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36微h
她問:“開心嗎?”
莊河側頭看她一眼,目光彷若生了輝,“嗯”了一聲。
他臉上的表情也足以說明。慕傾傾脣角掛著笑,牽上他的左手。
他的掌心很乾燥,生滿了繭,牽著甚至有點剌皮膚。但就是這樣一雙手給她帶來無上的快樂。
莊河顯然不習慣在人前這般親密,拘謹的柺杖都打不利索了,想掙回手,“回去隨你牽。”
“回去牽有什麼稀奇的。”
“多人看著。”
可不是嘛,進入年底,來縣城的人多,走來過去的人們看到慕傾傾和莊河時都會有意無意的多看上幾眼,將二人當成了西洋景來看,偶爾有那麼幾句飄進耳朵裡,
“看那小同志長得一副好模樣,怎就找了個廢瘸子。”
“家裡有後媽嗎?”
“真是鮮紅插在牛糞上。”
雖然在決定和莊河好她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聽到這些話語時慕傾傾心口仍然發悶,她深吸口氣,反而將莊河的手牽的更牢,如同破釜沉舟。
歪頭看向莊河,“我像鮮花嗎?”
莊河去看她,那張很爺們的臉上漾開淺淺的笑意,“唔,是挺像。”
慕傾傾嗓音輕柔又溫和,“可你也不是牛糞啊,在我眼裡你是一塊白玉,只是碎了一角,有了瑕疵。但本身仍是白玉。莊河,外人的那些話聽過就算,別放在心上。日子是我們自己在過。”
低緩的聲音像一泓緩緩流淌的清泉,在莊河心頭層層疊疊地蕩漾開來,此時此刻,他無比慶幸沒有選擇繼續退縮,倘或在意別人的眼光他也活不到現在,只是苦了她。
慶山縣地處浙中,小橋流水,河岸白牆黑瓦,吳儂軟語,依稀有吊嗓子的聲音傳出,餘音繞樑...
充滿人文氣息。
岸邊有處人民公園,楊柳只剩枝條,也沒繁花盛開,又是在年關,整個公園罕有人至。慕傾傾和莊河一路走來僅遇上兩三對處對象的情侶。
二人牽著手,慢慢逛遊,其實沒什麼好遊的,但這個年代談戀愛沒那麼多花樣,逛個公園看場電影就算很浪漫了。
慕傾傾也想帶莊河一起體驗體驗。
莊河是單腿走路,怕他累著,慕傾傾提議找個地方坐坐。
找到避風的角落,一處假山後面,莊河背靠著岩石坐下,慕傾傾問:“累不累?我幫你揉揉腿?”
“不用,你也坐下吧。”
“真不累?”
“嗯。”
不累就好。她狡黠一笑,卻沒有坐到他旁邊,而是小腿一邁,跨坐到了他大腿根處。
莊河眉頭一擰,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擴散開來。他板起臉肅聲道:“快下去,像什麼話。”
“板著一張臉,唬誰呢?”慕傾傾扯扯他臉皮,“老繃著,可是很容易老的哦! ”
“楊傾傾。”
“噓……”手指壓住他的脣,“老莊啊老莊,你總開不起玩笑可不好哦!!”
話音一落,慕傾傾快速移開指尖,用嘴脣封上他的嘴。
舌尖有力地頂開了他的牙關,不停攪纏挑逗著,直到他也不自覺地鬆開牙,再被她給狠狠地吮住,唔,老莊果然抵擋不了她的蠻橫,這嘴兒親起來真是可口吶……咦,她在想什麼呢!
正事要緊。
枝頭一片殘葉被風吹地搖搖欲墜,最終都逃不過被風吹落的命運。
就如莊河,被慕傾傾舌頭一勾纏,立馬棄械投降。
綿密的吻逐漸深入,滾燙的感覺蔓延了全身,莊河覺得自己熱得快要燒起來,她虜獲了他,明知在野外不該隨她一起任性,意識卻在迷亂的慾望裡越來越飛散……
良久,深長的吻結束。
莊河眼睛黑黢黢的,紅絲瀰漫,男根頂上褲襠戳在慕傾傾恥骨下方,硬度驚人。
“楊傾傾,這是在外面。”
“莊河,你不相信我的耳力嗎?再說了,這兒偏的很,誰吃飽了撐的沒事跑這兒來。”
莊河吐出一個字,“你。”
“莊河,你找抽呢?”慕傾傾臀部輕挪慢磨,逗玩著莊河發硬的男根。
二人的褲子都不厚實,原本這種姿勢觸感就極為明顯,何況還是這般折磨人的磨弄。莊河眼中紅絲更盛,昨晚擔心她是第一次沒敢下死力,本就不盡興,哪裡經得住這般磨弄。
他想著,這兒確實是偏,弄快一點應該可行。
既然她早有預謀,他合該成全。
一想通,莊河便不再猶豫,在慕傾傾倒抽了一口涼氣的檔口——她的衣服被莊河使著勁兒扯下,讓她豐盈的胸部像一對白兔般跳了出來,“發了騷,我就幫你治。”
竟然把臉直接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