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老夫老妻交公糧(4.6k字,倫家現在比較喜歡這種輕鬆溫馨的調調hhhh)
裴清芷最後還是離開鬆西市,進了《華恩日報》的新媒體部搞融媒體。

她拍畢業照那天,危承一出現就引起了一眾女生的尖叫和圍觀——長得好看的人,就算吃不著,看看也養眼啊!

裴蘇費力地從人群中擠了進去,把手中的花束交給裴清芷,還不忘瞥危承一眼:“危教授,你就不能低調點?”

危承無辜地聳肩攤手——他也不想的。



“清芷,奚曼呢?我叫了攝影師過來,咱們幾個一起拍照啊~”裴蘇興致盎然道。

“嗯,我剛剛發消息給她了,她說她正在趕過來。”

“趁現在,多拍點好看的照片……畢竟,以後要見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裴蘇頗有感慨。

畢業總是傷感的,饒是曾經再怎麼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人,也不得不分道揚鑣。

經年再見,因彼此的經歷不同,連共同話題都少了。



奚曼出現的時候,裴清芷怎麼看,都覺得她好像有點兒不大一樣。

問她,她大大方方地說,為了上鏡更好看,她去打了瘦臉針。

可她已經夠漂亮了。裴清芷心裡唏噓,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清芷,”奚曼幫她理了理畢業服,“我遇到了一個人……他不介意我的遺傳病,也願意不生孩子……”

“這不是很好嗎?”裴清芷問她。

不懂她明明是笑著的,為什麼反而讓人感覺特別難過?



“我拒絕了,因為他影響我當海王,哈哈……”她笑著,表情僵硬。

“……”裴清芷更寧願她哭出來,比強顏歡笑好看多了。



忙了一天,裴清芷疲憊不堪地隨危承去了他家,她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等危承給她倒水。

“畢業證也快拿到了,那你有沒有興趣,再多拿一個國家級證書?嗯?”

裴清芷接住危承遞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道:“你又在給我下套了。”總是花式哄著她領證。



危承在她身旁坐下,道:“不以結婚為目的地談戀愛,就是耍流氓……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的愛情曝屍荒野吧?”

他不擔心兩人的感情會出現裂縫,卻害怕這段沒有法律保障的愛情,會讓她感到不安。

“我進公司的時候,答應人家這兩年都不結婚生子的……難不成,你家裡人催你結婚了?”

“……不是。”他父母不管他們這一輩人的事,怎麼可能會催婚?



裴清芷幽幽歎氣,放下杯子,雙臂熟稔地環上了他的腰,小腦袋抵著他的手臂。

“危承,不管結不結婚,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不是嗎?兩年而已……你等等我。”

不知他是否察覺到,在這件事上,她藏了點小心思。

這麼早結婚,她一沒閱歷,二沒積蓄,要是以後跟他鬧掰了,她該怎麼辦?



“嗯……”他沉思半晌,終是點頭應下了,“都依你。”

就像他曾經說的那樣,他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說是兩年,就是兩年。

裴清芷沒讓危承等太久,在24歲這年,跟他領了結婚證。

他們分別在國內、國外辦了兩場不同風格的婚禮,還來了一次幸福悠閑的蜜月旅行。



他們有過同居經歷,也有各自的工作和社交圈子。他們的生活既交叉,又相對獨立。所以兩人婚後的日子過得還算順利。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

婚後第二年,裴清芷跟危承因為一件事,鬧了起來。



“你真的想要孩子?”危承不確定地再問了一遍。

“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也說可以做複通手術,我們怎麼就不能要個孩子?而且,我都26歲了,這個歲數,要孩子很正常啊。”

她想不通他為什麼就是不肯要孩子。

“想跟自己心愛的人,有一個愛的結晶,這種想法,不是很正常嗎?”



危承見她這麼執著,耐心同她說了一遍懷孕和生產後會出現的身心變化,以及需要承擔的風險,希望她能考慮清楚。

在他的思想觀念裡,沒有“繼承香火”一說。所以,他對於有沒有孩子這件事,並不怎麼在乎。

總而言之,他只在乎她。



“可我還是想要個孩子……雖然有孩子會辛苦一些,但是……小孩子多可愛啊……”

她衝他眨巴著眼,愛一個人愛到極致,就像飛蛾撲火般,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

她喜歡他對自己的溫柔呵護,也喜歡他給她的陪伴和鼓勵。

她愛他,他亦愛著他,這該是最好的狀態了。



由愛生性,她情難自已,伸出手臂纏上他的脖子,讓他低下頭顱,與她接吻。

她吻了吻他的嘴角,而後探出軟舌舔舐他的薄脣,滑入他口中,勾著他的軟舌又舔又吸。



寂靜的房間,傳開了曖昧的嘖嘖水聲。

她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雙腿岔開,騎在他身上。

她一邊拉扯他的睡衣,一邊親吻他的身體。



“寶貝,你這是打算色誘我啊?”他輕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如綢緞般順滑的長發間穿梭。

一根根青絲自他指間緩緩滑落,他看著,有一瞬晃神。

他回想起和她共同經歷的種種往事,想起她的溫順、羞怯、執拗、掙扎……

他曾說——“不管你怎樣,清純天真,還是淫蕩下賤,我都很喜歡……”

呵,豈止是清純天真、淫蕩下賤,只要不觸碰到底線,她就算使性子,跟他鬧脾氣,他都覺得她無比可愛。



愛情,讓人盲目。

盲目到眼中只剩她一人。

盲目到愛屋及烏,但凡是她所中意的,他都覺得順眼。



“裴清芷……”他低語呢喃,神思被她上下起伏的動作攪得一團亂。

“嗯?”她雙手撐著他的小腹,星眸被情慾侵佔,呼吸火熱急促,臉頰暈開嬌豔的潮紅。

曼妙婀娜的玉體不住聳動,濕軟的肉穴與硬挺的男根撞擊出“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



“啊~突然……想起,嗯……你這周……沒交公糧。”

她嬌喘不斷,話說得不利索,體內的痠麻感在一次次激烈的抽插中退去,變成了銷魂快感。

“嗯……”他呼吸粗重,見那兩團白嫩的椒乳蕩漾著誘人乳波,他一手一個地握住,愛不釋手地揉搓,挑逗頂端的紅豔乳尖。

“前兩天,是我在忙,你沒好意思打擾我。這兩天,我見你在忙,自然也沒好意思打擾你。”

他解釋道,明知她不在意這些,卻還是想和她多說說話。



“啊~”這麼多年過去,無數個痴纏狂亂的夜晚,她在一次次實踐中,學會了怎麼取悅自己。

她一邊頗有技巧地抽插,一邊玩弄自己的陰蒂,特別容易就達到了高潮,噴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潮。



高潮過後,是綿綿不斷的酸軟,她柔若無骨地依偎在他懷裡。

“不行了……”她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宛若一朵沾著清露、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你的體力,最近差了好多。”他掐著她的小腰,腰胯向上一頂,將她的身體拋了起來。

她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沉墜下,龜頭直直撞入最深處,爽得她大叫起來。

恥骨相撞,她的軟,他的硬,相得映彰。



“哼嗯~你倒是……啊!厲害……”

她話音剛落,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兩人面對面地緊緊相擁,深色陰莖狠狠肏乾著泥濘不堪的肉穴,拔出來時,擦過陰蒂,磨出一陣陣快意。

“不然,怎麼能喂飽你?”他勾脣淺笑,嘴角噙著一絲絲邪氣,宛若勾魂攝魄的鬼魅。



“危承……啊!”強烈的性快感讓人缺氧,她扒著他的肩胛骨,修剪圓潤的指甲在布滿細密汗珠的堅硬肌膚上,劃出了一道道紅痕。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啞聲道:“想要高潮嗎?”

“要~”她軟糯回答,換來他低沉的笑聲。



高潮強勢襲來的片刻,她恍惚聽到他說:“過段時間吧,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要孩子。”



次日醒來時,裴清芷感到腰痠背痛。

就像危承說的,她最近沒怎麼運動過,體力差了好多,就算昨晚隻做了兩次,她都覺得累。

看樣子,工作之餘,她得抽時間好好鍛煉鍛煉了。



她掀開被子,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滿是紅紅紫紫的恩愛痕跡。

尤其是胸部,兩粒蓓蕾被他吸得紅腫脹痛,輕輕碰一下,都疼得她皺眉。

下體也是慘不忍睹,她隨便動一下,兩人的混合體液就會從腿心流出,在她的大腿上蜿蜒。

她惱羞成怒:“混蛋,每次都射在裡面……又不幫我弄出來……”



她只是埋怨一下,不承想危承剛好進了屋。

見她羞惱,他忍俊不禁:“想讓我幫你弄出來啊,早說嘛~”

“嗯?!”她猛一抬頭,登時對上他那雙滿含戲謔的桃花眼。



他在用免洗手消毒液進行手部消毒,她看著,心咯噔一跳,慫巴巴:“你,你別過來……”

“剛剛不還抱怨我不夠體貼,不知道要幫你清理乾淨麼?”危承笑眯眯道,迷離醉人的桃花眼裡波濤暗湧。

“別,我腿軟了……真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手腳並用,後退至角落。

可他仍一步步向她逼近,像是一頭冷眼看困獸掙扎的雄獅。

“剛好我們今天都不用上班,而我上上週的公糧,好像也還沒交……要不……”



“老公,我,我不行,公糧什麼的,算了吧。”她嚷嚷著,不料手下一空,整個人向後翻仰。

“啊!”她嚇得呼吸凝滯,大腦放空,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危承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進了懷裡。

“嗚~”裴清芷怕得不行,死死攥著他的衣襟,驚魂未定。



“傻兔子,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他附耳低語,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她的情緒。

“還不是因為你嚇唬我。”她別扭地在他懷裡掙了一下。



他沒鬆開手臂,手指沿著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遊移滑動,燃起一簇簇火花。

“晨練吧。”他提議。

她哼唧了兩聲,認了。



裴清芷對孩子的執著,超乎他的預料。

雖然可以做輸精管複通手術,但是,難保手術不會出現副作用。

裴清芷知道後,開始猶豫了——她不想讓他出意外。

不過,好在危承早在結扎前冷凍了精子,給自己留了後手。

“我那會兒當真是年輕力壯,不抽煙不喝酒。”危承感慨萬分。

“如果那個時候,可以遇到成年後的你……”說到這兒,他曖昧不明地笑了笑,視線掃過她高聳的兩座雪峰。

裴清芷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別說那時候了,哪怕是現在,她都受不了。



她做了人工授精,終於跟他有了一個孩子。

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後來出現了妊娠反應,她真切地體會到孕吐有多難受,禁慾有多難過。



懷孕期間,受激素影響,性慾會增強。

她一個平時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如今一看到危承洗完澡,裸著上身出來,就會被他那一身精壯的腱子肉,勾得春心蕩漾。

偏偏前三個月,胎兒不穩定,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她只能看著他,過過眼癮。



危承的定力比她好太多。

她感到納悶,不安地問他:“你不想做嗎?”

“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他意味深長道,將她摟入懷中。

兩人耳鬢廝磨,一記深吻,叫她氣息紊亂,身體燥熱難耐。



他輕車熟路地褪下她的衣服,親吻她雪白嬌軟的玉體,她不過懷孕六週,肚子尚且平坦。

他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揶揄道:“要不是顧忌你的肚子,我能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你個大流氓~”她嬌嗔道,“可別把孩子教成了小流氓。”

聞言,危承不禁笑了:“那你滿腦子黃色廢料,不也教壞小孩子?”

“……”可她控制不住嘛。



兩人沒法兒真槍實彈地打一炮,他拉開了她閉合的雙腿,把頭埋在她腿間,親吻白玉饅頭般的陰阜。

“嗯~”他給予的快感如一灣潺潺流水,流經她的四肢百骸,叫她忍不住舒服地發出一聲聲嬌軟輕歎,“舒服……”

他溫柔地舔舐著肥厚的貝肉,舌尖一點點深入,往更深處侵蝕。

當濕軟的舌尖纏上硬挺的小肉核時,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不經意間顫了顫。

“危承~你別這樣……”

她曾偏愛狂風驟雨般激烈的性愛,後來才知道,一點一點的撩撥和挑逗,才是最讓人抓心撓肝、欲罷不能的。

他也最愛這麼逗著她玩。



“呵……”他不依不饒,按照自己的節奏,將自己所有的愛意慢慢傳遞給她。

饒是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愛情,最後不過是甘於平淡、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

他何其幸運,能遇到一個願意陪伴他一生的人。

她何其可愛,能讓他的每一天都倍感溫馨愉悅。

他喜歡她慵懶地窩在他懷裡,絮絮叨叨地說些日常瑣事;

喜歡她看向他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獨獨倒映出他的身影;

喜歡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嗯……也喜歡和她水乳交融時,靈肉合一的歡快。



“裴、清、芷……”他一字一頓,字正腔圓,喚著她的名字,將她的神識從極致的高潮中拉了回來。

她低頭睨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幹嘛?”

“沒什麼。”他收斂了自己洶湧彭湃的情思,幫她清理乾淨。然後,躺在她身側,把頭埋進了她柔軟的胸口。



“你頂著我的腿了。”她揉亂了他的頭髮,大腿內側被他下面的硬肉棍抵著。

“嗯……那你也幫我弄弄。”他嗓音沙啞。

“你想怎麼弄?”她反問他。

“隨你。”

“這麼隨便?”



他抬頭看她,劍眉一挑,“老夫老妻了,這種事,還沒點默契?”

“好吧~”默契還是有的,畢竟,都老夫老妻了嘛。

嗯,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