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妻7
四月初的天,氣溫宜人。
洛泱帶慕傾傾去的書齋是洛家產業,書齋裡淡淡的書香瀰漫,讓人聞之舒然。
慕傾傾隨意側頭,便看到一駕馬車在書齋門口停下,一男一女從車廂裡下來。
男的鐘靈毓秀,氣質絕佳,可不正是洛琛。
而女的正是於珠珠,比慕傾傾三天前見到的更豐容盛鬋,看來胃口不錯。
慕傾傾走到隨意翻著書的洛泱旁邊,焦灼道:“父親,您帶我躲躲吧,我,我不想看向他們。”
順著慕傾傾的目光,洛泱也看到了正往書齋裡走來的兒子和表侄女,不陪妻子回門,卻陪別人的起別人的妻子逛書齋。
也不知小姑娘心裡該多難過。
帶著冪籬洛泱也看不見她的神情,他眼睛微微一瞇,領著她走向書齋二樓。
剛站定沒多久,就聽到樓梯腳步聲傳來。
“琛哥哥,這裡不會有人進來吧?”
“珠珠無需多慮,此乃我洛家產業,外人不可上二樓。”
慕傾傾心知,若被琛渣堵到她和洛泱在此地,有理也會變成無理,甚至會成為他休妻的理由,而她的名聲也跟著毀了,就算要離開她也決不用這種方式。
腳步越來越近,正想著是不是窗口跳下去,腰忽然一緊,被洛泱帶進了書架後的暗閣,暗閣光線昏暗,十分窄仄,卻能透過書架看到室內全貌,而室內的人看不到書架後的情況。
洛泱的手在進入暗閣後便收了回去,慕傾傾還是覺得有點兒變扭,實在是捱得太近,手臂進貼,能感覺到他傳過來的體溫,那熱度有點灼人。
洛泱雖然出色,可她從沒想著攻略他,畢竟封建禮教下,和公爹有首尾是不被允許的,理智如她不會選擇這條佈滿荊棘之途。
她對洛泱的小意討好也只是出於一種自我保護,他是大家長,討好了他,在定遠侯府她才能有靠山,才能立住腳。
正想著,洛琛和於珠珠已經進了房裡。
洛琛柔聲問:“你在邵府可還好?”
於珠珠一把撲進洛琛懷裡,嗚嗚哽咽,“怎麼會好,琛哥哥,珠珠後悔了,珠珠以為嫁了人就能忘記琛哥哥,可是珠珠每時每刻想的只有琛哥哥,嗚嗚……”
洛琛撫著於珠珠的背,柔聲安慰,“都是琛哥哥不好,珠珠別哭。”
“珠珠知道今天琛哥哥你要陪妻子回門,不該約琛哥哥出來,可是珠珠一想到琛哥哥身邊有了別的女人,心裡比死了還難受。”
既然比死還難受,那你怎麼不去死?既然這麼愛他還能在邵臬身下叫的那麼浪。慕牙槽發酸。
撩開冪籬前的輕紗,仔細看著,看這對渣男賤女能演出什麼花兒來。
洛泱覷她神色,見尚還平靜,眉頭略舒緩。
前頭,洛琛有短暫的沉默,開口道:“在我心裡,珠珠是最重要的。”
於珠珠抬起頭,“那琛哥哥和她圓房了沒?”
“沒有。”
“琛哥哥,委屈你了!”
琛渣委屈嗎?慕傾傾笑。
看著兩個人交疊的身體,儘管慕傾傾對洛琛沒有非分之想,心裡卻仍難免落寞和不甘。
她接收了原主的半生記憶,心緒也隨之受到影響。
那個傻姑娘,用盡最美的年華,把一塊石頭捂在懷裡,捂了十多年,朝思暮想,心心盼盼。
然,捂的熱的是石頭,捂不熱的卻是人心。
暗閣裡,身為妻子,看著丈夫與其它女人濃情蜜意。
她的手緊緊攥著洛泱的袍袖,很緊,很緊。
她的眼睛黯然無神,隱約有些張惶和無措,如迷途失偶。
洛泱不會安慰女人,尤其是這般境況下,有什麼東西濕了袍袖,由溫熱到冰涼。
頓了一頓,洛泱抬手,輕輕拍她的肩。
這種無聲的安慰讓慕傾傾的心驀然沉靜,他身上的冷梅香絲絲入肺,她貪婪的嗅著,被影響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暗閣外,於珠珠扒拉著洛琛的衣物,“琛哥哥,要了珠珠。”
“珠珠,你有了夫婿,嗯……”
洛琛話未說完,胯下的男莖已被於珠珠掏了出來,如飢似渴的吃進嘴裡。
一隻手忽然覆上了慕傾傾的眼睛,風過撩袖,吹起一陣冷梅香,在鼻端肆意縈繞,猶似在心裡漾開。
於珠珠最近食慾好,尤其喜歡大魚大肉,為了保持體形唯有多換些美容卡片,而邵臬的精液對她來說已太過稀薄,只有任務目標洛琛的是上佳補品,至於會不會對不起他的原配,她無暇顧及。
再則,洛琛本來就是她的,她取他的精液實為理所當然。
所以於珠珠嘬的極為賣力,舌頭勾纏舔繞,吹簫這種事她在島國片裡看的多了,後來她交過一個男朋友也好這口,為此她的學過,這叫口技,舌尖怎麼轉,怎麼吸,怎麼繞,怎麼舔,她在邵臬身上演習過無數遍。邵臬對她的口技贊不絕口,曾戲言說她上面的嘴比下面那張嘴好的多。
於珠珠不信洛琛能抵禦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