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祕密(一)
三個月……那不是懷孕穩定下來的時間麼……
莊婉臉頰頓時越發紅了,原本似推未推的手頓時用力,撇開頭啐胤禛,「爺想什麼呢!」
胤禛看著莊婉羞澀的樣子,興致越發起來,說來這三個月的事,還是早先李氏得寵時她跟自己說的,當時自己更擔心孩子,聽了只當沒聽見,可逢到莊婉這裡,心裡就總是癢癢的。
伸手抱住莊婉翻了個身子,免得壓住她的肚子,「婉婉以為爺在想什麼?」
莊婉轉頭不理。
胤禛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心底的那股邪火越發大了,見莊婉轉過頭,他索性手掌往下一掀,撩開莊婉的衣襟便往那飽滿的胸前去。
可巧抓住了莊婉的弱點。自懷孕以來,也不知是不是那妊娠的反應,莊婉的身子上下越發敏感起來,一對酥胸也脹脹的,被男人隔著肚兜那麼揉搓著,頓時掙扎不得,身子軟成了萬般春水,沒被揉弄幾下,下面就似乎有那濕漉漉的熱流流了下來。
「爺……爺別……」
胤禛原先只是心底有些想,耳邊響著莊婉比平日還嬌弱的聲音,眼往那芙蓉面上一瞧,登時被莊婉面含春色眼角含淚的樣子激地那股邪氣怎麼都壓不下去了,隻扯了一條縫的小衣被男人一把扯開,露出底下白玉般的脖頸圓肩和那鵝黃色地掐絲肚兜,上面一片繁榮茂密的花簇,顏色最深的地兒剛剛好突出兩個小尖,被男人一口含住了一側,大手也揉著另一側的圓潤,隻弄得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撐著細細的繩子露出來,豐滿地在那大掌下滾動出一片波濤洶湧。
莊婉僵直了身子,半摟住男人的脖子,最近越發敏感的胸乳上傳來滔天的快感,讓她想要地不行,卻掙紮在自己有孕在身的理智中,淚珠不知是興奮還是難受地往下流。
那熱乎乎的吻從她胸前抬起,又轉而落在她的眼瞼上,臉上,鼻尖,還有脣上,因為驚慌而變得冰冷的脣被對方整個含入,熱切地舔弄著。
等胤禛的手已經落到她的裡褲上時,她趕緊下手去攔。
「不要……爺……妾身……孩子……」
「噓,噓,乖婉婉,爺輕點……」
胤禛低沉的聲音帶著情慾的嘶啞,溫柔卻又強制地將莊婉的手拉開,雙腿間整個一涼,便被那大手覆蓋住那敏感的地方。肚兜半掛在胸前,露出一隻粉嫩的乳房,鼓囊囊地垂落如同成熟的桃子。男人的另一隻手遊移在她的背上,薄薄的脣嘗遍了她的上半身,最後含住露在外面的乳尖兒,重重地吮吸,還用牙齒叼著不放。
莊婉彷彿陷入了某種可怕的深淵,身體在孕期敏感的反應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酸軟的腿根被掰開,那隻大手摩擦在陰戶外,然後猛地用力抵住她腫脹的紅豆揉弄起來。
「爺!別——唔!」
沒有發出的叫聲被兩根手指堵回了脣齒間,身下的敏感被那長著繭子的指腹揉弄著,弄得莊婉不上不下,纖細的腰身戰慄般地上下挺動,雙腿被男人硬邦邦的腿架開,露出濕漉漉地往外吐水的紅潤小口和沾著露珠的森林,男人炙熱的視線逼視著那處兒,撥開末指撥開那嫩肉,露出裡面蠕動的媚肉和劇烈收縮個不停的花口,看那穴處隨著手指越發激烈的動作流出更多濕噠噠的液體,然後在某一個瞬間,雪白的胴體猛地繃直,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那粉嫩的小口噴出,在他結實的胳膊上留下一片濕痕。
莊婉眼前一片恍惚,像是委屈的孩子一樣哼著,男人溫柔地把她揉進懷裡,含著她的耳廓,含糊地道,「婉婉噴出來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不對勁,這不對勁……
胸前的兩團被整個抓住,不緊不慢地揉地亂蹦,那吻舔弄著她的脖頸,身下有一根硬地發燙的東西從後面頂著她的股縫,一下一下地試圖往她濕漉漉的地方鑽。
胤禛明明把孩子看的無比重要,明明在性事上理智地不行——
莊婉猛地回過頭,借著吻胤禛下巴的時候抬眼看去,入目的是男人猙獰又漲紅的臉。
這是……
男人猛地推開了莊婉坐起,顯然也覺察到了不對,懷疑的眼神轉向莊婉,然後看著莊婉捂著肚子一臉驚懼的模樣,又乍然消逝。
胤禛猶豫了下,拉起被子裹住莊婉,「你先休息,我讓人喚太醫來。」
將要離開的胤禛被一雙小手拉住,「爺……要去哪裡……」
胤禛衣襟下勃起的碩大頂得褲子鼓鼓地,便是莊婉也一下子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她懷著孩子,伺候不得他,這人就要去後院了。
去誰那裡?
耿氏?武氏?李氏?還是宋氏?
誰都有可能下藥,誰都有可能正得意地等著男人去後面。
她太不甘心了,也太恨這下作的手段了。
手抖了一下,像是魔怔了,又像是失了魂。
「爺身上的傷怎麼辦……」她握著男人衣角的手漸漸用力,半垂著的頭,長髮落在臉龐,留下一片溫婉的剪影,「下藥的人也還沒找到……爺怎麼知道還會不會有後招……」
這些事胤禛何嘗想不到,「莫擔心,總歸是……」
剩下的話沒說完,鬆鬆垮垮的褲帶被那雙有些冰涼的小手解開,腫脹的巨大被含進了一溫熱的口中,柔軟的舌試探著,卻又急促地舔上他腫大的龜頭,卷著那猙獰的青筋亂含,弄得他幾乎射出來。
「嘶……」
胤禛猛吸了口氣,烏黑的眼底冒出了和那慾望不同的情緒,卻同樣炙熱。他輕輕捏著莊婉的下巴,讓她把那物吐出來,這才撩開被子靠著床頭做進去,把縮成一團的莊婉抱在腿上。
「肚子可還難受?」
莊婉露出怯怯的眼睛,打量著胤禛的神色搖了搖頭。
小心的樣子倒是讓胤禛半句重話也說不出來了,最終隻歎了口氣,「你這小醋罎子……何苦作踐自己。」
莊婉咬緊了下脣,她說不出心中的妒忌,也說不出想要男人獨寵的心思。她也不後悔自己拋棄福晉的矜持自律放低身份做這種事,當她下定決心以身做餌獲得男人真心的時候,就註定了要用行動剖白自己。
下藥算什麼?裝可憐算什麼?諸如李氏宋氏武氏耿氏之流,絞盡腦汁想爬上男人的床以獲得權力地位的人,大概永遠也沒法明白,最具有震撼力的感情,莫過於把自己低到塵埃裡。
「不乖,爺就得罰你。」
莊婉抬起頭,看著男人幽深的雙眼,任由他撫摸上自己的脣,呼出的熱氣縈繞在自己的鼻翼。
「做好了,今夜爺就哪裡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