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插入菊穴/母狗怎麼叫/扇臉凌辱/慎入
等她舔完最後一個,舌頭都變得麻木,口水嚥下去都沒有了,季杜撫摸著她的肚皮拍了兩下,引來一陣疼痛,嗯呀呀的求饒,可想而知,在肚子裡面的水得有多少。

“舒服?”

“嗚,不……”

他警告的眼神看著她,臉色已經變得不愉快了,雲蘇蘇急忙搖著頭,“汪汪!”

還記得他們的吩咐,扮演母狗的時候不能說人話。

季杜笑了笑,“還挺聰明的,看來調教的很好啊,走吧,自己爬到廁所,給你排出來。”

“汪汪汪!”

她晃著肥嫩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快點爬去,跟一個母狗又有何不同。

蹲在下水道處,塞子‘啵’的一聲從她菊穴裡拔出,剎那間肚子裡混合著排洩物咕嚕的一聲全部湧了出來,味道反而並不好聞。

第一次被人看著排洩,除了舒適,還有羞辱,從未覺得這麼爽快,連尿也清不自禁的排了出來。

季杜拿起淋浴頭,對準她的下半身開始衝洗,所有的髒物都流進了下水道中,嘲笑著。

“原來母狗拉屎會拉這麼多啊,爽的尿了出來,爽嗎?”

她點著頭含淚汪汪叫,面前突然一個腳伸到了她的嘴裡,本能伸出舌頭舔。

“不用擔心,待會還有更舒服的讓你試試,灌鹽水可不止一次。”

她肚子裡的東西至少灌了三次鹽水,才由渾濁變為清淡,腹中空空蕩蕩,被潔淨的水灌滿了全身,沒有一絲骯髒物。

等她跪在客廳中央的軟墊上,對她來說才是絕望的開始。

“連屁眼都是粉的啊,看起來真嫩,怕是連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吧。”

許辛伸出食指往裡捅入,她果真痛的嗷嗷叫,腳腕上被綁著千斤重的鐵球,根本動彈不得。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母狗是怎麼叫的又給我忘了是嗎!”

“嗚汪汪!汪汪。”

她想說她很痛,求求他們不要進去,可連能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這屁眼第一次可不能給震動棒,咱們誰先來?”

“呵,誰來都行,反正輪流操,這麼好操的身體,操多久都不會鬆。”

譚嵐跳了眉,“那不如我先來。”

他特意看了一眼鄭毅,沉默的坐在那裡不說話,誰知道他怎麼想的,估計是看著她的表情,格外興奮,沒表現出來,可他的變態是紮根在骨子裡的。

“那行啊,譚嵐來給小母狗的菊穴開苞。”

屁股上被捱了幾巴掌,她抗拒的扭動著屁股,他們看來卻是勾引著人去操她。

“這時候騷有什麼用,待會兒有你騷的時候。”

“汪…”

譚嵐已經在龜頭處塗抹好了潤滑油,把剩下的半瓶全部倒在她的菊穴中,捅著食指往裡抽插,將裡面的腸道全部推進潤滑。

猩紅的龜頭抵塞粉嫩小小的菊穴,難以想象粗長的肉棒要捅進去,會不會將她後身撕裂。

“小蘇蘇我要進去了,要忍著點哦。”

“汪汪,嗚汪汪汪!”

很明顯是在求他不要進去,屁股已經開始往前躲避了,身旁兩個人摁住她的身子。

龜頭慢慢的往裡塞,紅潤的龜頭上有著晶體的潤滑,粉嫩的菊穴被越撐越大,她痛苦的放聲尖叫,再也顧不得他們的教訓。

“好痛,好痛啊!不要進來了啊,好痛嗚嗚嗚救命!救命啊!”

那種身後要被撕裂成兩半的感覺,像刀割一樣痛苦,身後堵脹如同排洩的便祕的難受,可比那遠遠痛苦,薄嫩的皮膚被粗壯的物體漸漸快撕裂開。

“好痛,好痛!”

‘啪!’

又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滿臉淚水,哭的不省人事,許辛指著她警告,“給我閉嘴!現在你就是個母狗,母狗是怎麼叫的就怎麼叫,不準說話。”

她絕望的搖著頭。

“好痛,真的好痛,放過我求求你們,我真的好痛啊!”

‘啪!’

又是一個巴掌,兩邊的臉上紅印幾乎對齊。

“聽不懂人話是嗎!”

“嗚嗚我真的好痛……真的好痛——”

‘啪!’

巴掌聲輪流不斷,只要她說話,下一秒清脆的聲音總是在她臉上響起。

譚嵐進去的速度仍然緩慢,不加快也不減速,似乎就是這麼故意的磨著她,潤滑讓他進去的很順利,菊穴似乎是撐破到了極限,差一絲就能流血。

緊致的屁眼,簡直比她下面咬的還緊,畢竟這上面天生也不是用來做愛的地方,可只要有潤滑,就能捅進去,快把他的男根給夾斷了。

“嘶,放鬆放鬆!你讓我怎麼操你,想把我夾死是嗎?”

他扇在她的屁股上,前面的臉上也在被挨巴掌,痛的在全身麻木,終於不敢再說話了,汪汪的叫著,淚流滿面。

抽出來的時候,裡麵粉嫩的腸道幾乎翻了出來,總算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痛,腸子都快被戳爛了,能不痛嗎。

心疼歸心疼,他還是操著,“多操操,這裡就鬆了,以後就沒那麼痛了,現在不舒服以後就舒服了,小蘇蘇乖,好好感受一下,肉棒在你菊穴裡不舒服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裡面插。

雲蘇蘇帶著哭腔汪汪汪的叫,只有疼痛不可能舒服,絕望的抓著自己的手心,慘痛不已的叫著。

咬合他肉棒的舒爽,來回抽插的越來越快,想把精液全部射進去,嘶哈著聲音,抓緊她的臀部,垂下來的卵蛋打在她的陰脣。

他爽的閉上了眼睛,看著周圍的人心直癢癢。

慘痛的一聲聲狗叫,鄭毅額頭一跳隱忍。

終於,他身下脹痛的慾望忍不住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後,“把她抱起來,我要操她。”

譚嵐的抽插突然一停,看著他笑了笑,“怎麼,要來個雙龍入洞嗎?”

他悶聲一哼,“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她受不受的住了。”

雲蘇蘇蒼白了臉,前半身緊貼在地上,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痛,口中嗚著不知道在求饒什麼。

可更痛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