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好舒服啊……不行了,放我下來,好深啊放過我……放過我。”
鄭毅又抬起腳踹了一下木馬,那木馬晃動的更厲害了,坐在上面的人,下身插著木馬上的一個假陽具,隨著來回擺動,假陽具來來回回的戳入進她的子宮中,每一次的動彈都足夠讓她發瘋。
不知道洩了幾次,從木馬上流下來的淫水幾乎都形成了一個小水灘,身子虛脫,她只能依靠著握著木馬的扶手,才能堅持住不倒下去。
“不是發騷嗎?現在給我裝什麼,是不舒服還是怎麼著,木馬操你操的不爽嗎?”
雲蘇蘇絕望的抬起頭看著他們,“不要……放過我,我不要木馬,我要你們的……要你們的嗚嗚,求求你們給我。”
許辛這一腳更厲害了,踹上去之後,遙晃的跟鞦韆一樣,差點讓她栽下去,體內插著的假陽具,來回插動的更厲害,我住扶手,真像小孩子騎木馬那樣,她瘋了一樣的尖叫著。
“啊放過我!放過我啊!好脹,我不要,嗚嗚嗚救命,我不要這個!”
木馬太小,她的雙腿幾乎是跪在兩邊,如果沒有人幫她,她根本自己爬不起來,叫聲刺耳的惹人厭煩。
‘啪!’
清脆的一聲,將她的臉扇歪在左邊,這巴掌不輕不重,聲音卻也給了她不少的羞辱。
鄭毅跺了一腳木馬,“你他媽給老子老實點!讓這玩意兒操你,算是給你臉了,還想用肉棒操,看看下面都流水流成什麼樣了。”
她臉別在另一邊,哽咽的咽著口水,晃動的厲害她也咬著牙不敢叫,頂入子宮襲來一次次高潮折磨她瘋掉,仰起頭依然求饒渴望的看著他們。
“舒服嗎,小賤貨?”
“嗯……好硬,不舒服,想要主人們的,想要,求求主人,給我大肉棒,不要這個。”
“要求還挺多的,看你被日的也挺舒服的啊,不然怎麼流這麼多水,把你上衣掀起來,自己揉揉奶子上的鈴鐺。”
藍舵抬起腳穿透她的上衣,用腳玩弄著她的奶子,輕輕一笑,“玩的好了就給你最喜歡的大肉棒。”
雲蘇蘇迫不及待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雙手又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兩個奶子,穿刺的乳頭還是有些微疼,但能達到忍住的地不。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掐上去,學著他們的樣子,來回顛動著奶子搖擺,隨著木馬的晃動,身子的胸前也開始挺動著,鈴鐺晃晃作響,嘴中發出勾引人的呻吟聲。
“嗯嗯……奶子好痛,想被揉一揉,下面想要主人們的大肉棒,主人給我,我要肉棒,肉棒嗯……”
“操。”
鄭毅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字,抬起腳往木馬上一踹,搖晃的更厲害了。
“啊主人!主人好深,好硬啊救命,我不要,放我下去,我要肉棒,要肉棒嗚嗚嗚!救救我,我不要!”
堅硬的木根肉棒沒有溫暖,硬的就像一個鋼筋,直接戳進她的身體中,除了能填滿她的下身,痛苦的不行,眼淚爆發直流。
譚嵐隔著褲子揉了揉自己鼓脹的東西,走過去摟住她的腦袋,直接貼在了自己的胯下。
發覺那是熟悉的東西,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想拉開他的褲子,被譚嵐拽住她柔嫩的小手,在手心中摩擦了兩下,溫柔的撫摸著。
“想被操?”
他聲音格外的磁性又溫柔,雲蘇蘇迫不及待的點頭。
“嗚嗚,主人,操我操我,我不要在木馬上,求求你操我,求你!”
譚嵐看了鄭毅一眼,只見他的嘴角很不愉快的往外拉了一下,低下頭對她說道。
“那你得跪在地上求求鄭毅,他可是相當不願意呢,我們都這麼想操你,你可不能隻依賴我啊,瞧瞧他吃醋的那副模樣,多難受。”
雲蘇蘇聽到他的話,隻覺得不可思議,譚嵐可把他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將她從木馬上抱了下來,踹了踹她的屁股。
“去,求他!”
她咬著牙,跪去鄭毅面前,低著頭忠誠的趴在他的腳下,體內的發情洶湧熱火。
“求求主人操我,騷貨的逼好癢,求求主人!”
一個正常生理的人,他又怎麼真的忍得住不操這個騷貨。
單手解開了褲子,另一隻手抓起她的頭髮,讓她跪直在自己身下。
“捧住你的奶子,把騷奶子挺直,我要操你!”
不是操她的穴,而是奶子。
雲蘇蘇身下難受的快要發瘋,她沒反抗商量的餘地,只能摟起自己的衣服,捧住兩顆掛著鈴鐺的奶子,高高湊起在他的肉棒上。
衣服礙事,他直接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摟住她的腦袋,往自己身下靠,命令道,“用奶子夾緊肉棒。”
豐滿的雙乳緊裹住紫色赫人的肉棒,可乳房沒有任何潤滑,每一次挺動摩擦皮膚都痛的厲害。
“口啊,沒有口水怎麼操你奶子,想讓我把你皮給操爛嗎?”
她咬咬牙,終於懂了,張開嘴巴,用奶子往下揉搓著肉棒的同時,含住龜頭吸含,不停的用舌頭來回舔舐棒身,濕潤的口水打濕乳房,奶頭上的鈴鐺悅耳的響聲也越來越大。
紫紅的龜頭猛地插進她的嘴裡,含糊不清的張大嘴巴,溫熱的口腔整個含住肉棒,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滴落在奶子的乳溝處,成了最好的潤滑。
每一次奶子擠住他的肉棒往下搓,龜頭都會頂到她的嘴巴,只要伸出舌頭舔在薄嫩的龜頭小眼上,給他快感,被迫強硬口交這麼多次,她早該悟出了這些技巧,越來越熟練。
鄭毅輕輕吸了口冷氣,抓住奶頭上的乳環往外拉。
“啊……主人,好痛,輕點唔,好痛啊。”
“少廢話!你就是個奴隸,哪來的疼,讓我舒服比什麼都重要,快點捧著你的奶子給我擼!”
“奴隸在擼,主人輕點,輕點啊嗯,好痛,奶子好脹,主人的肉棒太大了。”
她伸出舌頭朝著龜頭舔,討好的希望他能放過自己,沒想到扯的更用力了,另一半的乳頭鈴鐺顛簸響的越來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