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啟接收到了文斐然的信號後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原本覆在女孩子胸口的手往下遊走一下托住了她的大腿根。
女孩子從臀瓣到大腿的位置短短十幾釐米的距離被兩隻大手盤踞著,他們互不相讓,就像是在草原上互相爭搶地盤的雄獅。
“斐然、斐然……嗚……不要……太深、太深了……”
女孩子軟著嗓子的求饒也許並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可在兩個男人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文啟在聽見她第一時間說出文斐然的名字之前也沒有想過要比較,對於他來說這場瘋狂到不符合常理的性愛就只是為了讓她盡快從這種難熬的狀態下解脫出來,但到此時此刻,在快感與性慾的交織下好像又衍生出來一些其他不必要的東西。
比如攀比和嫉妒。
可能文斐然也是這個想法,兩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聽不得舒岑這樣撒嬌求饒地喊對方的名字的心理。
但文啟可做不出像文斐然這樣啞著嗓子問誰讓她更舒服這樣的問題,他只能把心裡那點見不得光的情緒壓下,然後越過舒岑的肩頭用冷冷的目光看著文斐然。
文斐然知道文啟這樣就是不高興了,畢竟兩個人雖然說是叔侄關系,其實文斐然也沒比文啟大幾歲,兩個人算是一塊兒長大的,對他這種本能的反應也算是瞭解。
他下半身撞得更是用力,聽著舒岑抽噎的啜泣,啄吻著她鎖骨的同時啞著嗓子給文啟解釋:“我們要把她乾到潮吹……對了,我冒昧的問一下你知道什麼是潮吹嗎?”
“……”文啟頓了一下:“知道。”
“難得。”
文斐然細細地沿著舒岑兩道鎖骨線條吻了一遍,又用嘴脣去碰她臉上的淚痕,小姑娘整個人在他們倆的雙管齊下之下都幾乎失了神,被他親著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又伸出手去抱他的脖頸,就像一隻溫馴的小奶貓。
“斐然……嗚……斐然……”
她確實是舒服的,哪怕這種舒服已經快要超過她能承受的限界,讓他們兩個人每一次齊齊頂入的瞬間都能感覺到裡面的軟肉在無助的顫抖瑟縮,可從她嗓子眼裡冒出來的呻吟卻依舊是甘甜淫媚的。
“我……我好像要……化掉了……”
舒岑這話不誇張,她真是這麼感覺的,前後各堵著一根彷彿被燒紅的鐵棍,堅硬的頭不斷地來回往她身體最敏感的點上碾磨碰撞,粗壯的莖身不斷摩擦,摩擦得她前後的穴肉一片滾燙,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淫水不住地被前後兩根硬物擠壓出去,再急急火火地湧出,彷彿無窮無盡。
她每次在他們頂到深處的瞬間都想高潮,可在他們外退的時候又稍稍冷卻,直到他們下一次的頂入,這股高潮的慾望就這樣一次一次地被頂得越來越高,越來越強——
“呀啊啊……文啟……”
高潮的瞬間女孩子下意識還是喊出了那個一直在背後穩穩拖著她的男人的名字,文啟一下就感覺自己那一點似有若無的情緒完全被安撫住了。
她沒有忽略掉身後的人。
察覺到時機已經差不多的文斐然也收起了那點玩心,開始繼續給文啟下指令:“你現在開始不要控制自己就行了,剩下的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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