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22hhh
慕傾傾花谷敏感被揉得癢到心底,屁股微微抬起上抵,還不時的左右擺動,如此一來,和莊河嘴脣的接觸面更深。
莊河鼻子以下全是水,聞著她的氣味,莊河勃發的慾望再一次脹到生疼,可他什麼苦沒吃過,忍著而已,沒什麼大不了,而他能給她的,也就這點快樂了。舌頭加快了抵弄,兩片花瓣大張,肉色粉粉,在他的舌尖下微微輕顫,迎合。
“嗯~莊河,莊河……”
“我在。”
莊河的聲音從她腿心間傳出。麻慄成倍增加,從甬道直接漫向四肢百骸,一直壓抑於脣舌間的呼吸時亂作一團,慕傾傾抬腿纏上他的肩,將他的腦袋夾在腿中間。
這個動作怎麼看都極為色情,一個享受,一個給予,卻又意外的有種另類的美感。
雜類無序的茅草棚,木欄裡兩頭黃牛酣睡,木欄外燭火暈黃,女人衣服大敞,露出一對宛如倒扣白饅頭似的乳房,頂端一點嫣紅,因為津液的滋潤顯得格外水潤,而且還微微泛著腫,
雪脂凝膚,半遮半掩,男人幾近赤身的跪伏女人腿間,身體拱動,深麥色皮膚在燭光下汗水晶瑩,背部肌肉緊緻結實,腰線完美,腿部線條修韌流暢,只是右腿膝蓋外曲,無力的耷拉著,更有一種殘缺感。
“莊河,啊……要到了……”
在劇烈的戰慄後,慕傾傾丟盔棄甲,豐潤的脣一張一合的,喘息著。
神情幾許惝恍,平復少許,她腿伸直,碰過莊河散著熱氣的大物,說:“都硬成這樣了,你真能忍。”
“別動。”莊河聲音啞的不像話,手壓住她的腿,側身避過躺下。
“我也來幫你。”不由分說的,她伸手握上那根膨脹至極致的大物,一隻手堪堪可握,熱源隔著一層布料絲絲傳入掌心。慕傾傾轉手去解他的褲頭,不留一絲阻礙的掌控住。
拒絕的話卡在喉嚨,莊河的目光不自覺地朝她的手看去,當他看到自己那根脹大的硬物時,身體徹底背叛了意志。渾身肌肉繃緊,雙手成拳,被莫名的渴望驅使著,不想推開,也推不開。
“男人的這根東西都這麼大嗎?”慕傾傾佯裝好奇的問。
莊河睨她一眼,直接無視。
她指尖一彈,這根硬物跟著一顫,似又變得更大了。
“很好玩嗎?”莊河聲音涼涼的。
“嗯,好玩,它還會一跳一跳的。”她把它抬高又拋下,抬高又拋下,像頑皮的孩童得到心情的玩具,稀奇極了。
“楊傾傾。”莊河的聲音似在喉間溢出來的,他後悔了,剛才就不該放縱她,眼神幽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放手。”
“你不給我玩,那我就找別人的玩。”話音剛落,叩在她腕上的手力道陡然加重,慕傾傾感到了疼,“莊河,你捏疼我了。”
莊河鬆開手,黑黢黢的眼睛幽而深,“想找就去,以後都別來了。”
她低下頭,湊近他的臉,手卻還握著肉棒不放,不輕不重的捋著滑皮,“真不要我來了?”
莊河看向別處,不接話。
“莊河,你在吃醋嗎?”
莊河繼續沉默。
她用鼻尖去磨他的鼻尖,笑的眼睛彎彎的,“我和你鬧著玩兒呢,我不找別人。”
莊河語氣很認真,“我不喜歡玩。”
“好了,好了,下次我不鬧就是了。”
“你回吧,很晚了。”
“莊河,你什麼意思?”慕傾傾直起身,聲音也漸漸冷下來。
“你認為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這段關係本就充滿了不確定,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她遊刃有餘,舉重若輕。
隨著接觸加深,莊河發現心神日漸被她牽引,再發展下去,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一個人守著清冷過活。
他也幻想過,就這麼過下去吧,破了她的身子,這姑娘就屬於他了。然而幻想終歸是幻想,現實是,他下不去這狠心,她高在雲端,他低賤如泥,就連一口吃的還要靠她給予。她總歸會找一個成分好,身體健全的男人做丈夫,既然沒有可能,當斷則斷,對他們彼此都好。
“莊河,你行。”這句話慕傾傾第三次了,向來被男人慣寵的她哪受過這種氣,當下毫不遲疑的穿上鞋走到門口,回過頭看向木板上的男人,他的身後燃有一根蠟,昏黃溫柔,將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區域籠罩成了光與影的世界。他的臉半明半暗,斂了所有表情,彷彿回到了她初見時的孤冷死寂,如泥雕木塑,又如沒有生機的一幅簡筆劃。
慕傾傾壓下心底的情緒,譏嘲的笑,“莊河,連句玩笑都開不起,你真他媽不是男人。”
不刺他一句,讓他也難受難受,她這股子氣怎麼平下去。
連再見都懶得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