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勒住陰脣,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往前走著,每一下粗糙的麻繩都劃過她腫脹的地方。
前面四個人嫌她走的太慢,不停的叫著她快一點,停下來轉頭等著她,盯著她是怎樣羞恥的抓緊衣服低下頭,慢慢的往前挪動。
不讓人發現出有問題都難,衣服下可什麼都沒穿,風一刮過來,整個身子都涼嗖嗖的僵硬著,這種感覺就像是光裸著走在大街上,被人看光一樣。
街上還這麼多人,長的一副小巧可愛,任人受欺負的模樣,一些圖謀不軌色眯眯的眼神已經朝她盯過來了。
幾個人佔有欲爆發,怎麼忍受的了,走過去一人抓一邊胳膊,藍舵掐住她的後脖頸,季杜走到最前面,四個人將她圍得嚴嚴實實。
鄭毅在她耳邊低聲道,“真是無處不發騷的浪貨,在街上你也敢露出這種表情,就這麼想讓其他男人操你嗎?”
她驚恐的搖頭,“沒有,母狗沒有。”
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子,本來想看著她在街上羞恥的模樣,沒想到反過來生氣的可是他們。
走進了醫院病房裡,許辛可等了好久。
“怎麼現在才來?我胳膊不能動吃不了飯,就等著小母狗來給我喂飯呢。”
“路上有些事耽誤了一小會兒。”
許辛挑眉,看她低頭羞恥,“過來。”
雲蘇蘇慢慢吞吞走了過去。
“把衣服解開讓我看看。”
她抬起手解開鈕扣。
果不其然,裡面好一副美景啊,麻繩勒的時間長了,奶子充血變得有些青紫,腫脹格外明顯,高高挺立,粉色奶頭也硬著,模樣小巧可愛極了,繩子從胯下勒到後面。
“操,就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騷逼勒的不難受啊?”他眼睛直勾勾的頂著,身下的東西已經看的發脹。
“媽的我可是很難受!”
譚嵐哼的一聲,“誰讓你胳膊傷了,好好看著吧,今天也不會讓你爽,憋回去。”
“不是,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啊?故意把她弄成這個樣子勾引我?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鄭毅抱臂瞪了他一眼,“還吃不吃飯了,不吃把她帶走了。”
“靠……仗著我胳膊不能動是吧?”他看了一眼雲蘇蘇,囂張跋扈,“你等我胳膊好了,一定讓你爽翻天!”
那她心裡早就咒罵一百遍不能讓他胳膊好。
在被迫禁慾生活下,舉起痠疼的胳膊,抓住她奶子硬是揉了揉解氣,反而又憋了一身慾望。
開窗吹著風做愛,隻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出門,更何況還是在秋天涼颼颼的季節,她第二天便感冒了。
醒來後一直咳嗽,鄭毅給她拿來感冒藥,撫摸著她的額頭,反倒一副疑惑。
“怎麼沒發燒呢?”
她一邊咳著一邊奇怪的看向他,臉頰喘氣微紅,脣色更是迷人,勾引人的小妖精。
鄭毅輕笑,“發燒可就不用被他們操了,既然沒發燒,那也不用吃藥了,窗戶開著再吹一會兒吧。”
雲蘇蘇愣住。
她拚命想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奇怪的看著他,卻被他一隻手掌捂住了雙眼。
“別這麼看我,男人都很自私,面子上過意不去,可是都想佔有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等她回過神來,他的手已經放開,起身將窗戶打開,拿藥便走了出去。
窗戶很大,躺在床上裹被子,也能感受到吹來涼颼的冷風。
臉頰越來越紅,她不停的咳嗽著,裹緊被子發抖。
不出兩個小時,她便被冷風吹得頭痛欲裂,把腦袋鑽進被子裡。
等到藍舵再進來叫她起床,才發現她燒的不省人事,蜷縮在被子中,閉上眼睛,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急忙把她送到了醫院急診,燒到了快四十度,上次也是這麼高的溫度,已經快把他們嚇壞了。
鄭毅面無表情的看她輸液,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半個小時後她的溫度才慢慢降下來,有了醒過來的跡象。
“想吃什麼?”
耳邊傳來他的聲音,雲蘇蘇咳嗽的發著抖不敢說話。
鄭毅看了一眼門外,彎腰胳膊撐在雙腿上,捏住了她通紅的臉,竟然一笑。
“你應該感謝我,不然你現在可是被摁在床上操。”
藍舵推門而入,“鄭毅,出來。”
“幹什麼?”
“有點事。”
他看了一眼雲蘇蘇,警告的輕拍了拍她的臉,起身走出去。
關上門,藍舵指了指樓上,“許辛他爸又來了,這次說必須見到小母狗,不知道想做什麼。”
鄭毅皺了眉,“他爸比較難纏。”
“我想的也是,他爸知道我們在一塊,所以肯定也曉得我們知道些什麼,剛才已經跟譚嵐打了電話。”
緊皺的眉頭鬆懈不下,雙手插在口袋中,“先上去看看,不能讓他知道雲蘇蘇。”
輸液三瓶水,拔針後,雲蘇蘇捂住肚子堅持不住了,她要去廁所。
剛走到門口,一個護士便攔住了她。
“有人吩咐過你不能出病房門。”
“我……知道,我只是想去個廁所。”
看著她難受兮兮可憐的樣子,護士也知道什麼原因,“那我陪你去。”
“嗯謝謝…”
她就在門口守著,並沒有跟進去,雲蘇蘇走出來洗手。
正準備出去,門口突然有個長頭髮女生進來,正好堵住了她的出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她伸手直接關上了廁所的門,一聲嘶啞的聲音發出來。
“你叫雲蘇蘇?”
額頭前的劉海好長,遮擋住她半張臉和眼睛,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卻想不起來,點了頭。
“我…是。”
她忽然卸下背上的書包,疾步朝她走過來,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頭髮。
雲蘇蘇甚至沒反應過來,頭皮傳來扯痛,下一秒,就被狠狠按在了瓷磚牆上,咣鐺的一聲撞在上面,疼得眼淚憋了出來。
“做什麼!”
她驚嚇又那麼生氣,被一個陌生女孩這樣對待,她到底想不出哪裡做錯了,抓住她的胳膊試圖反抗。
腹部上被她狠狠一踹,疼痛的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倒在潮濕的地板上,迎面而來的是瘋了一樣的踢捶。
她穿著黑色的小皮鞋,鞋子很硬,腳尖不停地踢在她柔軟的腹部,巴掌朝她頭上不停的落,她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一直打她。
雲蘇蘇痛苦的捂住腹部,凌亂的頭髮遮擋臉,窒息的發不出聲音,揪住身上單薄的病號服,發出撕扯的求救聲。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