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無賴
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是曖昧至極,文星闌的腿已經死死地卡在了舒岑的雙腿間,上半身隔著一層鴨絨被壓著她隆起的乳丘,手還格外惡劣地抓著她的手摸在了他的屁股上。

舒岑不敢去仔細探究文星闌的屁股到底是什麼觸感,只是在壓上去的一瞬間感覺那臀肉是極緊繃有力的,就趕緊縮回了手。

“你幹嘛!”

米圓還在睡覺,舒岑也不敢大聲說話,原本的聲音被擠成一條線,像是被人拎起來嚇得不敢動彈的小奶貓,聽著可憐又可愛。

“我不是說了嗎,討晚安吻來的。”文星闌稍稍抬起頭,用鼻尖頂蹭著舒岑的臉頰,他鼻尖涼,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舒岑的臉頰燙了起來。

“討什麼晚安吻,你有毛病!”舒岑掙紮了兩下發現身上那簡直是壓著一座大山,氣得手握成拳在黑暗中瞎著往文星闌身上掄了幾下。

文星闌的手臂和肩頭遭了殃,看得出小狐狸精是真下了狠手打他,小拳頭跟炮彈似的往他身上砸,可他不光一點兒沒感覺到疼,反而還被打得直想笑。

“我有毛病,那你不得關愛關愛病人啊?”

舒岑聽著文星闌低低的笑聲,又臊又氣,“你、你是真的有毛病!”

她罵人詞庫確實貧瘠,除了這一句之外好像再也沒別的了。

“對,我有毛病。”文星闌手連人帶被一塊兒抱住,已經完全把無賴兩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了,“你可想清楚了啊狐狸妹妹,我現在只要一個吻,可不代表待會兒只要一個吻,你這麼一溫香軟玉的大姑娘在我懷裡待著,我可隨時都要漲價的。”

舒岑氣哭了:“你無賴,流氓!”

“這我可就不認了。”文星闌說著又逮著舒岑的臉蛋親了好幾口,“對所有女人都這樣那是無賴流氓,我就對你一個人,快點兒,來一個。”

舒岑氣得胸口起起伏伏,被文星闌壓著思來想去半晌也沒想出什麼辦法來,在黑暗中硬是憋紅了一張臉,才終於妥協準備息事寧人:

“就一下,你要再騙我我真的要生氣了!”

本來舒岑想著親個額頭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可文星闌嗯了一聲之後卻在黑暗中準確地雙脣接住了她這個吻。

雙脣觸碰的瞬間文星闌就像是掙脫了項圈的狗一樣立刻壓了下來,舒岑的呼吸在片刻之間便被悉數奪去,男人極富侵略性的舌滑入她的牙關之間,攻城略池,放縱肆意。

文星闌一雙臂膀豎著壓在舒岑的腦袋兩側,斬斷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被他壓在沙發上吻得昏天黑地。

舒岑很快感覺到四肢逐漸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就像是與空氣和唾液一同被文星闌奪走一般,而文星闌卻是愈發有力,僅憑脣舌便拉著她開始往某個不可言說的深潭下沉。

漆黑的客廳中彷彿迸射起了無形的電光石火,舒岑被吻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文星闌又適時地鬆了口,給她輕喘兩秒,又不等她回神,再次吻上來。

“我、我喘不上氣了……”

最後求饒的當然還是舒岑,她已經顧不上再去和文星闌算這個晚安吻到底吻了幾次的帳,臉頰已經完全呈現出一片緋紅。

“笨。”文星闌百忙之中還抽空指點一下這小笨狐狸精,“用鼻子呼吸,用嘴呼吸你等著憋死呢。”

舒岑想說你要不親那麼久能憋死嗎,可文星闌哪兒能給她這個機會,話音剛落下一秒又重新吻了上來,舒岑到最後腦袋都被親得暈暈乎乎的了,也根本不記得過了多久,迷糊之間隻感覺男人的手從她的衣服邊緣滑了進來。

舒岑立刻清醒過來去抓文星闌的手腕,卻隻換來文星闌更加用力地纏吻。

她沒有睡衣,只能脫了內衣和外套穿著裡面的T恤睡覺,在這床鴨絨被下甚至下半身只有一條內褲。

文星闌火熱的掌心覆上了她的乳,用力收緊,柔軟豐腴的乳肉觸感滑膩軟彈,僅僅一下就讓他鬆不開手。

力氣開始伴隨時間流逝而快速流失,舒岑的掙扎動作也愈發綿軟,奶兒被文星闌揉得又燙又麻,乳尖兒幾乎都快被他揉化了。

“嗚……文星闌……你……無賴……”

舒岑又是扭又是動,好不容易才從文星闌的雙脣中逃離出來,可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又被他堵了回去。

剩下的詞匯全都化作了脣舌的糾纏,文星闌力氣很大,吮得她沒一會兒便感覺脣瓣滾燙微疼。

乳上一鬆,舒岑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就隻覺他那隻大手順著自己的小腹摸進了腿間,勾開內褲邊直直地探了進去。

“文星闌!”

明明是幾乎要惱羞成怒的聲音,卻又嬌軟得不成樣子,文星闌還從來沒覺得自己這名字這麼好聽過。

“哎,我在呢!”

你倒是還應得挺開心啊!

腿間柔軟的肉脣被文星闌的手指撥弄開,舒岑夾緊了腿扭動著,一邊抬手使勁打他,可文星闌卻像是失去了痛覺似的,低低的笑聲震得人耳膜發癢。

“狐狸妹妹,你今天穿了三角內褲啊。”

上回那四角內褲可讓文星闌記憶猶新,他趕緊一腳掀開舒岑身上的鴨絨被,就看見鵝黃色的棉布包裹著女孩子圓潤的臀瓣,被他手強硬地撐出了一個怪異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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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加更是1500嗷!(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