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被撕裂的痛楚一瞬間熄滅了所有入侵的火,讓舒岑原本與文啟互相糾纏的舌都猛地僵了一下。文啟腦海中記著剛才文斐然的交代,也不敢鬆開她,然後沒過一會兒就嘗到了女孩子鹹澀的淚水。
身前的文斐然依舊在繼續他挺入的動作,而快感也確實通過皮下神經誠實地傳達到了舒岑的腦海,後穴的刺痛被激退部分卻依舊如同拔河一般拉扯著她另一端的感知。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快要被割裂了,愉悅和痛苦同時在她身體裡衝撞發酵,就像是兩頭互相攻擊的獸,而她就是被殃及的池魚。
文啟是最能感受到舒岑顫抖的人,他知道那肯定是因為疼,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讓她好受一點,只能用手一次一次安撫式的撫摸她的側腰,然後更用力的吻她。
“把她上半身抱過去,讓她放鬆一點。”
文斐然此刻也很不好受,舒岑因為吃了疼前面夾得很緊,滾燙的媚肉死死吮咬著他膨脹的前端,絞得他細汗已經鋪滿了整片脊背。
文啟一隻手環上舒岑的腰,另一隻手則是輕柔而緩慢地握住她的乳兒,鬆開她雙脣的同時急切而又亂無章法地在她身體各處都印上了滾燙灼熱的吻,企圖以此來緩解她的痛楚。
在文斐然看來文啟就像是一隻目的很明確卻不得其法的狗,笨拙卻又無比真摯。他想嘲笑兩句,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話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他這個侄子如此迫切地想要對一個人好,想到這樣亂無章法的笨拙地步。
“那樣親沒用,用你的手去捏她的乳頭,然後你繼續往裡頂,龜頭進去了之後過一會就不疼了,這個時候如果你拔出去她會更難受。”
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就像是在幫自己的情敵。
文啟聞言似是有些意外,抬眸看了文斐然一眼。
“謝謝。”
他的手指按照文斐然的話笨拙地捏上了舒岑的乳尖兒,就聽舒岑悶悶地嗚嚥了一聲,死絞著他的菊穴終於有了些微放鬆。
他腰部借機發力終於將陰莖頂入了大半,龜頭觸到深處的時候舒岑小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能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從離後穴最近的那一寸小尾骨開始生根並迅速往上攀爬。
“嗯……文、文啟……”
舒岑沒法準確描述出這種感覺,只知道和前穴的快感不太一樣,尤其是當兩根硬物一起齊刷刷往裡頂的時候,那種快感齊發卻各有不同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不要……嗚……不要一起動……”
前後都塞著一根粗壯巨物的感覺相當奇怪卻又無比刺激,身後的文啟才剛剛適應性地動了兩下舒岑就下意識用兩條腿夾緊了文斐然的腰。
“哈嗯……我……我……”
好舒服。
兩根硬物都搗入深處的瞬間舒岑幾乎要為這種如同百花齊放般的快感而失神,她的手下意識地攀上了文啟握在她乳上的手,然後手指不斷收緊。
“啊……文啟……嗚……”
在快感的壓製下身體裡的火焰一下沒了剛才的氣勢洶洶,瞬間便沒了感覺,舒岑下半身纏著文斐然,上半身則是靠著文啟,以一種格外無助的姿勢被兩個男人架在空中操弄著。
她一側的乳房被文啟壓著,另一側卻如同雪白的水球般激烈地伴隨著兩個人同時發力的頂撞而晃動著,尖兒上的一抹殷紅格外惹眼。
“還疼嗎?”
文斐然不用特地去看也能用餘光瞥見地上已經融進水裡的血跡,將瓷磚上浮著的水染成了輕微的粉紅色。
文啟胯間那玩意兒也不算小,肯定讓她吃了一番苦頭。
“嗚……不疼……”
前後兩根超規格尺寸的肉物來回頂蹭,身體裡所有的敏感點幾乎都在這片刻之間被來來回回地照顧了好多遍,舒岑爽得大腿根都開始顫抖,對後穴穴口那一點點殘留的輕微刺痛也不太敏感了。
“我不行……啊嗯……我不行了……文啟、文啟……”
女孩子丟下這麼一句話便猛地側過了頭去,耳根的赤紅已經蔓延上了她的脖頸,文斐然往前逼了一步俯下身去舔咬她的耳垂,龜頭也一下擠到了舒岑的宮口,對準那一條小小細縫磨蹭著。
“乖,你覺得哪邊更舒服?”
舒岑哀哀尖叫出聲,身子更是難耐弓起,屁股挪動的時候菊穴兒也跟著扭開,惹得身後的文啟也不得不用上半身往前傾,以保持舒岑身體的平衡。
“你能不能別動?”
兩人短暫而脆弱的合作關系又因為文斐然擅自的動作而瓦解,文斐然聞言抬眸暼了文啟一眼,微一挑眉: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