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30 hhh
只可惜這兩句話只娛樂了她自己,莊河覺得莫名其妙,什麼亂七八糟的,然而身體的親密摩擦讓他意志崩塌,之前尚能剋制的慾望此時節節膨脹,消退不下去,“你在玩火。”
“我在自焚。”
莊河語噎,他真是拿她沒轍。
她一口咬下莊河的褲頭,實打實捏起肉棒,黑暗裡看不清顏色,可那脈絡跳動格外強烈,尤其是尺寸,可觀的很。
她聲音忽然一轉,透著幾許微妙,“有一次我去山上就一女的吃男人這裡,就像你吃我那裡一樣,那男人看起來可快活了。莊河,我也想讓你快活。”
昂然大物挺立著,抖動了一下,離她鼻尖不到十公分,她低下頭,嘴脣貼在龜頭上,呼吸噴灑。
黑暗總是給人刺激,也讓人更大膽,莊河根本拒絕不了這種誘惑,這道曙光過於溫暖,自私就自私吧,他想佔有。
至於以後,是風是雨他都陪著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開,莊河陡然一身輕鬆,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來了,曙光降臨。
此時,少女在他身側趴伏著,玲瓏曲線俯首帖耳,濕軟的舌頭舔過他的敏感,刺激著他的神經,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間。
莊河沉沉吸了口氣,手在她的後背流連,漸漸不滿足於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飽滿挺翹的乳峰。
“含住它。”莊河開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傾傾欣喜,這男人總算放開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積磨。
張嘴含住。
與此同時,耳畔聽到莊河那明顯粗重起來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緊,粗糲的硬繭摩擦出刺麻,躥遍全身。
莊河的肉棒粗如小絲瓜,生機勃勃,慕傾傾包裹的吃力,並不熟練的上下吞吐著,避開牙齒磨疼到他,舌苔偶爾刮擦過尖端都能引起莊河的輕微戰慄。幾次下來她便知這一處他極敏感。之後每次吞吐舌苔總會刮過,順便會颳去溢出的稠液,帶一點點腥鹹。
只是這樣簡單的舔舐,已經讓莊河顫抖不已,如雲山籠罩,飄在雲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處突然酥慄,卻是她轉到他大腿根舔舐,溫熱的脣舌照拂在他的子孫袋間,溫柔而耐心的侍弄,手還不忘滑擼男根。莊河從來沒有經過男女事,私密處被一個小姑娘如此對待實在不好意思,卻又被潮水般的慾望推動著,那一點難為情根本不足為道。
慕傾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學著島國片裡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這樣一來,輕鬆多了。
舌尖左右磨轉,發出“卜滋卜滋”的吸嘬聲。
以前想得狠了,莊河也會自己弄出手,可哪裡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覺被她一張小嘴送到了天上。渾身都要燒起來似的,甚至可以聽見血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彷彿隨時衝破血管,他口乾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慄躥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楊傾傾,我要到了…。”
羶氣的濃精噴在嘴裡,慕傾傾一不小心嚥下一大半,白了莊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來時莊河神情已然平靜下來,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蠟點上,到他旁側躺下,頭枕在他肩窩,隨手把玩半軟不硬的鳥兒。
莊河摸了摸她的臉,說:“別摸了。”
“怎麼了?”
莊河目光落在她的發旋上,手肘箍緊,說:“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傾傾手裡的小鳥開始變大鳥。“要不,我再弄一次?”
莊河手指劃過她微微嘟起的脣,“再腫下去你當別人眼睛瞎的?”
“我就說吃辣椒辣的。”
“就你聰明?”而且他的那根東西也不是辣椒好嗎。
慕傾傾去揪他胡茬,反駁,“我很聰明的。”
莊河一臉不信,“是嗎?”
慕傾傾:“那,我們來真的,你放進去,你為我受傷,我就用身體安慰安慰你。。”
莊河:“楊傾傾,你嫌我腿不夠疼嗎?”
慕傾傾:“你躺著,我來動。這個姿勢我也看到過,順便學了來。”
莊河一時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對上她看過來的漂亮大眼睛,狠話也不捨得說一句了,只得道:“以後再遇到人家辦事就避開,聽話。 ”
至於什麼他躺著,她來動的問題,莊河自動屏蔽。
“嗯,聽你的還不成嘛!”慕傾傾蜷進他懷裡,“剛才為什麼不阻止我?”
“你想我阻止?”
“不想。”
“我怕你不姓楊,沒了姓。”
“沒了姓就跟你姓莊唄。”想到自己方寸撂下的狠話,慕傾傾臉有些熱。
這話莊河聽著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