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腸/舔自己流的淫水/舔主人們的腳趾/慎入
“嗚主人,好大,啊奴隸的奶子夾不住了,肉棒太大了,奶頭好痛,求求主人放過奴隸……啊嗯。”

他扶住她的頭,肉棒在她乳溝中上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胸口幾乎感覺到了窒息難受的壓抑,喘著粗氣浪蕩的嗯呀叫著。

她不知道這場磨難經歷了多久,隻感覺胸口火辣辣的一片,被灼燒一樣,疼痛的令她難以忍受,白濁的精液噴在她的臉上,措不及防嗆進鼻子中,咳嗽的將它嚥下去,捂著嘴吧不敢流出來。

鄭毅拉了拉她的奶頭乳環,給了一句他的誇讚,“做的不錯。”

前面的人發洩完,後面的人便提著她的屁股上來插入,只有一個穴和嘴巴,以及兩隻手,卻不能同時滿足他們五個人。

忽然有一根手指扣進她排洩用的地方,只是稍稍捅入,就讓她痛的不行,尖叫著挪動屁股躲避。

傳來譚嵐的聲音,“不如把這地方也開發一下,來玩個雙龍入洞,一定能把她日的很舒服。”

“呵,我覺得可以,操起來也肯定特別爽。”

雲蘇蘇驚恐的搖頭,面前的鄭毅卻開口了,“臥室的櫃子裡有工具,先給她灌腸。”

“不要,我不要灌腸!我不要。嗚嗚求求你,我不想被操後面,求你們了!”

鄭毅掐著她的臉微笑,“這可不是你說了算,而且那個地方叫菊穴,也是你發騷的一個洞,今後有兩個洞可以被插,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她不高興,她不會高興!

為了躲避這種恐懼,她趴在屋子中四處躲竄,他們卻已經拿著工具過來了,雲蘇蘇崩潰的往角落裡爬去,搖著頭求他們。

“我不要,不要被灌腸,嗚我不要!”

“嘖嘖,真是不聽話的小奴隸,看看你發情亂跑,地板上都流了你多少淫水了,瞧瞧,待會兒可得讓你舔乾淨。”

在他們強大的四肢面前,根本無能反抗,兩個人強硬摁住她的身體,還有一個人捂住她的嘴巴,冰涼的潤滑膏塗抹菊穴上,能夠感受到細長的軟管正在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體內。

“唔,嗚嗚,嗚!”

她拚命地搖頭掙扎,哭訴,明明都是些沒有用的招數,卻不知道自己還在期盼著什麼,眼神求救地看著面前譚嵐,他卻只是朝著自己笑。

“乖,忍耐一會就夠了,也得讓我們舒服啊,不然只有你一副身體,我們五個人要怎麼操你?”

果然,只是把她當成肉便器來使,沒有別的作用。

即便有潤滑膏,軟管刺進來的疼痛,還是使得她夾緊菊穴,被許辛拍了一巴掌。

“騷貨,知道你騷,但也別現在夾緊,待會兒有的你緊的時候,快放鬆,不然我直接捅進去了!”

她嗚嗚著四肢趴倒在地上,被兩個男生給摁住,這樣無力反抗的她,所有表現都是徒勞,即便她再怎麼放鬆,疼痛還是席捲而來,痛的要命,聲嘶力竭的叫聲,卡在喉嚨中。

冰涼的鹽水順著軟管,灌入她的肚子,他們讓她撅起屁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慢慢隨著變大,越來越漲,肚皮就快要撐破,疼痛的額頭上汗水都落了下來。

“好痛……不要灌了,救命,救命啊。”

沙啞的聲音那麼可憐,她張開發軟的雙手總想抓住點什麼,眼睛瞪直的看著前方,脹的連呼吸都憋住了。

肚皮被越撐越薄,痛的話都沒辦法說,張大了口急促的呼吸,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他們終於不再向她灌了。

“行了,堵著吧。”

巨大的塞子堵在菊穴中,將肚子裡的鹽水全部堵住,她跪地求饒,抓住他們的褲腳,虛弱的聲音奄奄一息。

“不要……肚子好痛,好脹,求求你們放過我,把肚子裡的排出來,好脹啊,求求你們。”

“嘖,才這點就不行了?可要忍著二十分鍾的。”

許辛一巴掌拍在她的肚皮上,清脆的聲音格外動聽,雲蘇蘇崩潰的大叫,似乎都想從嘴巴裡吐出來。

屁股再次捱了一腳,“去,把你剛才地方流的淫水舔乾淨,你要是再發情,我們就可頂著你一肚子的鹽水操你了。”

她不敢發情,即便下身變得再空虛難以忍受,都不敢發情。

跪趴在地上,看著自己一滴一滴流下來的淫水,伸出舌頭舔在冰涼的瓷磚上,將自己的體液用舌頭捲入腹中,高高撅起屁股,胸前垂下來的鈴鐺幾乎快落到地上。

她低頭看自己的肚子,從這個角度,肚子豐滿的厲害,脹得像快生的孕婦,痛的直流冷汗。

身後的五個人可就悠閑多了,看著她淫蕩翹起屁股的樣子,還觀摩著不停收縮的小穴。

“繼續舔啊,別停下來,看看你的騷穴流這麼多水,都快能拖地了,屁股在撅高點!”

見她實在舔不動了,能舔地方幾乎全舔了,季杜拍了拍沙發,衝她招手,“爬過來!”

看她乖乖不敢反抗爬過來,胸前那兩坨肉一晃一晃,鈴鐺聲作響的碰撞在地面上,“真是個淫蕩的母狗。”

脫下鞋子伸出腳,將大拇指塞進她的嘴巴裡,交疊著腿高高在上,“小母狗就得做一個舔狗啊,要好好舔哦,把我們的腳都舔一遍,舔完了就把你肚子裡的東西給排出來。”

“嗚,嗚唔。”

雲蘇蘇嗚咽的含住,嘴巴張到最大,也容納不下他的腳,伸出舌頭舔舐著腳縫,腳底和腳背全都不放過,整個腳上都沾染上她的口水。

舔完一隻換一隻,比洗腳還細節的過分,面前的人舔完換另一個人接著舔,越來越脹的肚子,她只能加速舔的乾乾淨淨,才能讓他們大發慈悲放過她。

瞧她母狗的那副樣子,藍舵忍不住踩在了她的頭上,終於知道鄭毅凌辱她的快感。

“騷母狗,真是什麼都舔啊,學著叫兩聲啊。”

“汪,汪汪。”

他暗笑著踹了踹她的奶子,“真她媽騷,你不去做妓真是可惜了,聽話的過分,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簡直比奴隸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