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雍寧這會已經是把外袍給扯到了腰間,生怕已經快要透出褲子的淫水,會打濕了外頭的袍子。
皇帝嘗試著將手伸到了褻褲裡,想要將那兩根磨人的東西拿出來。
只是那玉勢打磨的太過光滑,他又實在是濕的厲害,試了幾次也沒能把東西拿出來。
反而因為這動作,將花穴裡的玉勢又往裡推了幾分,頂的他幾乎要忍不住叫不出來。
皇帝雙腿顫抖著,他指尖還被穴口含著。
感受到濕熱的花穴饑渴的咬著指尖,皇帝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將穴裡的東西拿出來,還是想要它頂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輦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褲子早就濕透了,只差一點點,就要到高潮。
外頭的內侍站在御輦前等了一會,卻不見皇帝出來,不由得出聲提醒:「陛下,已經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著嘴脣,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卻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將被淫水弄得濕答答的手指,從穴裡抽了出來。
看著指尖被帶出來的那一條銀絲,雍寧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陣抽搐。
內侍又等了一會,皇帝才掀開了御輦的車簾,從裡頭邁步走了出來,內侍見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習慣性伸出去的手,卻是頓了一下,才放到了內侍手裡。
雍寧整張臉都紅了,咬著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輦下挪。
等跨下御輦的那一瞬間,雍寧因為害怕的而努力的縮緊了身下的兩張小嘴。
這樣狠命的一夾,就將花穴裡頭,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勢,又往裡頭帶了些,恰巧就頂到了宮口上!
高潮來的猛烈異常!
皇帝死死的抓緊了內侍的手,好險沒叫出聲來,腿軟的一步也走不動。
兩腿之間濕的簡直像是尿了褲子一樣,要不是有外袍擋著,他這皇帝的臉,早就丟盡了!
雍寧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能這樣!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醜怎辦!
身邊的內侍冷不丁被皇帝攥著手,也是嚇了一跳,猶猶豫豫的喊了聲:「陛下?」
又見陛下兩頰緋紅,額上似乎隱隱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不由得又擔心:「陛下可是身體不適?」
皇帝被他問的心動不已,恨不得立刻說自己身體不適,今日繼續罷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才說:「朕無礙,走吧。」
末了又小聲的補了句:「你攙著朕些。」
內侍不敢多問,只得用力攙著皇帝往前走,卻似有若無的,從皇帝身上聞到了一股甜膩的香味。
這味道,莫名的讓人有些面熱心跳,只是怎都分辨不出來,是哪種香料。
皇帝高潮還未平復,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無比。
花穴裡的玉勢頂著宮口,似有若無的磨蹭著,後穴裡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癢處。
偏偏他還怕那兩根會掉出來,只能死死的夾緊了穴。
穴裡緊緊地夾著玉勢,宮口跟子宮裡被肏腫了的嫩肉相互摩擦著。
走上丹壁的那幾步路,皇帝就連連高潮了幾次,卻在每次高潮之後,穴裡都更加空虛。
穴肉饑渴的蠕動著,不知道是不是雍寧的錯覺,他幾乎能聽到雙腿之間的水聲。
等坐到龍椅上的時候,雍寧的裡衣早就被汗濕透了,腿間更是濕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齊聲高呼萬歲,雍寧平復了一下呼吸說了句:「眾卿平身。」
侍奉的內侍等百官起身之後,便照例說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禮部尚書聞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寧強打起精神:「愛卿請講。」
禮部尚書於是洋洋灑灑說了許久,雍寧聽了半天,才弄懂,這是說他父皇的靈柩已經已經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經繼位滿一年,應該擇日舉辦登基大典,定號改元。
這事情之前左相已經跟皇帝提過,皇帝也就回了個准奏。
緊接著又是幾個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門。
有些左右兩位丞相還沒跟皇帝說過,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喪的說再議。
大臣們大約是已經習慣他這個套路,都沒再繼續糾纏,而是爽快歸位。
皇帝無奈,不由得又氣弱了兩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見他一如往常,垂眉斂目,一副巍然不動的仙人姿態。
只是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視線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皇帝有種做了壞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卻是脣角輕揚,回了他一個輕輕淺淺的笑容。
一瞬間彷彿雲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寧簡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實實的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右相卻是一直都盯著皇帝的。
這會瞧見皇帝雙頰生暈的直勾勾的看著左憑闌,右相當時就不樂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聲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轉目光去看他,右相頓時得意一笑。
雍寧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個激靈。
右相那眼神,簡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來什,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卻沒想到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一動,那未曾平復的情潮,一下子又湧了上來。
他本來就敏感,又實在是心虛的厲害,即使是細微的感覺,也被放大了數倍。
皇帝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就咬住了嘴脣,眼睛裡水汪汪的。
右相將皇帝這副樣子看在眼裡,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皇帝今天剛進宣政殿的時候,就是一副欠肏的樣子,看的人心裡就癢癢,這會更是欠肏到了極點!
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龍椅上肏了!
右相腦子裡想的什,幾乎是寫在了臉上。
皇帝又羞又惱,這人怎上個朝都不正經!
右相說了有本啟奏,皇帝卻是久久沒有回應,眾臣們不由的有些納悶。
左相看著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調戲皇帝,皇帝則是紅著臉說不出話的羞怒樣子,便輕咳了一聲。
皇帝瞬間回過味來,咬牙切齒的說:「右相請講。」
右相大大的不滿,剛才禮部侍郎那老東西還撈了句愛卿呢,怎到他這就剩右相了。
不過右相本來也沒什大事,純粹就是不爽皇帝盯著左相看而已。
回頭有的是皇帝喊他愛卿的時候。
右相想到這裡,不由得一笑。
皇帝聽右相說了一堆雞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氣的恨不得把他捆起來打一頓板子!
他這會正難熬的緊,偏偏這人還說個沒完!
要是光說就算了!
每說一句話,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間瞟是什意思!
皇帝只覺得穴裡一陣陣的蠕動著,癢的越來越厲害。
偏偏那含著的玉勢是個死物,讓他越夾越覺得空虛的厲害。
右相剛結束了一段,正準備再來一段的時候,皇帝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打斷了。
「右相!這樣的小事,右相自行決斷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稟告!」
說這話的時候,皇帝聲音都有些發飄,差點就要露陷。
右相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停了。
皇帝抓緊時間退了朝,結果下頭站著的大人們跪地山呼萬歲之後,愣是不動了。
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寧欲哭無淚,他外袍都濕了,根本沒法先走。
雖然大臣們大多是很規矩的,不敢直視龍顏,但保不齊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癟了癟嘴,說:「左相右相,還有林將軍留下,其餘的大人們自行離宮吧。」
這著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讓貼身的內侍跟宮人也都退下了。
於是整個宣政殿,就剩下了他們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幾步就上了御階,不等皇帝開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濕淋淋的褲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間:「陛下怎濕的這樣厲害?」
皇帝羞得臉頰通紅:「誰、誰準你上來了!」
右相卻是隔著褲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龍根,動作嫻熟的撫弄了兩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張著嘴喘息。
等褻褲被扒下來的時候,皇帝早就沒了清醒,只知道張著腿,露出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求肏。
「快進來,朕要癢死了……」
皇帝騷成這樣,右相哪裡還忍得住,解了腰帶就要往裡肏。
陽根頂上來的那一刻,皇帝才驚醒,趕緊往龍椅裡縮:「等等!別!」
皇帝只覺得自己剛才真是昏了頭了,竟然在坐在龍椅裡張著腿求人肏進來!
他上身的龍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卻被剝光了,簡直是太羞恥了!
右相握著他的腳踝給他拖了回來:「陛下怎好出爾反爾?」
眼瞧著右相要肏進來,肉棒都已經頂開濕潤的花脣了。
皇帝急了,脫口而出:「不能進來!裡頭有東西呢!」
右相一愣:「什?」
皇帝羞恥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將軍,才支支吾吾的說:「裡面……裡面塞著藥玉呢……」
右相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塞著東西上朝?」
皇帝覺得被他說得像是,自己淫蕩的連上朝,都非要塞著東西才行一樣,有些不樂意:「還不是因為你們肏的太厲害了!」
皇帝像是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將腿張開了些:「現在還腫著呢!」
他下頭兩張小嘴,的確都腫著。
可他這樣,加強的哪裡是自己的說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強這三人的慾火。
右相的手指幾句是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探入了他穴裡,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勢。
又摸了下後頭,也塞著東西。
右相眼睛都紅了,說起話來咬牙切齒的:「濕成這樣,咬著個假貨也咬的這樣緊!」
他手指在花穴裡來回的攪弄著,皇帝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剛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時候的情慾積累,早就讓他饑渴的不行。
他這會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他穴裡的癢就行!
右相說:「臣跟將軍先幫陛下把塞著的東西拿出來,陛下先給左相舔一舔。」
皇帝聞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見了左相站在身側。
他的慾望早就無法剋制,也知道今天這頓肏是逃不過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顫抖著手,去解左相的腰帶,然後將那已經有些硬挺的陽根含到了嘴裡。
左相還什都沒說,右相卻是一邊攪弄著在他花穴裡的手指,一邊說:「陛下好好舔,舔的濕一些,左相一會才好肏陛下的穴。」
皇帝早就春情蕩漾,卻忍不住要跟右相頂嘴。
「朕這樣濕,根本不用舔……」
他轉頭看左相,卻是小聲說:「朕只是喜歡給左相舔……」
左相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清朗的聲音裡,也帶上了情慾的痕跡:「陛下喜歡就好。」
皇帝聽了不免心旌搖曳,舔的越發的用心,淫浪的樣子根本不像個皇帝,簡直像是勾欄院裡的小倌。
右相愛極了他這樣子,又恨極了他是對著左相發騷。
因此那在皇帝花穴裡攪弄的動作,愈發激烈,幾次都在拿到了玉勢之後,又故意放開,或者是捏著玉勢往裡頭塞。
皇帝每每都扭著腰想躲,卻又被他玩的腰都軟了躲都躲不開。
偏偏嘴裡還塞著左相的肉棒,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將軍則是解開了皇帝的龍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張嘴就將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樣,在皇帝後穴裡夾著玉勢來回肏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為從將軍那知道了,自己可能會產乳的事情,還是太醫那藥真的管用。
他只覺得這兩日,乳頭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將軍這樣吮著,簡直是連魂被吸出來似的,前頭的陽根一下子就洩了出來。
皇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著說:「另一邊也要,也要吸!」
於是兩個乳尖,被右相跟將軍一人一邊含住,皇帝光是這樣就挺著腰又洩了一回身。
高潮以後帶來的空虛感越發的明顯。
「別玩了……快把玉拿出來,朕要肉棒肏,穴裡癢……」
皇帝挺著腰,腿長的大大的求肏。
下頭兩張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濕噠噠的蠕動著。
右相將皇帝從龍椅裡抱出來,咬著他的耳垂說:「真是個騷寶貝,穴還腫著呢,就求男人肏,怪不得要塞著東西上朝。」
皇帝反駁的話還在嘴邊,就感覺到穴裡的玉勢都被抽了出去,然後前後兩個小穴,就都被灼燙硬挺的肉棒塞滿了。
右相跟將軍都是一下子盡根沒入,皇帝瞬間就達到了高潮,尖叫聲被掐滅在嗓子裡。
只有那順著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洩洪似的淫水,跟皇帝顫抖的腿根,顯示出他此刻身處怎樣的極樂之中。
不等他從高潮裡回神,右相跟將軍就開始了抽送的動作。
皇帝被倆人夾在中間,借著身體的重量,穴裡的肉棒都是進的又深又狠。
兩根肉棒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壁,皇帝唯恐自己會被捅穿了,兩個小穴禁不住一個勁的絞緊。
「啊……要被肏死了……」
「肉棒插的好深……」
將軍被夾的又痛又爽,眉頭緊皺的握著皇帝的腰,努力抽送著。
那彎刀一下下的都刮過皇帝後穴裡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這樣卻又把宮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劍上。
右相被皇帝夾的不行,激動的差點射出來,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這是要將臣跟將軍夾斷在裡面,難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時候含著臣等的肉棒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恥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這時候吻了上來,兩人脣齒交纏。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撫上了左相硬挺的陽根,握住以後動作了起來。
喘息的空擋,皇帝還說:「左相好硬,要左相肏……」
右相聽了就不樂意:「臣不硬?將軍不硬?下面兩張小嘴都被塞滿了,還要求人肏?」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親了一口,扭臉對右相說:「廢話那多!你就不能跟將軍學學!」
還是將軍好,話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將軍,將軍則是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他,分秒必爭埋頭苦幹。
雍詢進到宣政殿的時候,皇帝正騎在左相身上,自己扭著腰動,小肚子那都被頂的鼓出來一塊。
皇帝身上的龍袍早就被扒了下來,扔在一旁,渾身赤裸著,還一手一個的握著右相跟將軍的肉棒,往嘴裡塞。
乳頭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紅艷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雙紫色的眸子,早就沒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樂之中。
大約是穴裡的陽根進的實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頂著子宮肏……」
「朕沒力氣了……左相……左相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