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撅著雪臀背後被插粗莖
儘管眼前美人對過往情事的懷緬,早就溢於言表,然而當她真正將其宣之於口,這對正強佔著她身子的男人來說,不啻為一種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聽到了那樣的答案,他終歸是心懷不忿,幹她穴兒的動作愈見激狂,得美人一雙軟乳劇烈地跳,不停上下晃蕩出雪白的波瀾……
那緊致得全然不像曾與人「日夜歡好」的嫩穴兒,因為被粗莖撐得太開,變成了薄薄的幾不可見的小縫兒,兩片小花瓣都幹得隱沒不見,唯有滋滋作響的淫濁液體,隨著男人的深入淺出,而被撞擊得飛濺開來!
此刻倘若有人路經,大抵能見著,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髮絲如墨,雙腿修長,繃緊的腰臀肌肉昭示著,他身下動作所蘊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彎間的女孩身形纖細,幾乎完全被湮沒在了樹蔭與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隨著腿心被撞擊的頻率,而來回地搖搖擺擺。
樹皮堅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細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復這般幹?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掙扎著,又被身子裡火熱的堅挺插得魂兒都快丟了,到最後哭吟聲越來越響,驚起頭頂歸巢的倦鳥,回蕩在幽靜的山野之間!
「這樣呢?他一定也這樣過你吧?」
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粗話,陡然鑽進了熾兒的耳裡,言語間,他已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
迫她以雙手抓著樹幹,不盈一握的纖腰往後被扣在他的掌中,連帶著已經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後撅起……
「啊呀!!!」
被他依舊堅挺勃發的粗碩頂開花脣,就這樣從後面猛地插入了!
「噢……插了這麼久還這麼緊……」
不僅熾兒被突然襲來的後入給幹得意識迷亂,無師自通選擇了這種姿勢的僧人,擰著長眉掐著她纖細的腰兒,眼中是幾欲崩洩的猩紅,「他既日夜與你歡好,都沒能將你鬆一點嗎?」
「啊啊……不……」
她的臀兒被他結實的腰腹狠狠撞擊,柔細的大腿也被他強健的雙腿屢屢拍上,兩人的恥處緊緊融於一處,發出串串淫靡的聲響。
「不什麼?小淫娃……」他傾身往前,俊顏貼著她纖薄的背脊,輕輕地舔舐親吻,「告訴我,你叫什麼?」
「……」熾兒被他幹得幾近彎折,一雙柔荑根本抓不住樹幹,美麗的身子如經受著狂風暴雨侵襲的花朵,顫顫巍巍地,嘴兒涎液橫流,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吟哦聲
渾身顯得又是嬌柔,又是興奮。
大概是這種感覺時隔太久了,一旦被挑起了暌違的情慾,對她來說,實在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快說。」他一刻不停地著她已然紅腫得嫩穴,粗糙的雙掌往前,撅住她被幹得亂晃的兩團細緻雪乳,往左右分開揉搓,忽而又捏著奶尖往中間一推又擠!
「唔……啊……」
熾兒被他玩弄得慘了,整副身子像被燒起來似的,熱意叢生,乃至連雪背上也沁出了點點汗跡。
終於,在他如墮瘋魔的「啪、啪、啪」一陣狂猛撞擊之下,她的花穴裡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灑在了男人小腹肌肉,在上頭留下了一片羞人的光亮。
她不答,他那瘋狂的幹便不停!
方高潮的身子哪裡還承受得起?熾兒半滑落在草甸上,已經到處細碎傷痕的身子,恨不得立即跌回他的懷裡,哭著告訴她,自己究竟是誰
曾幾何時,她也曾這樣追著一個人,問他的姓名,他的來處,他的人生……
時隔多年,再次落進他的懷裡,卻換成了是他,追問著她的名……
「羽兒……他曾喚我,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