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操還是不能逃過的,就地解決,讓她跪在花園的草地中輪流被操。
一個接著一個,沒輪到的人在一旁看著做愛,跪地的姿勢只有一個穴能操,她的嘴巴不能被佔,一個個時間還都挺久,可苦惱了看四個人,蹲下來各種玩弄她的身體。
拉著胸前的乳環,看著她身後的穴是怎麼被操的夾緊收縮。
“小騷貨水流的還挺多,果然放蕩的不行,生來就是給人操的料。”
“瞧瞧奶頭都腫成什麼樣了,屁眼癢了沒?”
她嗯嗯呀呀的搖頭,“不,不要操屁眼,唔奴隸疼。”
身後藍舵頂的厲害,她話都說不清了,譚嵐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裡,低聲警告。
“可不準咬到我手指,後果很慘。”
她含淚點頭,口中的手指攪拌著口水和舌頭,聽話的張大嘴巴,任由他手指抽插。
“嗚,嗚嗯,啊……”
藍舵拍擊著她的屁股,“把手指抽出來,我要聽她叫。”
譚嵐眉頭一挑,剛將指頭抽出來,一聲聲放浪的叫聲便憋不住了。
“啊好棒!主人操的好舒服……嗯,到最裡面了,好大啊,啊嗯,進去了啊啊……”
她痛苦的張大嘴巴,明明一副不想要的樣子,卻又舒服的迷離。
論誰看了都騷的不行,譚嵐已經忍不住想插進她的嘴裡了!
藍舵操的把她屁股晃動的厲害,卵蛋都甩快的看不清,啪啪啪的聲音回響不絕,裡面的穴夾的是真緊,單單隻咬合著他的肉棒,就受不了了。
“啊騷穴,真騷,你就應該被綁在床上操一輩子!誰能有你這麼騷的穴,操死你,操死你啊!”
“啊……綁在床上隻讓主人操,唔操死我啊,主人快操死奴隸,好舒服嗯啊!”
她發瘋的沉醉在這種痴迷的情慾裡,兩個奶子在胸前晃動,成了飄渺的影子,被人一把抓在手裡揉捏,她尖叫的更厲害了,舒服的沉淪。
子宮口絞住他的龜頭,屁股翹得更高了,讓他更深入的插進去。
“操,媽的騷貨!”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大腦驟然一片空白,高潮的狀態湧現上來,刺激的無與倫比,緊致軟嫩的穴中突然噴射出一陣激流,淫蕩的抽搐著身子,澆灌在他的龜頭上。
鄭毅看的已經恨不得給她來一巴掌,騷貨真她媽的賤!
“嘶,操!”
藍舵急忙扒出來,繞到前面,直接將滿是淫水的肉棒頂在了她的嘴中,激烈的白濁射了進去。
雲蘇蘇仰起頭,享受這一刻的美味,身後突然又有另一個肉棒頂了進來,她急忙張大嘴巴,避免自己的牙齒合上,喉嚨快速的吞嚥著精液。
後面操,前面射的模式很顯然都很喜歡,嘴巴也不閑著的浪叫,一聲聲足以讓人達到高潮。
五個人來回操她,即便輪了一圈,又拐回來接著操,只要他們不累,她就沒資格說累。
伴隨著花園裡的氣溫逐漸越來越冷了,從中午高照的太陽到晚上落日的霞光,她跪在地上,身子搖擺承受不住激烈的性愛,連淫叫也叫不出來了,被身後的人拍著屁股強製的叫聲,格外難聽。
鄭毅第二次射在了她的嘴巴裡,捏著她的喉嚨拍了她臉一巴掌,“不準嚥下去,給我含著!”
雲蘇蘇疲憊的點頭,急忙照做,神志已經不清,前半身倒在了草地上,嘴中鼓囔囔的含著他的精液,身後終於沒人操她了。
好累,她隻想睡覺。
隱隱約約耳邊的人在說話,“讓母狗在這休息一會兒行了,身子這麼髒,直接抱回去可不好,不如讓風多吹吹。”
她身子髒,不是他們造成的嗎?
無助的小人趴在地上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坨,聽著他的命令,嘴裡的東西仍然沒敢嚥下去。
只是她快要昏睡過去了,好睏,真的好睏。
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身子本能地做出反應。
咕咚。
濃稠的精液嚥到了胃裡。
面前一陣寒風掛來,她的理智瞬間清醒了不少,瞪大眼睛回想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她把精液嚥下去了,鄭毅一定會想盡辦法玩弄懲罰她,不會讓她好過!
雲蘇蘇驚恐的隻瞧見他們已經走進了別墅裡,而孤零零的人趴在草地上,不敢想象,待會如果他們出來,會對她,面臨怎樣的懲罰。
不可以,她會死的,他的手段起碼能把她給打死,絕對不可以。
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讓她想象到了一個毫不可能的辦法。
隔壁後花園的牆可以翻出去,她可以逃走,不用面臨懲罰,甚至不用再被他們操!
希望湧了上來,她從未覺得的激動。
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夕陽慢慢降下的黃昏,天邊染成了一片黑色,落寞的黑夜爬上天空,她抖著光裸的身子,抬腳便往隔壁的花園中跑!
可以逃出去,可以不用在這裡受辱做他們的母狗,不用懲罰。
鄭毅泡了一杯茶,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鍾,晚上的風又大,萬一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他準備出去將她帶回來,順便看看那隻乖母狗有沒有聽話。
可剛到花園中,便沒瞧見人影,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感覺到了不妙。
等他再走近,這裡哪還有一個人的影子,趴在地上殘留的溫度,已經完全消失了。
操!
他咒罵了一聲,轉過身朝著別墅裡面大吼,“她人呢!”
四個人默契地從別墅中跑了出來,左右環繞著周圍。
“怎麼回事?她不見了?”
鄭毅憤怒的扔下茶杯,翻滾在草地上的茶杯液體全部打濕了青青草地。
“給我找!這才幾分鍾,她不可能跑遠,繞著花園全部找一遍!”
幾個人匆忙尋找,怎麼想她都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除非她是不想活了,或者想受到更狠的教訓,抓到她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騷貨!
譚嵐跑到了最低的圍牆處,暗叫不妙,怎麼還有這麼低的圍牆。
他打著手電筒,看著草地上面有幾片被踩踏下去的腳印,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