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早就被肏腫了的穴肉被層層破開,帶來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與那洶湧而來的浪潮相比,那些許的刺痛感覺,根本就不算什了。
皇帝閉上雙眼,只覺得羞恥又刺激。
被別人肏腫了穴,又現在卻被親哥哥的肉棒插進來……
雖然雍詢說了,皇室之中血親通婚不在少數。
可是雍寧心裡還是充滿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兩張小嘴裡的淫水直流,簡直像是尿了一樣。
雍詢忍耐著,沒有立刻就開始動作。
想了那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終於能夠徹底佔有。
弟弟的花穴比他想象中還要緊,還要濕。
紅腫的花脣被陽根撐開,像是一張饑渴貪吃的小嘴,緊緊的裹著他。
雍詢痴迷的撫摸著皇帝細嫩的腿根,脣也在他臉上輕吻著。
懷裡這個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肉骨髓。
是他的寶貝阿寧。
「阿寧……阿寧……」
皇帝被他這一聲聲喊的燥熱難耐:「七哥,七哥動一動嘛……」
雍詢臉上露出一點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這就讓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溫柔,這樣含笑看著人,寵溺的目光,簡直讓雍寧心都要化了。
緊接著,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個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灘水了。
穴裡的陽根,開始緩緩抽動,帶出的淫汁讓兩人交合的地方更濕。
那陽根蘑菇傘蓋一樣的頂端,刮過穴肉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強烈,簡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樣。
雍詢輕咬著他的肩頭,問:「阿寧,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瞇著眼睛,一雙紫眸裡水汽氤氳,貓一樣的呻吟著:「好舒服……七哥的肉棒好厲害……」
「再快一點嘛,阿寧好癢……」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聲更大。
細細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來,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肉棒上送。
花穴裡頭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卻又捨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陽根不斷的磨蹭到腫脹閉合的宮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別,別蹭那!」
雍詢卻抵著那裡磨蹭著,說:「這裡都被人肏腫了,七哥幫阿寧上點藥,好不好?」
皇帝縮著身子:「別……七哥,阿寧疼……」
雍詢對他這撒嬌的語氣再懂不過,笑著問:「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對方是皇兄,也沒什不能說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詢就繼續對著宮口一下下的磨蹭著,抵著那柔韌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裡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還是那太醫的藥膏真的這樣管用。
疼痛的感覺漸漸被快感壓了過去,皇帝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一張嬌艷的小臉上,盡是迷離的痴態,欠操到了極點。
弟弟的的一切,對雍詢來說,都像是春藥一樣。
他的陽根硬的發疼,被那柔軟濕熱的小嘴,緊緊地絞著,陽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時候,都被纏著挽留。
雍詢將弟弟的一條腿架到肩膀上,傾身狠狠地就往裡一頂,直撞向敏感的宮口。
皇帝當時就叫了一聲:「啊!」
「不行!進不去的!」
雍詢忍耐著花穴急速收縮所帶來的快感,一下下的頂著那腫脹的宮口:「阿寧沒有被肏進去過?」
皇帝當然是被肏進去過的,這不都肏腫了……
不光是宮口,連帶著裡頭的子宮都是腫的。
左相的那根那樣長,肏起人來,一點餘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連子宮都被毫不留情肏乾的感覺,皇帝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抖起來,穴裡也是湧出一股水來。
弟弟不回答,雍詢卻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進去過。
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射到這裡頭?
雍詢抵著宮口說:「七哥也想肏進去,也想射在裡面,射滿阿寧的穴。」
雍寧雙手環住皇兄的脖頸,小聲撒嬌說:「那七哥輕一點,還疼呢……」
「好,七哥輕一點……」
不斷被磨蹭的宮口,終於漸漸柔軟,緊閉的小口被一點點磨開。
皇帝整個人都緊繃了,被頂開肏進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進來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詢眼底都是炙熱的情潮,盡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寧怎連裡頭都被肏的腫了?」
皇帝這會哪裡還清醒,聽他這問,只知道跟哥哥撒嬌:「都怪左相太長了,肏的那樣深,裡頭都腫了……好疼呢……」
雍詢聽他說起別人,動作忍不住頓了頓。
他聲音有些暗啞:「哦?左相很長?」
皇帝想到左相的長槍,忍不住就舔了舔嘴脣:「恩……好長……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寧子宮裡……」
雍詢看著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騷浪樣子,心裡忍不住嫉妒起來。
他小心的壓抑著,繼續問:「哦?是?那右相呢?」
聽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頓時不高興了:「不要提他!這人壞死了!」
雍詢倒是來了興趣,親著弟弟氣鼓鼓的臉頰:「怎壞了?惹的阿寧這不高興。」
皇帝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這下更紅,咬著下脣,一看就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只是於此同時,那原本就收縮不已的花穴,卻纏得更緊,痙攣著似乎要將人夾斷似的。
雍詢何等聰明,湊過去舔了下皇帝紅的幾乎滴血的耳垂,輕聲問:「右相怎了?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幫你出氣。」
皇帝被他的話弄的有些心動:「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時候騙過阿寧?」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沒騙過,卻在剛要說話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憋出來一句:「騙人!」
七哥也騙過他的!
雍詢一愣:「什?」
皇帝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七哥你也騙過我的……」
而且一騙就是好多年!
雍詢原本還納悶,自己哪裡捨得騙雍寧,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瀲灩的樣子之後,忽然福至心靈。
他輕笑著,說:「那是七哥喜歡阿寧。」
雍寧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臉。
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雍詢還想說點什,卻感覺到裹著自己的花穴,劇烈的收縮起來,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陽根上,讓他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皇帝竟是隻夾著他的陽根,就洩了身!
雍詢這下再難忍耐,就著弟弟高潮的小穴,就開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盡了力氣。
「阿寧想到了什?怎變得這樣騷,光是夾著就洩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高潮帶來的快感還未消退,卻又被這樣大力肏幹。
「啊……太……」
七哥好壞,怎能在這時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裡沉浮,那幾乎讓人發瘋的快感,似乎永遠都不回去有盡頭,讓他又怕有愛。
偏偏雍詢還在問他:「想到什了?是在想誰肏你的情形?左相還是右相?或者是將軍?」
他誰都問了,偏偏不問自己。
其實皇帝剛才想到什,雍詢卻是大概知道的。
無外乎是那幾次。
雍詢想到那時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熱,恨不得就這樣肏壞了著騷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滿眼淚水,連氣都快要喘不上來的樣子,到底還是捨不得。
雍詢放慢了動作,等弟弟喘勻了氣之後,才說:「告訴哥哥,阿寧都想到什了?」
雍寧根本無力抵抗,只能顫抖著聲音說:「想到……想到暗室……」
皇宮裡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來收藏東西,有些是用來躲避禍亂。
而他,卻在暗室裡,被自己的七哥舔著小穴,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那時候他還年幼,不能出精,只知道當時差點要尿出來,花穴裡湧出一股股水來,卻被皇兄都舔了去.
陌生又洶湧的情潮,幾乎將他吞沒。
從那之後的日子,皇兄開始一天比一天過分。
不再滿足於親吻撫摸,他開始用用陽根肏自己的腿根,一下下的磨蹭著自己的花穴。
然後抵著穴口往裡射精,還會用手指捅進他穴裡,玩的他一直叫到嗓子都啞了。
那時候晚上相擁而眠的時間,根本就無法滿足哥哥的慾望。
他會在白天的時候,被七哥帶到暗室裡,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後來,七哥的膽子開始越來越大,只要是無人的時候,都會褪下他的褻褲。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後射到他穴裡。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現在,他終於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宮裡……
等一會,七哥還會將精水射到裡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壞也不要緊……」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宮裡了!」
「好刺激……」
蘑菇一樣的陽根頂端,已經被肏進了子宮,被腫脹的子宮壁緊緊裹著。
要往外抽的時候,卻因為反扣住了宮口,而無法退出。
皇帝扭著腰尖叫:「七哥!不要出來!不要!」
拉扯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詢也是正到興頭上:「不出來,難道阿寧要一直含著七哥不成?」
「恩,阿寧一直含著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來……」
皇帝現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牽拉感,這讓他頭皮都發麻。
可雍詢,卻趁他一個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來。
「啊——」
皇帝還沒從宮口被這樣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脫離出來,就又被皇兄狠肏了進去。
皇帝被劇烈的快感所籠罩,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任由口水從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會被肏壞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洩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濕的一塌糊塗,他自己都不知道洩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後來,那連續兩天縱欲的陽根,因為射的太多,已經開始隱隱發疼。
已經射不出來了……
怎辦……
終於,雍詢在他穴裡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灌滿了腫脹的子宮。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這一弄,挺著腰無聲的尖叫,陽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來……
雍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可寶貝弟弟卻是受不起折騰了,那花穴比之前腫的還要厲害,稍稍動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錦被裡,眼淚吧嗒吧嗒掉:「不許碰!疼!」
雍詢看著心疼壞了,但是腫成這樣,不上藥怎行!
「阿寧乖,腫成這樣,不上藥不行的。」
皇帝嬌生慣養,哪裡吃得住痛,雍詢佔著藥的手,只探進去一個指節,就換來弟弟的哭聲。
雍詢真是手都抖了,哪裡還敢再往裡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懷裡哄。
皇帝被哥哥抱著紅了好一會,才不哭了,但還是喊疼。
雍詢頭都大了,疼需要上藥,上藥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會疼之後,忽然想起來了什,讓他從床頭的暗格裡,拿了個錦盒出來。
雍詢將那錦盒打開一看,發現裡頭是兩根大約兩指粗細的玉勢,質地溫潤,上頭有著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裡的東西,將臉埋到錦被裡,說:「七哥幫阿寧塞進來……是藥玉……說是塞著就能止疼……」
這東西太醫早就給了他,他卻是一直都沒好意思用。
可這次,實在是太疼了……
雍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順勢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腫了的穴來。
看著那濕漉漉的花脣,雍詢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但最後卻只能講那錦盒裡的玉石,拿了起來。
拿起來了,雍詢才發現這竟然是暖玉做的,觸手生溫,是難得的好東西。
抹上了藥膏之後,雍詢就將玉勢慢慢塞進了弟弟的花穴裡。
皇帝咬著嘴脣忍耐,玉勢雖說有雕花,卻因為打磨的光滑的緣故,比起手指來,要更好承受一些。
等玉勢都塞進去之後,不光是皇帝,雍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詢則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這樣撅著屁股,讓他正好看到臀縫裡也有些紅腫的後穴。
因為剛才那場情事的關系,皇帝的後穴也是濕漉漉的。
雍詢忍不住看了眼錦盒裡的另一根玉勢,手指撫摸向了弟弟的後穴。
「阿寧這裡也腫了,要不要也塞著?」
皇帝猶豫了一瞬,才遲疑著嗯了一聲。
於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勢先一步探入了濕潤的後穴。
雍寧忍不住呻吟一聲:「啊……七哥……」
雍詢忍耐著,說:「今天還沒用過這,七哥來給阿寧鬆一鬆穴。」
皇帝還沒來得及再說什,皇兄就已經準確的找到了後穴裡的敏感點。
「別按那!七哥……阿寧射不出來了!」
雍詢一手在弟弟後穴裡抽插,另一隻手卻在安撫著自己早就又硬起來的陽根。
「阿寧乖,讓七哥玩一玩,一會就好……」
雍詢俯身在雍寧光裸的脊背上親吻,一邊快速的撫慰著自己。
終於等到他又射出來,皇帝兩個穴,早就又濕的不行了。
灼燙的精水落到皇帝滿是情慾痕跡的背脊上,被雍詢用手一點點抹開……
皇帝最後的記憶,是睡意朦朧的時候,對皇兄說了句:「七哥要記得喊我起來上朝,一定要記得……」
雍詢摸了摸已經睡著了的弟弟的臉頰,聽他在夢裡還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聲。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來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輦上的皇帝,卻是有些後悔這個決定了。
皇帝咬著嘴脣,感受著身下兩個小穴裡的東西,就欲哭無淚。
七哥也變壞了!
怎能讓他一個皇帝,塞著東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經消腫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說還腫著,一定要讓他塞著!
拖拖拉拉的,御輦就到了寢宮前頭!
他都說了要上朝了,臨了說不去,大臣們會怎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夾緊了穴,可這一來,光滑的玉勢在穴裡的感覺,卻是越加的明顯。
他穴裡原本就還腫著,此刻不疼了,卻是敏感了數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勢,就讓他濕了個徹底。
他要是不夾緊一點,指不定那玉勢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會他起身,從褲腿裡掉出去兩個濕噠噠的玉勢,他這皇帝的臉往哪放!
這想著,皇帝登時更用力的去夾緊了那滑溜溜的玉勢。
只是這用力一夾,他就整個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著嘴脣,面泛紅潮,穴裡的玉勢上的花紋,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穴裡好癢,好濕……
皇帝喘息著,龍袍裡的乳尖,也已經挺立起來了,隨著呼吸的起伏,在衣服裡磨蹭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前傳來,皇帝咬著嘴脣,才忍住了沒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這會似乎變得格外的遠。
皇帝有些焦急,在這下去,他要是在御輦裡就濕透了褲子,一會可怎上朝啊!
說不重要你們就不看了,重要!!!
關於年紀:
皇帝是十六歲,小攻平均比他大四到五歲的樣子,都是在二十出頭,年屆弱冠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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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官職:
左相跟右相年紀輕輕就拜相,是因為先帝出征的時候帶走了朝中半數文武重臣
先帝在戰場的時候,也是要處理政務的
這些重臣,在先帝戰死之後,有些當場就殉主了,也有為了護主戰死的
所以職位上有了空缺,當時駐守朝中的左相跟右相就凸顯了出來
再加上他們都是小皇帝的人,就上位了,雖然這不是主要原因
將軍就是實打實的戰功升遷,亂世裡頭武將升遷最快,凶猛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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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年號:
承安是先帝,也就是小皇帝他爹的年號
小皇帝登基匆忙,現在還沒有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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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時間軸:
小皇帝是承安元年的年底出生,皇後生了他之後身體一直不好,承安七年薨逝
承安十四年,左相他們仨殿試之後,就開始打仗
幾乎是放榜之後,戰報就傳來了,時間大概是承安十四年五月
承安十五年九月,先帝及眾皇子戰死
小皇帝繼位,皇兄從京城出發接回先帝以及幾位皇子的屍骨,護送往舊都皇陵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皇兄是不在線的,不過皇兄快回來啦!!
十五年的九月跟十月,整個京城的氣氛都是很慘淡的,直到發現小皇帝或許可以受孕
因為身體的特殊情況,小皇帝守孝的時間只有三個月,以月代年
大雍朝風雨飄搖,沒辦法等他守孝三年了,如果沒有繼承人,大家一起玩完
十二月,國師讓小皇帝自己選三個人
小皇帝選了左相,右相,跟將軍
左相第一個爬上了龍床,然後是右相
十六年一月,林老將軍重傷,林將軍棄筆從戎,請命西征
出征之前,皇帝召見林將軍,皇帝想的也是戰事慘烈,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於是將軍出征之前終於給皇帝侍寢了,接著在戰場一待就是半年多
十六年七月,戰事平息,將軍回朝,身為皇帝的人,將軍憋的很辛苦
習武之人體力好,回來一個人就把小皇帝肏的尿了出來
目前的時間軸走到十六年九月,將軍從戰場回來了兩個月左右
因為之前大雍處在戰亂中,所以左相跟右相也沒有什心思侍寢吃肉
小皇帝的生活,也是從這兩個月左右,開始真正的沒羞沒躁的
但是因為接近先帝忌日的關系,皇帝的心情也比較低落,以往能掩飾的情緒也開始爆發了
皇兄馬上要回來來!!皇兄馬上要回來來!!皇兄馬上要回來來!!
皇兄回來之後,皇帝就會舉行正式的登基大典,並且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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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雍室皇族:
雍氏的先祖,也就是開國皇帝也是皇族出身
因為天生長了一雙紫眼睛甚是妖異,被當時的皇帝不喜,早早的就被遣到了封地
雍氏先祖就老老實實的治理封地,把一塊不怎樣的地方,治理的富庶起來
之後老皇帝身體漸漸不好,太子監國,但是好死不死,太子繼位之前,請國師算了一卦
國師也說的很直白,太子啊,你不是當皇帝的命,你那紫眼睛的兄弟,才是上天之子,承繼大統的人選
太子氣炸了,老子是太子,你說我不是當皇帝的命,國師他動不了,就只能動他兄弟
於是太子就說雍氏先祖是妖星,不死的話,國家就會滅亡
雍氏先祖沒辦法,只好準備跑路,但是太子的追兵來的很快,幾次差點要了他的命
封地的百姓為了幫助雍氏先祖逃跑,傷的傷死的死,卻沒人願意交代雍氏先祖的去向
太子大怒,下令屠城
雍氏先祖為了一城百姓,站出來受死,結果太子太高興了,自己從馬上摔下去,摔斷了脖子
於是太子果然不是當皇帝的命,雍氏先祖卻沒能就此上位,而被老皇帝追殺了
幾番苦戰,雍氏先祖帶著自己封地的臣民,建立大雍
並且立誓,只要他在一日,他的血脈流傳一日,大雍不滅,百姓不苦
前來投奔的國師聽了以後很感動,於是向天祈願,求大雍不滅,雍氏血脈不絕
老天爺的回應是,血脈不絕,大雍才能不滅
直到雍氏先祖的皇後生下一雙兒女,一個紫眸,一個黑眸之後,才知道血脈不絕,指的是紫眸的血脈
從那之後,雍氏對紫眸就無比看重起來,只有紫眸才能成為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