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 含青(猛二哥)|
大學的生活輕鬆了許多,儘管含青還有家教的兼職,也不妨礙她平日的放鬆。
含青週日給陳曦補習完,坐公交去找彭勝男吃飯。彭勝男的兼職地點也在科技園,和秦於琛的他們的辦公室就兩分鐘不步行距離。含青很久沒來這裡,不知道原來科技園的街頭已經擺滿了秦於琛他們那一款遊戲的宣傳。
彭勝男和她坐在麥當勞裡,羨慕地說:「盛達一部遊戲拿到這個數的融資,我們老總這兩天嫉妒地頭髮都要掉光了。」
含青還是對這些數字沒什麼概念,彭勝男又說:「盛達又租了三層樓,你知道在這裡是什麼概念嗎?快要趕上上市公司規模了。」
含青只知道,盛達不是秦於琛一個人在運作,背後的資本也不屬於秦於琛,所以當彭勝男高談那些遙不可及的資料時,她並不覺得這些事與她多麼相關。
彭勝男中午只有一個半小時休息時間,時間一到她得準點回辦公室打卡,含青漫無目的遊走在高樓叢林中。
她這月補習費用發放,是她人生第一筆隻屬於自己的財產。
方才在商場等待彭勝男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買下了盯了半個月的煙灰缸。精細光滑的玻璃質地,簡單又好看,放到秦於琛辦公室或家中都很適合。
秦於琛今天在加班,她直接去辦公室將煙灰缸送給他。
短毛正拿著一堆影印件發火,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恨不得將她供起來:「小夏,你來的正是時候,秦哥正發火呢,你替我把這堆材料給秦哥,只要讓他看一眼。」
「怎麼回事?」
「財務報表犯了點小錯,本來不是大麻煩,但你也知道秦哥眼裡見不得半點疏忽,現在誰也不敢去招惹秦哥。」
含青理解秦於琛的一絲不苟,像他們這些人,一個不慎就會跌回一無所有的時候。
她接過還發著熱的文件,敲開秦於琛辦公室的門。
秦於琛正在裡面抽煙,整個辦公室被他弄得烏煙瘴氣,寫字樓的清潔員大媽已經說過他很多次。
含青是和他在一起以後徹底戒煙的,其實一屋子煙味一點兒都不好聞,如果對方不是秦於琛,她也受不了這麼刺鼻的煙味。
秦於琛本來就在氣頭上,看到含青白色百褶裙上套著件毛衫,背著個藍色帆布書包,一副十足的學生樣,反倒更躁怒。
「給你買的包和衣服呢?」
含青眨了眨眼:「我一個學生揹出去不合適。」
「正兒八經掙的錢給你買的,又不是偷的,什麼合不合適。」
含青知道,這是在嫌自己矯情呢。
「那你見過背名牌包去給人做家教的嗎?」她把短毛交代給她的材料先放到一邊,然後開始替秦於琛收拾淩亂的桌面。
秦於琛坐在椅子上,胳膊伸出去一把箍住她的腰,含青跌坐在他懷裡,臀肉正好壓在他腿間凸起的那處,她一想到外面有那麼多的人,就臉紅了起來。秦於琛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彆扭了,再扭,就在這兒操你。」
心情好的時候一口一個「乖含青」,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髒話也說得出口。
含青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我今天拿工資了,給你買了個煙灰缸。」
「你可真會買。」
「我也想買有品位的領帶、錢包、打火機這些,但買不起呀。」
「想買什麼跟我說,現在又不缺這點錢。」
含青在他脣上輕點了一下,然後吻了上去。
含青大一的暑期拿到了去電視臺實習的機會,雖然也只是做雜務,但是對她而言這個機會難得,能多學一些是一些。
雖然實習前彭勝男逼她買了一身正裝,但她沒機會穿,大夏天悶在在導播室裡,根本用不到。廣播電視行業遠沒有他們想像中的光鮮亮麗,和她一起被招納進來的一個藝術專業的女生,每天出外景,三十多的溫度必須穿著完整的一套正裝,頭髮不能亂,也不能流汗。
每晚上兩個人都累到不能動彈,趕著高峰期的地鐵回學校。這個時間,步履匆匆的往來白領根本不會注意到地鐵站走道兩側廣告欄裡的遊戲海報。
含青拿出手機,讓同伴幫她和遊戲海報拍了張照。
同伴問:「你喜歡遊戲嗎?怎麼不去遊戲公司實習啊?」
含青笑了笑:「我不玩遊戲,我男朋友喜歡。」
男朋友,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稱呼秦於琛。也大概因為和對方還談不上熟稔,「男朋友」這個詞可以省去很多沒有必要的解釋。
假期彭勝男和李嘉都回家了,只有沈蘊和她在宿舍。沈蘊的家庭情況不比她好多少,家裡面重男輕女,她靠著自己的能力考出那個小地方,就沒打算再回去。
沈蘊已經很少提起那夜讓她哭泣的人,沈蘊在一家廣告公司找到實習,不比含青輕鬆。
為了陪沈蘊,含青並沒有在假期搬去秦於琛那裡,秦於琛忙起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一個月也見不上一面。
含青沒覺得見不了面有什麼,秦於琛每週會按時打零花錢給她,她從不動那筆錢。
在Z市,不論是她爸的小三,還是她媽傍的有錢人,都擺不脫金錢的關係。
「包養」這兩個字,用到誰的身上都很難堪。
因為兩人都有各自生活,他們之間的交流也只剩金錢交易和性交。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從沒變化過。
含青不喜歡這樣的關係,這就是很直白的包養關係。而且秦於琛很喜歡從後面弄她,這是她最厭惡的體位,彷彿身後的人是誰都可以。
夜裡三點沈蘊還在褒電話粥,含青才知道她換了新男友,現在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喜歡一個人就有那麼多說不完的話嗎?含青很不懂,沈蘊反問:「你難道跟我們鬧彆扭了,或有事想吐槽了,不會跟你男朋友說嗎?」
她和秦於琛?
他們之間來來去去幾句話,逃不開性。
秦於琛的事業在漸漸做大,以他的年紀能有這樣的事業,極易讓人信服。在男人的圈子裡,野心與性能力是判斷未來成就的兩大準則。
秦於琛野路子出身,沒有禁忌,做事從不畏首畏尾,老闆欣賞他,自然也有別人欣賞他。
老闆年初帶妻女移民,這是快一年的時間裡第一次回國,秦於琛在會所定了包廂,他知道老闆的口味,親自挑了一個女學生。
男人喝多了酒,打開葷話的匣子就收不住。那女學生用嘴伺候過了老闆,正要脫去緊身裙下的內褲,已經繫上了自己的褲扣,吩咐秦於琛:「給她十萬塊,讓她回去好好念書。」
女孩驚呆了,秦於琛覺得好笑,十萬?十萬能夠她用多久?一年還是兩年?
如果不是虛榮,又怎麼會出來援交?
女孩說:「老闆,我不要錢。」
「不要錢?那要臉嗎?」老闆抬起她下巴,盯著那張畫著濃妝的小臉,「你爸媽知道你出來幹這個,得氣成什麼樣。」
老闆能說出這些話,秦於琛也料得到。
他知道這個老闆是什麼樣的人,所以當初在看守所裡才會守口如瓶,如果是鐵石心腸的人,他是沒有機會跟他幹到今天的。
小女孩從包廂出去,包廂裡還聽得到哭哭啼啼的聲音。
老闆接過秦於琛點的煙,說道:「這麼小的年紀,你就不會憐香惜玉嗎?」
「就算今天您憐香惜玉了,明天照樣得被現實打回原形。」
「你這,自己過得好了,反對別人更苛刻了。」老闆笑了兩聲,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欣賞秦於琛。秦於琛對敵手狠,對他自己也狠。當年秦於琛捱了競爭對手一刀,誰都以為這事只能靠關係了結,秦於琛卻一笑泯恩仇。
他不記恨嗎?當然不會。
可在鋼筋水泥的叢林裡,有一個道理很重要,欲成大樹,不與草爭。
當年他大可以靠官司整死對方,然後等待下一個競爭對手在用同樣的手段,徹底幹掉他。
這兩年秦於琛幫老闆淨化了產業,讓老闆能安心跟妻女過下半輩子,他當然感激秦於琛。
這次回來,是秦於琛有個新的專案計畫要彙報,風險大,但如果能幹成,將是不可量估的成就。
老闆這人,心腸雖然軟,但耳根並不軟。秦於琛的計畫書寫得很詳細,裡面每個資料老闆都自己分析過,臨走的時候才點了頭。
秦於琛這幾晚都陪老闆應酬,直到回到辦公室,面對著龐大的資料才有了實感。
他很清楚,手裡沒有資本,就沒有話語權。
下午三四點鐘,前臺打來電話:「秦總,有個女學生說要給你還錢。」
秦於琛想了想,他可不認識什麼女學生。
「讓她來吧。」
他還真有一瞬間想到了,會不會是那夜陪過老闆的援交女?
女孩今天沒有畫大濃妝,她紮著簡單的馬尾,穿著素潔的連衣裙,倒也清純誘人。
「秦哥,我不能收這錢,你把卡拿回去吧。」
「老闆已經走了,等他下次回國吧。」
秦於琛偏好成熟風情的女性,女人外在的性魅力是唯一能讓他駐足欣賞的,對這種柔弱的小女生他沒半點興趣。
這種不懂事,還他媽不解風情的,有一個就夠了。
「秦哥,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如果不是我爸欠了高利貸,我也不會出來幹這一行。我是不要臉,可是不要臉有錢拿,我為什麼不選這條路呢?」
他把煙灰撣到含青買的玻璃煙灰缸裡,煙灰缸底部的玻璃上已經積了一層洗不淨的塵,他有一瞬間想到含青。
如果當年他不曾帶她回家,現在的含青,是不是和眼前的女孩子一樣?
「秦哥,如果你不收回這張卡,我可以陪你...」
秦於琛笑了,眼底露出濃濃的嘲諷:「陪我?你就不怕我是變態嗎?」
女孩子要被氣哭了。
「變態...變態我也陪過的。」
「你叫什麼名字?」他扶了扶眼鏡,指節格外突出。
對於女人而言,男人的手可以是全部的魅力所在,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有一張讓女人痴迷的臉。「溫暖。」
秦於琛後來想,自己留下溫暖也只是為了打發無趣的生活。
溫暖想學表演,秦於琛就送她去培訓班。他跟含青說了這事,含青並沒多大反應。
含青也不該有什麼反應。
反正是他的錢,他要養一個而是二個,都是他的自由。
晚上秦於琛要發生關係,她也沒拒絕,只是在他沒戴套之前要進來的時候喊了停:「你帶上套,我不想吃藥。」
秦於琛朝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乖等著。」
秦於琛去自己臥室找避孕套的時候,含青默默穿上內褲,家裡的避孕套用完了,由於含青太久沒過來,也沒人記得補上。
秦於琛進來的時候,含青正在套外套,她的背影毫無遺露地展現在秦於琛面前,白色內褲將兩瓣臀肉緊緊包裹,向下是兩條勻稱修長的腿。
含青並不枯瘦,只是運動外套總將她的前凸後翹遮蓋住。
秦於琛喉結滾動,他赤身走過去從含青身後抱住她,「家裡沒套了,我不射進去。」
「我去買。」
含青語氣如常,溫柔且麻木。
秦於琛莫名心煩,只是說不上來為什麼。
「就一次不戴,你矯情個什麼勁,我快脹死了。」
他強行去脫含青內褲,含青掙紮了,但力量的懸殊讓她沒法保護好自己的私密,秦於琛一手桎著她的手腕,不顧她沒做好準備就插了進去。
她疼出了眼淚,「這是強姦。」
「強姦」兩個字像一盆冷水,徹底澆滅秦於琛的熱情。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也不會白操,哪次沒給你錢?」
他先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來,然後換手指進去,兩根手指並起來在含青的甬道裡擠來擠去,一會兒摳著內壁,一會兒揉弄那小小的陰核。
感情對他的吸引力太弱,可他又很矛盾,含青的陰道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的手,他的舌,他的脣,都認得那裡。
那是幽深的黑暗一片,卻可以變幻出乾燥濕潤溫暖冷漠等無盡的情緒。含青的陰道,比她這個人有趣多了。
他的手不論怎麼弄,今晚含青都不濕。
秦於琛冷笑一聲,手指為鞭,抽向含青那處:「行,還慣出脾氣了。」
他仗著一身皮囊,從沒在女人那裡受過什麼委屈,別人脫光了衣服撅著屁股求他,他還不一定樂意上。
操他媽的夏含青。
含青的雙手被秦於琛拿領帶捆起來,她早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冷眼看著他,一如他的冷漠。
秦於琛掰開含青的腿,單腿跪立在她兩腿間的空地,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似他這樣熟悉她的陰道了。他只需要對著那個位置輕輕吹一口氣,那裡便會不受控制地為他而張開。秦於琛呼出的熱氣撫弄過含青的穴口,她難耐地閉上眼,小腿到腳背再到腳趾,緊繃成一把尺。
感受到那裡有了濕意,秦於琛就扶著自己腫脹的性器捅了進去,還沒深入他又退了出來,太澀了。
比她初夜還要乾澀。
他用唾液弄濕自己的性器,再次進入她。
「平時看起來跟個大小姐似的,還挺經操的。」
含青終於忍不住,她放棄了掙扎,躲過秦於琛要來親她的脣:「你操死我吧,我就什麼都不欠你了。」
好在秦於琛雖然壞,卻說話算數,他沒有射進含青體內。
他感覺自己快到了的時候就拔了出來,雙手捧住含青豐潤的乳,從她乳房之間插了進去,一陣劇烈摩擦後,將精液全射到了含青的臉上。
含青怎麼會不明白,他在羞辱她呢?
可是,他帶她離開魚巷,離開Z市,送她念大學,他又有什麼義務再給她尊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