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37hhhh
她情不自禁地將十指插進他濃密的短髮裡,身體微微後傾,真想他就這麼一路吻下去。
莊河託穩慕傾傾的後腰,啃完一隻又去啃另一隻,兩隻乳頭都在他吮吸間泛了腫,顏色嬌豔,如欲滴的花蕊。
他聲音暗沉,“騷治好了沒?”
“沒,還沒。”
長風清冷,冷不去慕傾傾臉上越來越深的潮紅。
莊河男根愈加硬熱,似要衝破阻隔捅進那銷魂的圓洞裡面。
“還沒有治好嗎?”
他一手托起慕傾傾的臀,一手用手杖執起身,將她放坐在拱形假山內的一塊凸起小石臺上,脫去她的長褲墊在她臀上,熾熱的嘴脣往下。當熾熱的濕吻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慕傾傾感覺到雙腿間的羞處泌出一股熱流,酥癢癢地空虛令她低喘起來。
這時莊河的一隻手也探進了她的兩片花瓣,摸到了濕意,手指挾住一磨,“騷成這樣了。”
“唔……”
“看來得下猛藥治。”
“莊河……”
“嗯,就來。”
就著這股濕意,莊河熱乎乎的硬棒插進了她二經人事的花心上。
一下子便插到了深處。
瘋魔的快感在兩兩結合處極速地蔓延開來,野外的刺激讓每一個細胞都狂囂興奮的。莊河沒那麼多技巧,什麼深入淺出,什麼九淺一深,統統不懂,對於做愛,他還是一個新手,會的唯有男人的本能,拼力,生猛的抽插,每次都到底,捅到心花。
而偏偏這麼簡單的動作讓慕傾傾思緒混亂,爽的一塌糊塗,臀部抬起地去迎合莊河的撞擊。
那高聳聳一對乳房,一波波的晃蕩,韻白如雪,莊河眼底一暗,一把捏住,大力揉搓。沒兩下他便感覺到男根被絞的更緊。
“喜歡在野外?”
“總在外頭看到別人,嗯……別人做這事,好像很快活。我就想試試。啊!啊!”
“預謀多久了?”
“就剛剛。”
“說實話。”
“……”
“嗯?”
“啊……昨,昨晚。”
莊河連續的猛插猛撞讓慕傾傾氣都喘不上了,不得不說實話。小腰扭得軟若無骨,好似水蛇,隨著莊河的抽插搖搖晃晃,仿似要化了一般。
化了的不是她的腰,是莊河的男根。
簡直要人命。
“那你快活到了嗎?”
莊河左腿的著地,右腿支撐著石臺,隨著每次發力,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凸起,極為強健。
粗而長的男根一下又一下將兩片肉花瓣插的一開一合。
插的不像剛才逼問時那般猛力,而是溫柔緩慢,在慕傾傾的身體裡不動聲色地堆砌感覺。
“啊……快活。”太快活了。慕傾傾的呻吟隨著呼吸顫抖。莊河的聲音魔性十足,聽得她身上都冒了雞皮疙瘩,偏這樣的酥麻感,讓她止不住地戰慄,發狂,想尖叫,愛到不行。
莊河卻是以為她冷的,將她衣服拉下,遮住亂跳的胸脯。手停留在衣服裡,像是要掌握她的心跳一般,親暱地搓揉著飽滿的胸脯。
慕傾傾手手撫摸上他的殘腿,若沒有這次災難,若生長在另外一個時期,憑莊河的心性,足以驕陽!
怪只怪命運弄人,但……她遇到了他,便已足夠!
“啊啊……莊河……嗯……”
男人又突然插的快起來,手指撩撥著自己的乳尖,堅挺的長刃像指揮若定的將軍,集中攻佔住最敏感的部位,次次頂在花心,將最尖銳的刺激施加給自己。
慕傾傾難以自持,只能隨著他起起伏伏。
“爽成這樣?”莊河腰部挺進加速。
肉與肉的撞擊在這小方寸之地似有迴音,巖縫間的小石子被震的撲簌簌往下落。
“爽不爽取決於睡我的是誰。”她媚眼朦朧,又道:“書上說來月信的前兩天射在裡面不會懷孕,莊河,我要你射進來,灌滿我。”
這句話無疑是一記猛藥,莊河心神俱顫,尾骨一麻,猛抽幾下,而後直搗黃龍。
熱汐噴湧,腥液飆射。
瞬息之間,眼前煙火絢爛,剎那永恆。
慕傾傾幹吸了幾口氣,像是信號開啟,身體開始抽搐,含勁的熱液“噗噗”噴湧,媚肉猛地收緊,慕傾傾低叫一聲,抱住莊河,兩人下身相連,上身交疊的抱在一起喘息。
忽然,臉頰上落下兩滴涼意,有些冰。慕傾傾抬手一摸,是雪粒子,“要下雪了。”
莊河去看天色。
雲層厚重,但光線猶在,淅瀝瀝的雪粒子向八方降臨。
“應該是下會雪粒子就會停。”莊河褲子拉上,腰帶一紮,便整理好。
慕傾傾要麻煩些,她的褲腿有一邊是脫掉的,莊河給她穿,她手軟軟的掛在他脖子上,可憐兮兮道:“老莊,我腿軟。”
莊河睨她一眼,挺直的鼻樑弧度剛毅,“你有哪處不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