闖入她生命的愛人,曾對她百般掠奪,直至帶走她的心,如墜深淵,再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