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29微hhh
她邁前一步,想抽回手,何鐵春卻捏的緊。她低下頭小聲道:“何隊長您先放開我行嗎?我,我身體沒好全。明兒就去參加勞動行嗎?”
“說起來也是小事,小楊同志身上這是抹了啥,香的我骨頭都要酥了。”皓白的腕子摸在手裡柔膩柔膩的,哪像那些糙手糙腳的女人,簡直是引人垂涎。對於女人,何鐵春可謂是老手中的老手,前幾年鬧飢荒大隊裡實行大鍋飯,食堂由他把持著,那些個女人為了多一口吃的私下裡還不是任由他幹。政策好吶,要不然哪來他如今的好日子。
眼看何鐵春蛤蟆似的一張臉越逼越近,要拉著她往草叢裡鑽,慕傾傾再也忍不了,指尖一股暗勁彈出。
何鐵春只覺手臂忽然一麻,沒法提起勁來,到手的美肉趁機溜走,盯著跑遠的背影暗罵一句可惜。
一口氣跑到莊河所在的牛棚慕傾傾才停下,在水缸裡拘了水準備淨手淨面去去晦氣,牛棚的門卻是這時候開了,莊河拄著木杖立在門口,“鍋裡有熱水。”
莊河難得主動,慕傾傾哪有不應的。
洗好後那股噁心感才算壓下去。她看著站在邊上的莊河,“怎就起來了?也不知道對自己好點兒。”
莊河遞給她乾淨的擦臉巾,將門關合,“左右不用這條腿走路。 ”
慕傾傾伸手扶他去躺下,莊河堅持不讓她扶,他說:“楊傾傾,我只是廢了一條腿。”
只這一句話,慕傾傾的眼眶瞬間紅了,她在他身後站著,看著他一下一下的拖腿前行,忽然覺得他就如刺槐,很大很高,粗糙含蓄,厚重蒼老,卻有著不拔的堅韌。
她走過去在他旁邊躺下,頭枕在他胸膛,手環上他的腰。
莊河想像前幾回一樣趕她回去,但嘴皮蠕動幾番,怎麼也開不了口,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胸口的濕意,是她哭了嗎?可是為什麼呢?是可憐他還是……
見過她笑,見過她橫,見過她嗔,卻獨獨沒有見過她哭,她抱他很緊,沒有抽泣,沒有哽咽,那濕意卻在擴大,溶進皮膚裡淹沒心臟。
莊河感到無措,抬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輕柔而笨拙。
這一刻,莊河的那裡雙眼不再空茫,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有了神韻。
胸口傳來少女低綿的嗓音,“莊河,我想和你好。你說一輩子那就一輩子。”
彷彿一記春風吹裂了寒冰,又彷佛尖銳嫩芽破土而出,在莊河心尖上落下重重一擊,他渾身血液似凝固,手上動作一頓,半晌開口,“別說傻話。”
“你不是問過我能一輩子嗎?我現在同意了,你怎地又要改口?”
莊河無言以對,能怎麼說?難道說當時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私心作祟,他竟無法再對她潑以冷水。
或許,真的可以一試?
最壞的結果左右不過粉身碎骨罷了。
當聽那些女人拿她和楊榮生做玩笑時,比起粉身碎骨也差不離了。
只是拖累到她,怎麼忍心?如何忍心?
不可否認的是他動心了,並且非常強烈,強烈到無法堅持他的堅持。
慕傾傾並不知道短短一瞬間莊河心裡的百轉千迴,直起身拱掉背上拍著的手,在他嘴脣上毫無章法的亂啃亂咬,攜著淡淡清香,起先他咬的死緊,沒兩下就被她攻破,手也跟著摸,“不依我,我現在就辦了你。反正你現在腿腳不利索,奈何不了我。”
少女呵出的氣息猶如蘭香,密密匝匝灑在他臉上。莊河的神經一寸寸收緊,身體和意識似乎分成了兩半,一半沉淪其中,一半有心阻止卻開不了口。
慕傾傾的啃咬忽而變得溫柔,就像那時的他對她,從嘴脣到脖頸,一直往下,明顯感覺到男人的緊繃和輕顫,手覆上腿心那一處鼓凸,握住。
軟綿,彈性,再到堅硬,一蹴而就。
在她手中頂起,就像平原矗立的小山丘。
牙齒解咬褲頭。
“楊傾傾,夠了。”
三番五次的,慕傾傾也是被鬧火了,“姓莊的,你還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不就是怕拖累我嗎?我怕個卵。今天晚上我要是不辦了你我就不姓楊。哼!”
其實她本來也不姓楊。
莊河呼吸一凝,腦中一片混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爾後,莊河意識到了,慕傾傾更意識到了。兩人均都一怔,慕傾傾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霸道總裁經典對白,將肉棒捏緊摩挲,一本正經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如果拒絕是套路的話,那麼很好,你已經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