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工作日的最後一天,難得沒有令人頭疼的會議與應酬。
子惜看了眼手機,心裡估摸著靳承大概已經下飛機了。
自從結了婚,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反倒沒有以前那麼多。一個月四周,靳承有兩周都在出差,甚至能在一週之內轉輾三個國家。
每次和許昭聊天,都免不得被揶揄一番。靳夫人真不好當,年紀輕輕就要獨守空房。子惜不以為然,她覺得挺好,又不是熱戀期,總膩味在一起反而會滋生矛盾,最初的那份新鮮感也會在平淡的生活中慢慢消失。
不過,她真的好想快點見到他呀。
等電梯的時候,遇見了沈策。子惜有點驚訝,本以為他還要在公司逗留一會兒。沒想到他不僅按時下班,還換了身運動裝,手裡拎著網球包,身姿挺拔,俊朗不凡,一點也不像比她年長十幾歲的人。
雖然認識很久了,關係也還不錯,子惜仍舊恭恭敬敬地喊了聲沈總。
沈策禮貌地笑了下,卻幷沒有要和她搭話的意思。
剛走出公司門,便聽見一道清亮的女聲,很年輕的音色,還夾雜著幾分憤怒。
「沈策!」
子惜下意識地抬眸,尋找聲源,看到從不遠處跑過來一個女孩子,染著一頭張揚的藍髮,十分吸睛,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女孩子站到沈策面前,眉頭緊皺,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子惜這才發現她穿的是滬城一中的校服。只不過下半身的裙子也改得太短了,稍不注意就要走光,連她大腿內側的紋身圖案都能看清。
「喬滋?」
女孩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在腦海裡反復回憶著那部韓劇的經典臺詞,一字未頓地開口,頗有咄咄逼人的架勢,「你是要跟我吃飯還是跟我接吻?你是要跟我吃飯還是跟我睡覺?」
她話音剛落,空氣也瞬間凝固,頓時鴉雀無聲。
子惜楞了片刻,沒忍住地笑出聲,惹來小姑娘不滿的目光。
她好奇地扭臉,想要看看沈策的反應。
只見他嘴角微彎,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女孩子的腦袋,「又逃課了?」
他輕而易舉地轉移了話題,語氣溫和,絲毫沒有要責怪她的意思。
女孩子縮了縮脖子,躲開他的手,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氣場弱了一大半,「才不是。」
「我現在要去網球館,有興趣和我打兩局嗎?」
他頓了頓,繼續說:「如果你贏了,我請你吃晚飯。」
黑亮的眼珠轉了轉,藍髮少女狡黠地笑笑,「沈叔叔,你忘了,我可是學校網球隊的,你輸定了哦。」
沈策略微挑眉,莞爾道:「既然滋滋這麼說,那我更得見識一下了。」
聽了這話,女孩子頃刻笑眼彎彎,哪裡還有剛開始針鋒相對的氣焰。
「好呀,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見識見識吧!」
望著他們的背影,子惜唏噓不已,心想,這個上司,還真是少女殺手。
她工作的地方離靳承的公司不遠,只用坐三站地鐵。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沒有開車。這個時間點,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水洩不通。
自從去年被收購後,tuix原本在西區的一些部門搬到了jc大廈,靳承平日也在這兒辦公。
其實子惜幷不常來,但公司從上到下的員工都認得她,幷且很喜歡這位溫柔漂亮的老闆娘。畢竟只要她一出現,老闆的心情就會變好,老闆的心情變好,意味著他們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出了電梯,看到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走近便聽見讓她朝思暮想的聲音。
大概正和幾個部門經理討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子惜沒有推門而入,而是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不多時,裡面的人陸陸續續地走出來,認出了她,便畢恭畢敬地和她打招呼。
子惜敲敲門,半天得不到回應,只好走了進去。聽到動靜,靳承不耐地抬眸,看到來人,眼底的冰冷全都變成了欣喜。
他起身把人拽進懷裡,按著她的後背,親了好一會,「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子惜吻了吻他的下巴,巧笑嫣然,「想你了呀。」說罷,她又佯裝嗔怪道:「這次去了這麼久,是不是都忘記家裡還有老婆等你呢?」
他摟緊她,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連日奔波的疲倦全都沒有了。
「怎麼會,想你想的要命。」
小手摸著他的領口,悄咪咪地解開了最上面的一粒釦子,夾在指尖把玩兒著,她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怎麼個…要命法啊?」
靳承沒有應聲,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放到桌面上,把她的連衣裙掀至腰間,用堅硬的下體蹭了蹭她的腿根,不懷好意地笑道:「你說呢?」
子惜瞄了眼門口,忐忑地咬著手指,軟聲問他:「不會有人進來吧?」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聲,握住她的腳踝,濕熱的吻從腿肚一路向上,最後一口咬住腿根的軟肉,控制不住力道地用齒尖磨著。她吃痛,卻因此把腿張得更開,不舒服地哼唧,嬌滴滴的音兒,聽得他燥熱無比。
兩三下把她的衣服除去,又伸手往腿間探了探,摸到一片濡濕,就著分泌出來的花液,他不斷地揉捏那嬌嫩的花瓣,很快便揉出來曖昧的水聲。
光裸的背脊被桌面磨得發疼,子惜撐起上半身,看到依舊衣冠整潔的男人,臉頰微微發燙,還沒來得及害羞,只覺私處一熱,幽密的地方被他含在嘴裡,吮得又癢又麻,沒一會兒,她長長地嬌吟出聲,緊接著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看她滿臉潮紅,長睫輕顫,沒有饜足的樣子,實在誘人。一手按住她的胯骨,連褲子都沒來得及完全褪下,便握著脹得發疼的性器急急地衝了進去。
「啊…」被充盈著的感覺太過美妙,她不由地用兩條細白的腿盤住他的腰,讓彼此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粉藍色的內褲還掛在腿彎,隨著他的撞擊,妖冶地晃動起來。
他的動作漸漸加快,力度也越來越大,子惜有點受不住,艱難地支起上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柔柔媚媚地叫著,「嗯…你輕一點呀…」
靳承退了出來,吻了下她的肩頭,性器的頭部頂著穴口,淺淺戳刺,似進似退,逗弄得她又開始動情,晶瑩的液體汩汩地往外冒,滴落在桌上,糊濕一片。
他使勁兒地揉著她白嫩的臀肉,手指偶爾滑過臀縫,惹得她脊背一僵,又難耐地扭著腰求他,「進來…」
他吮著她的眼角,壞笑道:「你太緊了,夾得我有點疼。」說罷,擠進去一個頂端,穴內的媚肉立刻細細密密地吸著他,他又沒了動靜,把臉埋在她的頸窩,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感覺。
子惜委屈地咬咬脣,小手在他的後背撓來撓去,埋怨道:「你怎麼不動了啊…」
「惜兒,你咬得我好爽…」
她難受極了,可他還非要故意吊著她,於是賭氣似地推他的肩膀,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不做了,不做了!」
話音剛落,他便重重一頂,整根沒入,大進大出了幾個來回,等她嬌吟連連,被霸佔著的蕊心又開始泛濫,靳承湊在她的耳際,喘著粗氣問她,「不做了?嗯?」
她偏頭,胡亂地吻他的脣,「老公,我好想你啊…」
他的心臟彷彿驟停了一下,埋在她體內的硬物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他愛戀地含住她的脣,輕吮細舔,託著她的臀部把人抱起,依舊維持著結合的狀態,卻因為這個體位進入得更深,還沒走到沙發旁,懷裡的人就呻吟著洩了身。
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握著纖細的腰肢,一手繞至前方揉搓著一隻雪乳,重新進入那處銷魂的緊致,明顯感受到她縮了縮穴,絞得他射意連連,於是不再憐惜她,肆意馳騁起來。
子惜被他撞得理智盡失,早已忘記了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呻吟聲愈發嬌媚,說出來的話也是勾人魂魄,「啊…要到了…嗯…老公…」
他啃咬著她後頸的肌膚,嗓音低啞,「乖惜兒,我幹得你舒服不舒服?」
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本就酸軟的蜜穴又被他狂插猛倒一番,身體承受著無邊無際的快感,哪兒還在乎他赤裸的言語挑逗,本能地配合他,
叫得更加宛轉誘惑,「嗯…好舒服呀…」
靳承把她翻了個身,抬起她的一條腿,眸色幽沉地盯著她的私處,艶紅的花心充血,嬌艶欲滴,兩片柔嫩的貝肉微微張開,混著濁白的花液不斷地往外流…
他喉間一緊,把絲毫沒有疲軟之態的慾望捅了進去,埋在最深處,抵著那塊凸起使勁兒地磨。熟悉又陌生的失禁感把她的理智拉回了一些,他似乎每次都要精準地戳到那處敏感的高地,壞心眼兒地逗弄,子惜咬著他的鎖骨,害怕地哭了起來,「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再次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澆在了他的莖身上,靳承舒服地喘著,不管不顧地蠻橫抽插,最後幾秒,他吻住她的脣,身體抖動了一陣,射進了最深處,灼熱的精液燙得她哆嗦不止。
這天是兩人結婚一週年紀念日。
靳承起了個大早,發神經地把睡得正香的子惜叫醒,本來還是溫情脈脈地說著話,不知怎麼地,就變成了激烈的晨間運動。
早就見識過他這方面的持久,所以子惜非常有先見之明地使出了絕招——幷沒有什麼長進的口活兒,大概是心理作用,他繳械投降得不算慢,至少讓她躲過一劫。
儘管如此,還是差點遲到。靳承把她送到公司門口,按著她的肩膀一通熱吻,又抵著她的額頭囑咐道:「晚上別加班,等我過來接你。」
她氣喘吁吁地點頭,小臉通紅,看得他真不想鬆手。
「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當然記得呀。」
「什麼日子?」
子惜笑笑,嬌俏動人,「今天是我嫁給靳總的一週年紀念日呀。」
靳承滿意地勾脣,依依不捨地親了下她的眼角,這才幫她解開安全帶,「去吧。」
下了車,她還三步一回頭,衝他揮揮小手,笑容甜美,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十七八的少女模樣。
靳承覺得,自己的心被她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裡,這輩子,下輩子,或許更久更久,都無法逃離。
可能是工作氛圍有些緊綳,子惜剛走進辦公室,便覺得胸悶氣短。開完了早會,更是沒了精神頭,甚至疲憊得想要睡一覺。
她從抽屜裡拿出兩條咖啡,想要衝一杯提神,可剛起身,只覺一陣眩暈,緊接著身體軟綿無力地倒了下去。
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一隻手被他握著。
「靳承…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累…」
他把她散在額前的髮絲撥到一邊,眸中閃著激動的光,「乖惜兒,你懷孕了。」
還沒來得及消化掉他這句話,醫生便領著兩個護士走了進來,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項,又表示了祝賀。
子惜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她的身體裡竟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她扭臉看看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要做媽媽了嗎?」
靳承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手背,「是的。惜兒,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的人生如此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