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扇臉/母狗求主人了/含尿/慎入
雲蘇蘇一路裸著身子跑去了學校的後山上,她只要穿過這個後山就能到學校,可是沒衣服,該怎麼,怎麼辦!

捂著胸口慢吞吞的走在滿是石子的道路上,腳下堅硬樹枝劃的腳痛,這裡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過,有些地方遍地都是垃圾,散發著惡臭的味道。

她抓緊腳步往前走,時不時的回頭看,基本他們千萬別追上來,她想要回家,找爸媽,快點幫她脫離苦海。

看到一個垃圾堆,裡面有好多舊衣服,很明顯是別人不穿扔掉的,而這些衣服最後給她穿了,即便是滿是泥土和散發著不明味道的破衣服,也總比裸體著強。

一路跑去了學校,翻越跳下圍牆,便迫不及待的往大馬路上跑,臨近晚上,沒多少路燈,黑夜中沒人能看清她的臉,給她鼓足了不少勇氣。

跑回了一個老式的小區,從門縫中拿出鑰匙,開門急忙跑進去,房子中空蕩蕩的,果然一個人都沒。

雲蘇蘇拿起了座機,把電話號碼打給了媽媽,那邊響了好久才接下來。

“媽,媽媽,你在哪……”

“蘇蘇,我在上班呢,媽媽這裡有些忙,下週我回家再說吧,錢不夠的話問你爸要,先掛了。”

嘟嘟的聲音,心中塌了一半。

又打了她爸,她最後的希望,可接通過,那邊傳來的是嘈雜的聲音,一群人好像在喝酒,呲呲啦啦的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爸……”

“老雲,別打電話了,快來快來該你了!”

“唉好好,蘇蘇,我在加班呢,別打了,有什麼事找你媽。”

小手抓緊了聽筒,慢慢的放下,心生絕望哭了出來。

她吸著鼻子抹下眼淚,脫掉髒兮兮的衣服,用廁所用冰涼的水衝洗骯髒的身體,不知究竟是冷還是害怕直發顫,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找到她。

該怎麼辦,報警嗎……他們要是拿著視頻威脅她怎麼辦,會不會把視頻全都放出去,那樣全世界不都知道她被五個人輪奸了嗎。

“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抱住自己蹲了下來,捂著臉絕望的痛哭,頭頂往下灑落的冷水打滿整個身體。





‘咚咚!’

巨大的踹門聲,她嚇得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廁所門口,是外面大門的聲音。

“雲蘇蘇,你在家是吧!”

鄭毅的吼聲傳來,大腦最後一根弦崩了,呆呆的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

“給你三秒的時間開門!”

“三。”

“二。”

“一!”

他氣瘋了,用力的跺腳一踹,老舊的防盜門竟然直接被踹的鬆動,又是一腳,這次完全倒塌。

狹小的房子裡擠滿了各種生活用品,五個人蜂擁而入,直接將這客廳給站滿了,豎起耳朵來聽房子裡的動靜。

“這裡有聲音!”

他指向廁所。

雲蘇蘇驚恐的跪在地上伸出手想把水龍頭關住,可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她害怕的瞪大雙眼,濕漉漉的黑發粘粘在臉上和肩膀,裸替的身子瑟瑟發抖,頭頂昏暗的白熾燈照亮下,蒼白的小臉無助而孤獨。

季杜懶懶的翹起嘴角。

“敢跑,活的不耐煩了嗎。”

不……

她兩隻胳膊被架住,跪倒在鄭毅的面前,全身濕漉漉,被掐住下巴抬起頭,下一秒,迎接的她便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啪!”

只是一個巴掌都把她打得頭昏腦脹,耳鳴不斷,腫起的一半臉格外瘮人。

“啪!”

又是一巴掌,嘴角滲出了血跡,可想而知他的力氣有多大。

鄭毅揪著她的頭髮,滿腔怒火,“誰給你的臉讓你跑的!就是條母狗!跪在地上讓老子操的,誰給你的本事敢不聽主人的話,你他媽有能耐啊!”

耳鳴嗡嗡作響,她顫抖的張著脣,“對,對不起……我不敢了,對不起。”

他又被氣笑了,巴掌再次落下來,惡狠狠的質問,“你是真不敢還是騙我呢。”

“嗚……真的,不敢了。”

模糊的視線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知道那種憤怒。

“但願你是真的不敢,你他媽有什麼資格敢跑,這輩子都是條母狗讓我操,再有下一次,我把你腿打斷!”

譚嵐環繞著整個房子,看著櫃子上擺放的全家福,不知道已經是多少年前拍的了,中間站著的小女孩,那麼小,看樣子也就剛上幼兒園的模樣,抓住兩個大人的手,內向的怯怯面對著鏡頭。

原來小時候就這麼膽小,也難怪。

他放下全家福,推開了一個屋子的門,乾淨樸素的房間,壁紙是粉色的,一看就是她的房間。

雖然簡陋又窮,連個空調都沒,但卻收拾得格外乾淨,擺放的東西整齊極了。

他笑了起來,轉頭對鄭毅說道,“別打了,拉到這屋來操,一定很有滋味。”

藍舵抓起她一隻胳膊,便朝著她的臥室拖去,軟弱無能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掙扎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全部到自己的房間中,鎖上了房門,把她推在床上跪下去,撅起屁股,看著面前自己枕邊擺放著唯一粉嫩的娃娃。

咬著脣,低聲啜泣,紅腫的側臉凸出,濕漉漉的頭髮粘黏眼角,被糟蹋凌辱。

胯下半軟的肉棒擠進了她乾燥的穴中,痛的她直尖叫。

“啊!好痛,好痛啊,救命嗚啊!”

鄭毅揪住她的頭髮往後仰,“給老子閉嘴!母狗就是得乖點讓老子操,說你是母狗,快點!不然我把你這賤穴給戳爛!”

“啊……我是母狗,嗚輕點,母狗好痛,主人操母狗啊……”

許辛在前面完弄著她奶子上的鈴鐺,“那母狗還敢跑嗎?”

“嗚母狗不跑了,永遠讓主人操,母狗不敢了,求,求主人輕點嗚嗚。”

她一邊哭一邊淫叫著取悅他們,屁股被摁住,任由下身的撕裂捅進來,沒辦法掙扎。

“母狗騷穴好痛,主人輕點,嗚求求主人,母狗求主人了!”

她越是這樣說,鄭毅就往裡頂的越厲害,“怎麼逃跑的時候沒想到主人呢!嗯?讓你含精給我嚥下去了是吧,誰有尿,尿母狗嘴裡,這次你敢給我咽,屁眼給你戳爛!”

藍舵走上前掐住她的下巴,“來吧,正愁沒地方撒尿呢,這張嘴給我接好了。”

兩側腫的小臉幾乎突起,成了一座小山,張大嘴巴,含住他還未硬起的雞巴,在她嘴裡開始放尿。

可尿液太多了,她的嘴巴一次性沒辦法含這麼多。

“嚥下去點,把最後一口給我含在嘴裡。”

她唔唔的點頭照做,這次絲毫沒有一絲敢反抗的目的。

本來就腫的臉蛋,因為含尿鼓起來,更像兩座小山了。

鼻尖蔓延著騷味,任由後面操的再怎麼疼,她都沒辦法說話,只能痛苦的唔唔著,誰這不知道她在求救著什麼,胯下撕裂的鮮血成了最好的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