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妻8
於珠珠還在極盡所能的侍弄,洛琛一把推開她,於珠珠愕然,“琛哥哥、你……”,還待再將肉棒含回。
洛琛快一步站了起來,“不早了,你也該回了。”
於珠珠用上目若秋水的卡片,一雙妙目宛如含淚,“琛哥哥不喜歡珠珠這樣嗎?珠珠只是太想琛哥哥了!”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卻半途而廢,於珠珠心裡卻是鬱卒的要死。
洛泱柔聲道:“珠珠終歸是他人婦,你我暗室相會本已不該,又怎能做出有違禮法之事。”
“琛哥哥,你嫌棄珠珠嫁人了嗎?可是珠珠愛琛哥哥,想要琛哥哥的肉棒插珠珠,好不好?好不好?”
慕傾傾聽得她一口一個琛哥哥,惡寒感遍佈全身,怕也是琛渣能消受。
覆住她眼睛的洛泱眼中略有陰戾之色。
於珠珠又去掏洛琛的男莖,上一世沒有傅傾給於珠珠下迷噬,她和洛琛走的是平穩路線,然而現在的於珠珠過於急功近利,忘了這是她第二次任務和第一次來古代,以她破落戶的家世尋到六品武將的丈夫還是沾了侯府遠方表小姐的光,邵臬粗魯,糙話連篇,在床上百無禁忌,像她在現代時看過的粗口h文男主一樣。
讓於珠珠以為別的男人也大多如此,卻不知古人通常是非常含蓄的,直接肉棒什麼插進她的話顯然嚇到洛琛了,他對珠珠出於尊重,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可今天的珠珠彷彿變了一個人,比樓裡的姐兒還要奔放。
這讓洛琛有些難以接受,在洛琛心裡,他的珠珠如流落凡間的仙子,純潔,無暇,單純,美好。。
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多年的姑娘,洛琛低聲在於珠珠耳邊低語了幾句,她才不甘不願的消停下來,衣料悉索,兩人腳步雜沓的走了。
來時濃情蜜意,去時各有心思。
他們一走,慕傾傾趕忙鬆開洛泱的袍袖,一前一後出了暗閣,她看著洛泱,淺淺地笑,眸中升起一層朦朧淺淡的水霧,“父親,送我回府吧!”
洛泱眼神還在她身上打了一個圈,手極細微地顫抖了一下,“走吧。”
一路沉默回到府邸,慕傾傾吩咐柳綠備水沐浴。
外院書房
洛泱端坐正中,雙腿交疊,姿態閒雅如故,“聽說你想進羽林衛,然,你婚後冷落妻子,三日回門不陪妻子回孃家卻陪有夫之婦招搖過市,就你這般品行還想擢升進羽林衛,那一日遙遙無期矣。”
洛泱的話不算重,卻讓洛琛的頭慢慢低下去,尤其最後那一眼,洛琛背脊一涼,寒意盡生。
他竟忘了,他的父親十八歲便是統率二十萬北路軍的人。
父親曾單槍只馬,佇立沙場,毫無懼色;曾憑一桿銀槍在萬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兵鋒所過之處無堅不摧。父親常年領兵出征,母親花信年華不堪蘭房寂寞與管傢俬通,不巧被父親撞見,將兩人直接砍殺。
表面上父親優雅溫和,骨子裡卻是殺伐狠辣。
洛琛的頭越發低了,“兒子知錯,謝父親教誨。”
洛泱不置可否,聲音冷沉,“取了人家姑娘就好好待人家,別淨想些有的沒的。”
屋外春風掃葉,日頭西跌,遠天邊際已有淡淡的霞絲漾出。
洛琛撫了撫襴袍前綴,往沁芳院走去。
沁芳院綠意盎然,海棠姝麗,廊廡下素衣少女手持竹笛,婀娜而立,雲顏鴉鬢,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花更嬌美,還是人更清麗。
悠揚笛音從她脣邊流淌,不同於洛琛聽過的任何一種曲子,只在一個調子上低迴,嗚嗚低訴。彷彿大漠之中,夜風從未間斷地刮過沙漠,千古亙遠。又彷佛無限希冀掐斷,如那花葉蕭蕭落滿地。
想起那天驕陽下,她眼波如水讓他給她保留一些臉面,洛琛心忽然一軟。
“傅傾。”
聽到聲音,慕傾傾回頭,看到來人,她轉身就走。
倒擺起架子來了,洛琛不是滋味,跟在她身後在房門將關之際擠身入內。
慕傾傾看向洛琛,“世子爺紆尊降貴來此有何指教?”
對上慕傾傾的目光,溫溫潤潤如清泉暖溪,倒叫洛琛剎然想不起該和她說什麼,心裡好像極不喜她這般淡漠的態度,一時攪得他煩躁不堪,只冷冷回她道:“這裡是我的屋子,我來此天經地義,你不就怨我冷落了你嗎?侍候我更衣,晚上我要宿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