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呵呵著冷汗落下,“抱歉,我可不知道你們這麼珍貴這奴,不惦記就是了。”
譚嵐鬆開了他的手,男人握住脫臼的手腕用力一摁,直接接了回去。
他走之前還打量了雲蘇蘇一番,一副可惜的搖了搖頭,牽著自己的寵物便走了。
許辛蹲下來撓了撓她的下巴,好像她真的是個動物一樣,“看見你的同類不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嘛?放心好了,不會讓別人摸你。”
她瑟瑟發抖著單薄的身子,忽然聽到不遠處一陣歡呼尖叫。
許辛看過去眯起了眼睛,起身拽著她的項圈,“走,那邊有好東西玩了。”
一群人包圍的地方是一個小舞臺,專門供奴表演的地方。
上面跪著一個裝扮成粉色兔女郎的母奴,據說口技高超,三分鍾便能讓射出來,不少的主子都上前挑戰,結果紛紛敗了,射出的精液還能全部喝下,完事舔著龜頭蹭在軟了的雞巴上,僅露出了一雙眼睛嫵媚誘惑。
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她的主人,又下達了命令,“尿在她嘴裡也沒事,看看她肚子能被尿多少。”
此話一出,正在被舔完蹭雞巴的人,二話不說將雞巴塞進她的嘴裡開始放尿。
就像喝水那般,喉嚨吞嚥的速度極快,絲毫不介意的往肚子裡嚥下去,彷彿這對她是生命之泉,場下不少的人拍手躍躍欲試。
雲蘇蘇難以想象,上面的人是怎麼心甘情願讓陌生人做這種事情。
季杜走過來踢了一腳她的屁股,“小母狗也可以試試啊,你的口技可不比別人差,肚子裡面也能裝很多尿呢。”
“不要……不要主人,嗚母狗不要。”她嚇得直往許辛後面躲,想要離開這裡,不想在這種骯髒的環境下,誰快來救救她。
季杜笑,“這就被嚇到了?”
“行了,別嚇她了,她要是真含別人雞巴,我看最先生氣的人還是你吧?”藍舵道。
上面又一個男人射了,臺下的人一個勁兒的衝上前想要試試她的口技,對方主人卻發話了。
“來個不一樣的玩,光是含主子也沒別的意思,哪位主子願意把自己的奴送上來,讓我的奴好好舔一舔。”
下面都愣了一下,畢竟來這裡玩的人都是主子跟奴,可沒說奴跟奴。
許辛抬手打了個響指,響亮的聲音打破人群,“試試。”
雲蘇蘇瞪大眼睛,直接往後爬去,驚恐的搖頭,“我不要,我不要……”
她脖子上的項圈被拽住,換來的是一聲警告。
“母狗可沒大反駁的餘地,聽主人的的命令,不然有你好受的。”
對方看了一眼蜷縮發抖的她,高興一笑,“好啊,那就你這個女奴了,我家奴還沒試過給女奴舔呢。”
譚嵐朝著許辛皺眉,“你確定?”
“舔一下而已,難道你們不想看嗎?”
他咧著嘴角一笑,強行拽著她來到舞臺邊緣,踢著她的屁股,“爬上去。”
雲蘇蘇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換來許辛不悅警告的眼神,硬著頭皮往上爬去。
跪在那裡的女奴帶著貓咪面具,朝著她舔了舔嘴角,一副渴望。
她好害怕,臺下眾多的人在圍觀,彷彿一個活生生被剝去自尊的人……不,她扮演的角色是奴隸,母狗。
爬到了她的面前,身子止不住的顫抖,面前的人,突然將臉湊過來,嗅了嗅鼻子,像是在模仿著野獸,聞著她身上的氣味,果斷的繞到了她的身後,看到天生無毛的小穴,眼睛一亮,頭趴在了她的胯下,張口含了上去。
“唔!”
另類的感覺,下身發癢,溫熱濕潤的舌頭鑽進她的小穴裡,嫩肉交合著舌頭開始攪拌,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淫水洩流。
“啊……”
忍不住了,好癢,好難受嗚。
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在她陰道裡鑽來鑽去,淫水大量的洩出,都能聽到她不停吞嚥的聲音,一些來不及嚥下的,順著她的下巴滴到地上。
臺下的人都蹬直了雙眼去看,她受不了的想往前爬,卻被她摁住了兩個小腿,動彈不得。
“唔啊……不要,不要了……”
格外誘惑的嬌喘聲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舌頭瘋狂的入侵著陰道,甚至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進一出,抽出來的時候刮蹭著陰蒂,突如其來的快感,她從沒感受到過。
伴隨著一陣柔媚的尖叫,她下身發癢的大洩出來,淫水濺出來高高的水柱打在她的臉上,急忙張開嘴巴吞嚥下。
一旁坐著的主子看了看時間。
“正好三分鍾。”
下面的人鼓起了掌,等她淫水噴完,舌頭舔乾淨下她的下身,又鑽到陰道裡面猶豫未盡的舔著,往上滑去,舔上她的菊穴。
雲蘇蘇瞪大眼睛,瘋狂的搖頭,“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嗚,放過我……不要了!”
許辛眯著眼睛,“行了,停下。”
那邊的主子拍了兩下手,她才停止的將舌頭收回來,繞到她的前面,仔細看著那雙眼睛湧出來徐徐晶體的淚光,可愛的一塌糊塗。
對方撐著腦袋一笑,“看樣子我的奴服侍的對你來說不滿意啊?你的奴可是高潮了。”
藍舵走上前把她牽了下來,看了他一眼,“有潔癖,不好意思。”
對方愣了一下,隨即又笑。
“那得回去好好洗洗才是。”
譚嵐拿來了一片濕巾,彎下腰狠擦著她的小穴,換了幾張,穴都紅腫了起來,才停手。
“剛才高潮的舒服嗎?”
“舒……舒服。”
“哼,我想也是,噴的那麼厲害,可沒幾個人能做到啊。”
她羞恥的低下頭,譚嵐看了一眼許辛,“那奴的主子什麼來頭?你經常到這裡玩,見過沒有?”
許辛搖頭,眼睛頂著一個方向,“什麼來頭我不知道,但你們看那邊。”
他指著一處卡座,幾個人轉頭看去。
卡座上的燈光昏暗,坐著幾個人,中間跪著的一個女奴朝著一個人爬過去,低下頭舔著那人的鞋子,討好的往上蹭去。
那人身姿很熟悉,看著對面的兩個男人,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碰杯,一隻手握住了面具摘下。
許辛嘴角勾起了笑,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蹲下來抓住雲蘇蘇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
“瞧瞧那是誰。”
她頭皮疼痛,含淚的看去,嗚咽的一聲,“是……鄭毅主人。”
“他背著你來玩別的奴了,母狗,看樣子你的穴不夠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