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犯人綁在柱子上,一刀又一刀往他身上戳。
每插一刀,都回頭告訴她這是什麼位置,這裡是腎,那裡是肺部,這裡又是心臟。
他笑的很邪惡,開了燈的客廳讓她都感覺深陷地獄。
刀子插的全是血,他扔下鮮血淋漓的刀刃,人早都已經死了,鮮血從腳下蔓延,擴張成很大的一個圈。
低頭摘下手套,一邊告訴她犯罪技巧,殺人犯最喜歡報復,小偷最愛錢,強奸犯最愛傻子。
可是殺人犯最怕被報復,小偷也最怕被偷錢,理所當然,強奸犯也最怕傻子。
最喜歡的東西也最恐懼,這句話說的可一點都不假。
他獰笑著,中年男人臉上的皺紋很多,滄桑的黑眼圈,眼底陰森黑暗。
拿著沾滿鮮血的刀子走過來,告訴她想殺人就殺,畢竟人都得有一死。
看她反應很大,恐懼不斷搖頭,他笑了起來,扔下刀子,又告訴她,既然不想死,就得學聰明點,怎麼討好殺人犯,怎麼討好小偷,又怎樣討好強奸犯。
被綁起來的幾個小時中,她裝作聽話乖巧,認真聽講著他暢所欲言,說著自己人生中一些瑣碎的小事,就像最後的遺言。
直到被解救出來的那瞬間,她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害怕,可她哭不出來,笑也笑不了,警車燈光晃的她眼睛好痛,坐在車中緊緊抱住手中溫熱的茶杯。
外面燈光刺目,警笛躁耳,她聽到有人大聲呼叫著她的名字,面無表情的看去,那裡站著著急的五個人,擔憂的在車窗外看向她,眼神彷彿要把她緊緊抓過來。
不過瞬間,她的報復心就來了,沉默的轉過頭,叫著她名字的聲音更大了,她心中的報復感得到滿足好開心,想起那男人說過的話,強奸犯最怕傻子。
於是她裝成傻子,悄然無息的用傻子的名號,做著平時不敢做的事,勾引一個,就能讓他們全部繳械投降的妒忌,原來對付他們也這麼簡單。
至少現在,她還可以用這個身份偽裝很長一段時間。
雲蘇蘇被渴醒,晚上吃了太多的蛋糕,喉嚨甜膩乾燥,疲憊的睜開眼睛,推開把她抱著的季杜,跌跌撞撞下床找水喝。
躡手躡腳的開門,窗外是漆黑一片的夜色,廚房中的吊燈還開著,開放式的廚房,過去還有一段距離,迷糊的看到那裡站著人,打開冰箱翻找著東西。
拿出一瓶水後,關上冰箱轉過頭來,便看到了她,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
鄭毅頓了一下,毫不費力的擰開手中礦泉水,對她說道。
“過來。”
他的眼睛很紅,語氣聽著也不好,可礙於實在是好渴,十分渴望他手中的那瓶生命之水,晃著身影朝他走過去。
“這麼晚了沒睡?”
“主人渴,渴……喝水,要喝水。”
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那瓶水,像個要吃奶的孩子。
鄭毅看了一眼,勾起嘴角,“給你喝。”
雲蘇蘇伸出雙手,可眼睜睜的卻看到他仰起頭喝進自己的嘴裡,咕咚咕咚的下嚥兩聲,那瓶礦泉水只剩最後一口也被他喝下,乾燥的喉嚨忍不住吞嚥起來。
鄭毅扔下瓶子,摟住她的後腦杓,朝她的脣對準,迫使她張開嘴巴,將嘴裡甘甜的水渡進她的嘴裡。
就像是喝到了稀有之物,她拚命的吞嚥起來,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依依不捨得舔著他的舌頭。
從簡單的灌水變成纏綿在一起熱烈的親吻,她睡昏了頭,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帶動著交纏,舌頭與舌頭交織成口水銀絲,不斷的在口腔中翻滾。
鄭毅託著她柔軟的屁股,讓她坐到身後的櫥櫃上,叉開雙腿,一邊按著她的腦袋拚命親吻著她,另一邊解開褲子,揉著腫起來的肉棒,青筋充血的爬滿整個棒身。
頂到了她軟軟的陰脣上,纏綿的舌吻,讓他失去理智,將肉棒一寸又一寸的擠入,沒有前戲,撐開她狹窄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雲蘇蘇仰起腦袋就要退出他的吻,雙腿緊繃的蹬直,難受的皺眉抓住他胳膊上的肌肉。
怎麼會允許她拒絕,鄭毅摁著她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舌頭瘋狂掃蕩著她的口腔,毫無保留將自己的愛意全部都傳達給她。
肉棒在她穴中抽插起來,柔軟的媚肉被捅的格外難受,肚子彷彿要漲的撐破。
“不要了……”她的嘴巴錯開,雙脣擦過他的臉頰。
鄭毅舒服的趴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小逼好爽,好久沒操你了,舒服,真特麼舒服。”
“痛。”
哼嚀的一聲,他聽進去了,摸到兩人的交合處,手指揉著陰蒂讓她快點流出淫水,插進去的速度卻不減慢,乾燥褶皺的媚肉被他撐平,每一下的插入她腹部都漲疼的厲害。
抬起她一條腿,搭在他的手肘上,雙腿張開,更加方便他的進入,雲蘇蘇被他操的失去理智,只能伴隨著嗯呀的哼嚀聲任由他來,如果不是背上一直託著她的手,恐怕現在早已躺平在櫥櫃上。
她求饒的話說不出來,甚至覺得快要被他操死在這裡,五髒六腑被他肉棒頂的支離破碎,痠疼的腹部凸顯著他的痕跡。
眼淚被操出來,朦朧轉過頭看到一旁放著的刀具,顫抖的手從他肩膀上移開,試圖慢慢的摸過去。
鄭毅把臉埋在她的脖子上不停的舔舐,鎖骨相當精緻,摁著她的大腿不斷侵入,淫水糜爛的聲音格外好聽,插出一陣又一陣的音符,讓他忍不住的發出歎息。
“爽,好爽,騷逼咬的好舒服。”
雲蘇蘇被迫仰起頭,露出纖美的脖頸,張著脣紅了臉喘氣,視線卻一直看著那裡的刀子,她的手已經快要摸到了。
一點,只差一點。
抓到了!
突然,那隻大手摁住了她的手腕,力氣極大的往冰涼的櫥櫃上摁去,手中的刀子脫離,劃過光滑的平臺落到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耳朵被他狠狠咬住,她疼痛著叫喊,傳來他陰森的聲音。
“就這麼想殺我?雲蘇蘇,好樣的,殺人之前,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現在被我乾成什麼樣了!”
她哭著裝傻,搖頭,“沒有,沒有主人,啊……嗯,好舒服,主人操的好舒服,好爽啊,唔騷逼被填滿了。”
臉頰被他狠心捏著往裡擠入,嘴巴張大變形,他往子宮裡猛地頂了幾下,全身發酸的癱軟下來。
鄭毅臉色恐怖,桃花眸中暗藏殺意,咬牙啟齒的想把她給操壞,暴怒梗紅了脖子。
“我看奧斯卡真欠你個金人!得意了幾天,就不認識你自己是誰了,敢拿刀子,你雲蘇蘇這麼大的本事,怎麼不在你第一次捅我的時候殺了我!”
她記得那次,刀子偏離的插進枕頭裡,真的想要殺了他。
可因為第一次殺人,他比她預料的提前睜眼,嚇的她將刀子挪開,只差一點,只是差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