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男人早洩·兩個男人搶梨花
想起沈辰斐狂猛凶悍的進入她的身子,梨花不禁全身燥熱起來,臉上一時熱氣滾滾,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脣輕聲埋怨道,“誰要誰的命?哪次不是你狠狠折騰我”。
天啊,花兒竟然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沈辰斐驚訝的盯著她的臉。
“不許這樣看我”,梨花伸手覆蓋住他的眼睛。
??柔媚的嬌語,讓沈辰斐心中柔情四溢,不由暗啞了聲音,貼在梨花的耳邊輕聲軟語的說著,“這次,我輕些可好”。
??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頸後,梨花不由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沈辰斐拉開她的小手,臉頰輕蹭著她的肌膚,充溢著男性荷爾蒙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求歡意圖,她的身體不禁有些輕顫起來,“嗯,好癢”
?? “癢?我的心肝兒哪裡癢,嗯?”,沈辰斐忍不住更邪惡的在梨花的耳邊頸後印下一連串濕熱的吻,“花兒,花兒,我的心肝兒,你可知我有多愛你”,?氣息不穩的猛然封住梨花微張的櫻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輕咬住嬌嫩的紅脣,探入粗舌,匆匆尋找那微顫著的小舌。
??慾望暴漲,卷纏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每次碰她,他都像個沒開過葷的後生仔,激動的全身顫抖不停。
?? “嗯,嗯”,梨花皺眉輕吟,沈辰斐吸的好用力,好像要將她的靈魂也一併吸去,讓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亂的逃竄,卻總被沈辰斐半路堵截,狠狠吸住。兩人你來我往,你追我逃,一時間只餘漸急漸沈的喘息與“嘖嘖”的吸吮之聲。
? ?漸吻漸深,慾望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沈辰斐顫著手急切的探入梨花的襟口,尋著一方嬌嫩便搓揉擠壓起來,一隻大手也掀起了她的裙擺,隔著繡褲摸上了那細膩的大腿內側敏感的地方。
??梨花紅著臉低喘著,一張嬌嫩的小嘴飢渴的在沈辰斐皮膚上親吻。將他刺激胸口急促的起伏,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顫動。
??似乎還嫌不夠熱火,她突然伸出小舌頭在沈辰斐喉結上羽毛般的清掃,男人痛苦的低吟一聲,抽手將梨花緊緊揉在懷中,頭抵著她的肩頭低聲啞道,“花兒,別勾我,我會失控”,他咬牙切齒的低語。
他內心有股控制不住的戾氣,都想一口口咬下她的肉,像野獸一樣生吞了她。
??火熱的硬挺緊隔著褲子抵著梨花的小穴,一跳一跳的輕輕顫動,似在無聲的向她索求。梨花的腦中突然開始描繪出它完美的型狀,想起肉棒將她的小穴撐到極致的酸漲感,想到它在她體內蠕動時帶給她的美妙快感,梨花只覺腿間一熱,小穴中似有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沈辰斐磨磨蹭蹭的只知道勾人,遲遲不見行動,梨花突然狂野的打開雙腿坐到沈辰斐腿間。一雙大手急切的扒開他的衣服,在沈辰斐尖叫呻吟聲中,梨花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小乳果,舌頭瘋狂的掃蕩吸允。。
“嗯,嗯,花,花兒”,咬著嘴脣的沈辰斐滿臉通紅,目光潰散,高高的挺起胸將乳頭往梨花嘴裡送。
“沈辰斐,你好淫蕩”,梨花邪惡的用小舌頭在他肌膚上輕舔,一邊用軟綿綿的聲音邪惡的取笑他。
“嗯,哦,花,花兒,輕,輕點,唔唔”,他淫蕩的顫抖著瘦弱的身體。
難怪會有男人喜歡男人,男人要是騷起來,比女人還妖媚啊。
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在他腰間作亂,“沈辰斐,你好淫蕩,嗯”,梨花紅著臉,卻笑的頗不懷好意,揉捏乳頭的手突然狠狠搓弄起來,引得沈辰斐叫得更大了。
好爽,好爽,好喜歡被花兒這般欺負.....
他愛死了梨花邪惡的模樣....
“花兒,繼續,嗯,好舒服”。
“想要更好的嗎?”,梨花拿著他的腰帶在他胸口輕輕的掃過。
“要,要,快給我”,沈辰斐真真好淫蕩,瘦弱的小腰扭得像條蛇。梨花抓著他的雙手綁在了椅子上,嘴角掛著淺笑,手指在他乳頭上輕輕刮蹭,一路慢慢向下,畫著“S”的手落在他高高翹起的肉棒上。
柔軟白胖的身子慢慢向下,雙腿跪在沈辰斐的腳邊。在沈辰斐的抽氣中,梨花舔著舌頭扒下了他的褲子。
“花兒,不,不要,嗯”,口是心非的像個女人,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屁股卻高高抬起將肉棒蹭到梨花臉上。
梨花突然邪惡的伸出舌頭在肉棒上舔了舔,“不要?真的不要嗎?”。
小手抓住滾燙的肉棒,拇指在蘑菇頭上的小洞上磨蹭。
“啊,啊,嗯,要,要,給我,嗯,好舒服,快給我”,衣裳掛在他白皙瘦弱的身上,胸口的兩個乳果被梨花褻玩的紅艷豔的,修長的腿大大的張開垂在梨花的身側。淫蕩的模樣如同中了春藥的妓女,呻吟一聲比一聲浪。
“淫蕩男人”,男人們最喜歡說她淫蕩,這一次,淫蕩兩個字她可以霸道的送還給男人了。
雙手捧著沈辰斐胯下巨大的肉棒,含到嘴裡輕輕細細的舔吮著,一隻小手還一直輕揉著肉棒下垂掛著的兩個暗紅色的大肉蛋。肉棒又粗又長,顏色暗紅帶紫,此時怒脹著,將梨花的小嘴撐得鼓鼓的,饒是如此還有半截露在了外面。
?? “天啊,好嫩,小嘴兒好,好舒服,嗯~花兒,嗯,用力,吸,吸得好爽,嘶,啊,啊,啊”,沈辰斐拼命的扭動著腰。
??梨花一手握著肉棒緩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紅色舌頭亦緊跟著,延著粗大的肉棒來回細細的滑動舔吮,不時用小舌舔舔肉棒頭部那個孔洞,再含上一含。只可惜肉棒太大,梨花的小嘴兒太小了。
“沈辰斐,你太大了,我吞不下”,一條曖昧的銀絲被拉出又斷開,落那被自己吸允的微微紅腫的脣上。梨花感覺身體裡的騷動潮水般襲來,陰戶所包裹的花瓣,一顫一顫的抖動了起來,一大股花蜜“嘩啦”一下淌了出來,隨著小腹的一陣收縮,蜜穴內嫩肉泛起空虛的戰慄。
嗯,好想要,想要大肉棒狠狠插進來。
她急切的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手扶著肉棒猛的坐下。
“啊”,梨花發出滿足的呻吟。一插入,肉棒突然精關大開猛的射了出來。
“啊”,沈辰斐發出痛快的呻吟,他滿臉通紅咬著嘴脣痛哭起來。
秒射了,他竟然插入花兒的穴裡立刻就射了。嗚嗚,嗚嗚,早洩,他沈辰斐被她夾早洩了。
“哇嗚嗚,嗚嗚”,沈辰斐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聲。瘦弱的身體在梨花身下,哭得肝腸寸斷。梨花僵硬的看著他,還未滿足的情慾消失了。她哀嘆一聲溫柔的解開他手上的腰帶,像哄孩子一樣抱著他,輕輕的撫摸他的後腦勺,“你,你別哭了,我,我不在意的”。
“哇”,聽到梨花的話,沈辰斐哭得更傷心了,突然,他猛的推開了梨花,抱著地上的褲子哭著跑了出去。
梨花紅著臉想去追,衣裳不整的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追出去,沈辰斐早消失不見蹤影了.....
“少爺,鄭三公子又下拜帖來了”,黃慈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拜帖說道。
“滾,鄭瘸子甚意思,一日兩張拜帖送來礙爺爺的眼”,從畫桌上抬起頭,一臉怒氣的沈辰斐從一旁抓著茶杯就往黃慈身上扔去,“狗東西,爺不是說過,瘸子的東西不許拿過來嗎”。
茶杯扔到了他腳上,溫熱的茶水打濕了黃慈的鞋子,“爺,皇帝陛下的人,奴才沒膽子拒絕啊”,他哭喪著臉說道。
沈辰斐怒火中燒將桌上的硯臺扔了下去,氣急敗壞的瞪著他,“滾,滾出去,以後瘸子的拜帖你們拿著,別送來給爺添堵”。
“奴才遵命。爺,夫人她.....”。
“出去,出去,滾出去”,沈辰斐漲紅著臉,又羞又怒的抓著東西亂扔。黃慈不敢再多言,行禮後跨著小步往外跑。
“等等”。
黃慈滿頭大汗的轉過身,弓著腰,“爺”。
“好生照顧夫人,若是怠慢了。爺會扒了你們的皮”。
“爺放心,奴才們定會細心伺候夫人的”。
“嗯,滾吧”。
花兒現在做什麼呢?會不會想他?這幾天,他一直用尋找小魚兒為藉口,避不見梨花。躲在這間小屋子裡畫畫發呆,每日三餐吃藥膳,蔚辭的藥更是恨不得全部往肚子裡塞。壓咬牙切齒的發誓,不治好早洩的毛病,絕不見梨花。
可憐的沈辰斐哪裡知道,他之所以早洩其實是因為梨花的緣故。生了孩子後,陳亦爵每日往她小穴裡塞藥丸,那藥丸精心調製,能讓老婦回春更別說梨花16歲的少女。那小穴兒,敏感多汁精緻的讓人頭皮發麻,高潮後嫩肉還會顫抖,活生生能吸乾男人的陽精。
“夫人,”,踏出小院子的黃慈迎面看到了樹下的梨花,他快步上前虔誠的鞠躬。
“沈爺回府了嗎?”,梨花禮貌的詢問道。
黃慈一抬頭就看到月娥偷偷摸摸的向他打眼色,他會心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半個時辰前回府了,這幾日少爺廢寢忘食,剛剛才睡下。夫人您.... .”。
梨花沒察覺身後的月娥鬆了口氣,朝著黃慈會心一笑。沈辰斐身邊的人,個頂個都是人兒精。梨花今日在廚房做膳食,無知的丫頭端著藥膳偏說了一句是給少爺送去的。小鎮的小院比不得沈府祖宅,整個府衙不過十二間屋子。梨花若是想找人,沈辰斐根本無法躲。
“沈爺可還好?”,那天他哭著跑了,一直沒見過面,梨花心急的詢問道。
“爺的性子夫人您是知曉的,沒有夫人您妥善照顧少爺怎會好呢”,身為奴才就該時刻為主子說話。
梨花低著頭沉默不語,還一會兒,才輕輕說道,“他在哪兒?我去瞧瞧他”。
“這”,黃慈目光閃爍,“少爺睡醒後,怕是又要離府的”。
“是不是孩子有消息了”,梨花急切的追問。
黃慈支支吾吾,滿頭大汗,閃爍其詞,“夫人,奴才每日只瞧著少爺傷身勞累,旁的奴才並不知曉”,他若是說錯一句話,少爺定會砍死他的。這幾年他仔細的瞧明白了,少爺最在乎是夫人,任何事只要涉及夫人,少爺就會不顧後果。
“唉,罷了,我何苦為難你呢。你,你要多費些心思照料爺,切記讓他好生吃藥,一日三餐進食”,梨花細心溫柔的叮囑著。
“夫人放心,伺候爺是奴才份內事”。
“嗯,月娥,陪我去廚房吧”,沈辰斐太忙,為他煲個湯也算表表心意,安慰安慰他。
又過了,三天,沈辰斐還是像個老鼠緊張兮兮的躲在屋子裡。梨花每天煲的靚湯都被黃慈偷偷送給了他,沈辰斐經常一邊喝湯,一邊神經兮兮的唸叨著梨花。自言自語的說些肉麻纏綿的情話。饒是,想她念她,沈辰斐還是像個娘們似得,別彆扭扭不敢見她。
沈辰斐幼稚的鬧這麼一出,放到讓梨花心疼不已。以為他正廢寢忘食的尋魚兒,每天都暗暗祈禱他們父子能平安歸來。
一連多天,每天幾張拜帖送進沈府,都如同石沉大海始終不見任何回應。鄭嵐楓越來越急躁,終於,忍無可忍的他帶著護衛直接來了沈辰斐的小院。
搬著椅子正襟危坐,身後站著一排面無表情的護衛,大有沈辰斐不讓他進門,他就死守大門的架勢。
“少爺”。
“瘸子還在外面坐著?”,沈辰斐陰森森的黑著臉,背著光坐著。
“剛剛夫人問起府外為何喧嘩,奴才搪塞了過去。爺,鄭公子故意鬧出大動靜,我們怕是瞞不了多久”。
“去,讓月娥在夫人的屋裡點上蔚辭的迷魂香”。
說完,沈辰斐甩動衣袖慢慢的起身了,“帶上人,咱們去會會瘸子”。
沈辰斐一身誇張的金色裝扮,雙手抱著胸斜著頭吊兒郎當的帶著一群小廝慢悠悠的打開了大門。居高臨下的站在石階上斜視鄭嵐楓,身後的小廝很快搬出一把椅子,沈辰斐抬起腿跨在,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癱軟的靠著椅背。
“鄭瘸子,聽說你想見爺?”。
“我要見常梨花”,鄭嵐楓目光深邃的盯著他,風輕雲淡的說道。
“呸”,一口唾沫吐出,沈辰斐陰陽怪氣的哈哈笑了笑,“鄭瘸子,你腦殼摔了?常梨花是誰,沈府的少奶奶。我沈辰斐的女人,也是你想見便能見的”。
“沈辰斐,梨兒是我長子的親母”。
“放屁,放你的狗屁。你這個病怏子能生孩子,白日做夢”,沈辰斐氣急敗壞的罵道。
“是與不是,由不得你一人妄言”。
“嘖嘖,不要臉的賤東西,窺人妻室還理直氣壯,鄭府也忒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