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皮上被抽了兩道,痛的哀嚎大哭,抓住許辛的手腕搖頭,“主人別打了,嗚嗚母狗好痛,母狗會乖乖聽話,求求主人別打了,別打了嗚。”
他眼意中是得逞的馴服,捏著她的下巴,“我怎麼感覺你還是不乖?是不是要抽二十鞭你才長教訓?”
“不要,主人不要,母狗求求主人了,不要打我嗚嗚嗚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母狗以後再也不會了。”
她哭的失聲,季杜掰大開她雙腿往裡面怎麼深怎麼操,只看得她一臉忍耐,抓緊桌子邊緣被迫從嘴中發出呻吟。
“呵,調教的還挺好,果然是鞭子抽才能長教訓,你說是吧,鄭毅。”
譚嵐叫著發愣的他,鄭毅抬頭對上他的視線,見他往裡面又操了操,像是故意操給誰看一樣。
藍舵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臉,輕聲問,“被操的舒服嗎?”
“嗚舒服,啊嗯……主人肉棒好大,好舒服嗚。”
他眯著笑,“張嘴。”
“啊……”
以為是要含他肉棒,卻沒想到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兩個溫熱的舌頭觸碰,藍舵吸著她的丁香小舌往最裡面含,纏綿的交纏在一起,口水聲源源不斷,她躺在身下被嗆到了,想咳嗽還被堵著脣動彈不得。
“嗚……嗚嗯。”
藍舵睜開眼睛,託著她的後腦杓半直起身子,舔著她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問。
“好吃嗎?”
“唔好吃,好吃咳咳。”
“真是個貪吃鬼,口水都吃的這麼多。”
她伸著舌頭神情迷離,呻吟的嗯嗯啊啊。
身下的譚嵐加快速度往裡撞擊,騷逼合不攏穴,淫水往外泛濫的大流,染濕的雞巴扒出來濕漉漉的往下滴水。
“母狗逼裡面的水是越來越多了,瞧瞧你下面流的很發大水一樣,就這麼舒服嗎?”
“嗯舒服,啊主人好用力,操到裡面了嗯……舒服啊。”
明明難受的不行,像是要頂穿她的身子,還是忍著喊叫葷話,眼角湧出來的眼淚嘩啦的往下掉。
就像個任人宰割案板上的魚,隨心所欲的被他們折騰,她做的就是張開雙腿淫蕩的呻吟,一輪又一輪的滿足著他們的獸欲,葷話不斷。
鄭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藍舵最後射在她的嘴裡,抱著她去浴室清理身子。
洗澡的時候她就昏過去了,把她抱到了床上睡,幾個人圍在她的周圍,譚嵐突然問,“鄭毅人呢?”
“誰知道呢,連操都沒操就走了,估計窩了一肚子火氣呢。”
季杜挑逗著她奶子的乳頭,捏了捏奶子,濺出來為數不多的奶水,“哼,那家夥一心想要把小母狗自己佔有呢,異想天開,當初不也是他讓咱們一塊輪奸的嗎?”
“後悔了唄,還能因為什麼。”
嗤,後悔又怎樣,讓他慢慢後悔去吧。
睡夢中的人忽然抽出了兩下,發出嗚咽的痛哭。
“嗚別打我,主人別打我,別打我啊!好痛,放過我……好痛,好痛嗚嗚。”
低頭看她睡著的臉上滿是淚水,許辛擦去她眼角的淚,“估計被抽的不輕,也該好好調教一番了。”
季杜挑眉,“你準備怎麼弄?”
他脣角一勾,“帶她去參加Party啊。”
鄭毅一晚上都消失的不見人影,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第二天上完課,還是沒見他人,雲蘇蘇下課後便被他們幾個抱到了車上,看著他們動手脫下她身上的衣服,跪在車座下面,乳頭上被裝上了穿刺的鈴鐺。
“主人,要,要去哪?”
“當然是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見見你的同類。”許辛揉著她的頭頂,笑的匪夷所思。
一個再隱祕不過的地下俱樂部,聚集著各地前來想要炫耀自己寵物的人們,到這裡交談馴服的經驗,打好合作關系,順便滿足一下他們另類的癖好。
她跪在地上被命令的爬著走下車,進門後臉上被帶了個兔子面具,右邊的臉上印刻著奴的標志,身後的四個人也紛紛帶上了不一樣的面具。
裡面的環境與外面格格不入,燈光糜爛璀璨的大廳下聚集著不少的人,都是西裝革履,妖豔無比。
雲蘇蘇心裡一個咯噔,卻看到像她一樣跪在地上的人也不少,裸著身子爬行,脖子上的項圈被牽在身旁人的手中,有男有女,乖巧的奴與狗。
許辛蹲下來對她輕聲說著,“瞧瞧,都是你的同類,不過去打個招呼嗎?叫兩聲給他們聽聽。”
她被嚇得急忙搖頭,跪在他的腳邊嗚咽,“主人不要,母狗不要。”
掐著她的下巴,抬起頭,對上帶著面具只露出來的一雙厲眼,“在這裡你可沒拒絕的餘地,這裡是奴的俱樂部,可是為你量身打造的。”
就算他們不動,也引來一些人的觀察,一個帶著老虎面具的男人,牽著粉色鏈子的寵物,正朝著他們走過來。
“四主一奴?倒是挺少見的,看這奴的身體不錯啊。”
他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她光裸的身體上打量,看的雲蘇蘇隻想閃躲,羞恥的低下頭。
藍舵打量著他的寵物,身上遍佈咬痕和鞭痕,穴裡面還被塞了個電動尾巴,鬆鬆垮垮的。
“你這狗奴怎麼被虐成這樣?穴這麼鬆,平時沒少用藥吧。”藍舵打量著諷刺道。
男人也不在意被說,反倒同意他的觀點,“這可是我換的第三個奴了,個個身體都不行,才被我折騰兩個月,穴鬆垮的夾都夾不緊,的確是該換一個了。”
跪在他腳邊的人顫抖了兩下身子,腦袋討好地往他褲管上蹭去,卻被男人嫌棄的踢開。
眼神繼續打量在她的身上一笑,“就是不知道,你們這奴能不能賣啊,被四個人輪操,粉嫩嫩的白虎穴還能緊成這樣,一看就是個尤物。”
他眼中泛濫奸笑的彎下腰,伸手瞄準了她垂下來洶湧波濤的奶子,掛著鈴鐺準時誘人。
“看來是打過催乳針了啊。”
雲蘇蘇急忙咬牙閉緊雙眼,陌生的觸碰還沒來襲,便聽到他一聲慘叫。
“啊!”
手腕被譚嵐捏著一個旋轉,哢擦的錯位聲,他眼神陰冷,“不知道規矩嗎?沒經過主子允許就想碰別人的奴,可是犯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