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累,喉嚨好痛,以為挨過回家被輪操之後就夠了,沒想到半夜凌晨被叫醒,跪在窗戶前被操。
鄭毅打開了窗戶,客廳安靜的一根針落地聲音也能聽到,黑夜只有月光照亮進來,窗外大樓通黑,只有很遠的地方才有燈火通明的光線。
他走到了她的身後同樣跪下,把她雙腿掰開,手指插進了陰道裡攪拌。
夜風吹來涼颼颼的穿過身體,狠狠打了個寒顫。
“主人……會感冒的,好冷…”
已經是秋天了,吹下去她受不了,瑟瑟發抖著求饒。
鄭毅不聞不問,巴掌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撅高!”
雲蘇蘇聽話的努力撐起屁股抬高,龜頭蹭在她的陰脣上,拿著肉棒在她屁股上甩了又甩,發出啪啪聲,像是在抽打。
每一下的力道都在警告著他要即將插入。
捅進來的瞬間,她沒有淫水,幾乎是要裂開,本能的想要往前閃躲,鄭毅扣緊她的腰,往裡猛地一頂。
“啊!”
痛苦的尖叫聲,被他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閉嘴!想讓他們聽到也過來操你嗎?”
“嗚不,主人可不可以慢點。”
“都塞進去還讓我慢點?逼都吃的撐大了,跟個賤貨一樣,捅兩下還不是流淫水了,發騷的體質生來就是讓人操的料。”
她默默的接受羞辱不吭聲,跪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任由他來。
可他卻不滿意了,往她屁股上又是一扇。
“說你自己是不是騷貨!”
“嗚是,母狗是騷貨,生來讓主人操的賤貨。”
挑起了鄭毅的興奮,手繞到她的胸前狠狠掐了兩把奶子,“接著說,不準停。”
“啊……騷貨,被主人操的好爽,母狗逼好癢啊,求求主人大力操死母狗……啊!好痛嗚,主人……”
她眼角擠出來了眼淚,不敢求饒,“操死母狗吧,母狗想吃主人的精液……求,求主人賞賜。”
一邊說著放蕩的淫話,身後人操的就越是用力,啪啪聲不斷放大在寂靜的客廳中,巴掌一次次落到她屁股上,被扇的通紅。
“賤貨,一天不操就發騷,逼也操不大,都操你多少次了還這麼緊!”
“嗚……嗯,母狗的逼就是……讓主人操的,主人好大,肉棒頂進來了,嗯進來了……啊到子宮,裡面了嗚。”
雲蘇蘇手攥成拳頭,難以忍受眼淚啪嗒的掉,肚子好痛啊,只能快點讓他射出來。
“主人再快點……再快點,母狗想吃精液,嗚要吃精液。”
鄭毅額角猛然一跳,抓起她的頭髮往後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被我操還不滿意了?老子偏偏忍著不射,今個非要把你操的半死!”
她終於一句淫話也叫不出來了,前半身趴在地板上捂住腹部,從窗口吹進來陰涼的風,將她額頭上的冷汗吹乾,光裸的身子燥熱又打顫,吸著鼻子哭了出來。
鄭毅抬起她一條腿,拉住一個胳膊,猛地反轉,肉棒在她陰道中攪動旋轉,雲蘇蘇仰頭尖叫著,整個身子躺到冰涼的地板上。
迎面而來的是他的巴掌,往她晃蕩的奶子上抽打起來,啪啪的將奶子抽紅。
“哭?再給我哭!操你操的不爽嗎嗯?”
他不知道因為什麼發怒了,擰著眉沉臉的表情很嚇人,奶子被抽的好痛,雲蘇蘇急忙用雙手抓住他的一隻大手,緊緊捂在胸口上求饒。
“主人,主人!母狗不哭了,不要抽母狗了,奶子好痛啊,求求主人了,唔母狗真的好痛,奶子要被抽爛了。”
她拚命的忍著眼淚,可還是有些淚花流了出來,哭的慘不忍睹小臉,張著嘴巴呼吸,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大大分開,他臀部不停的在裡面插。
鄭毅眯起了眼睛,很危險的眼神,雲蘇蘇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小嘴含住他的食指討好的舔弄。
像是在舔他肉棒一樣,舌頭靈活的打轉著修長的手指,還自己送到喉嚨裡面卡住,口水都流了下來。
“你是真她媽賤啊,就這麼想吃雞巴!”
她下面被操腫的好痛,不停的點頭,“想吃,想吃,母狗想要喝主人的精液,求求主人賞賜。”
鄭毅冷笑。
“我偏偏不給你吃雞巴,今天就操你下面,少拿那些動作勾引我,下面小逼多貪吃啊,吸緊了不放,淫水可比你嘴流的多!”
猛操著不理會她的感受,窗外吹來的寒風讓她夾緊陰道,做不了任何的改變,只能在他身下哭喊的求饒,被他用手掌捂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再哭嘴巴給你封起來!想讓他們過來操你呢?”
他往子宮頂撞幾下,雲蘇蘇甚至難受的翻起了白眼。
不知道究竟操了多長時間,身下感官麻木,被他在子宮裡撞擊到強製高潮一次,嘴巴始終被他緊緊捂著,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他有了要射出來的跡象,拔出來,拿開手,提起她的頭髮捅到嘴裡。
“不是想吃精液嗎?老子全都賞給你!都給我嚥下去。”
咕咚的幾聲,跟喝牛奶一樣,一絲反抗之心都沒了,喉嚨快速吞嚥著他射出來的東西,咽進肚子裡。
半夜兩點多她再次入睡了,以為週末不用上課可以睡個好覺,卻沒想到八點就被叫醒起床,她眼睛打顫的想瞌睡,紅腫的奶子又被扇了一巴掌,生怕疼痛的她哭嚷著起床跪在地上。
幾個人看她身上的傷痕都不用想昨晚被操了,遍體鱗傷的掐痕和紅腫,小穴更是不堪。
他們拿來繩子把她捆綁住,兩個奶子被勒的充血,兜住挺直,豐滿的讓人愛不釋手,麻繩又繞過下體陰脣上,往上狠勒,紅腫不堪的小穴被摩擦的好痛,連走一步路都想跪在地上。
裡面什麼也沒穿,外面套了一件譚嵐的黑色風衣外套,遮擋住她嬌小的身子和裡面肆意春光,就這麼讓她出門。
雲蘇蘇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一步路都不敢走。
“好痛,母狗騷逼好痛,求求主人們饒了母狗,嗚……真的好痛啊。”
鄭毅穿著一身休閑的白色運動衛衣和黑褲,靠在門口的門框上,冷漠道,“你想挨巴掌了?”
身子被他的聲音激起一個寒顫,她低下頭道歉,“對不起……母狗錯了嗚。”
“錯了還不趕快走!”季杜往她翹起的屁股上捏住,調笑,“我就不信那繩子能把你逼磨流血了不成。”
譚嵐雙手插兜往外走,路過門口看了鄭毅一眼,低聲說道,“昨晚偷偷操她,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想操了而已,控制不住半夜來一發怎麼了?”
他皺起了眉頭。
藍舵掐住雲蘇蘇的後脖頸,“走快點!想讓我掐著你走嗎?”
“不不……母狗自己走。”她忍著巨大的疼痛邁開腳步,陰脣被繩子蹭的一勒,眼淚在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