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們做吧
秦璐今年作為國家代表參加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這件事的風聲不脛而走,關於秦璐比賽時的錄像與照片也被傳上了微博。
初賽毫無意外的拿了第一,準決賽又是以第一名的好成績脫穎而出,話題的熱度節節攀升。
秦胭看著還挺美滋滋的,然而秦璐本人卻對這個沒什麼感覺。
“萬一我最後沒拿到冠軍,這群人現在怎麼捧我,到時候就得怎麼罵我。”
這話說得嚴律都有點佩服,“璐璐看得還挺透徹的。”
“我以後想進娛樂圈。”秦璐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託著下巴,“所以當然心態要先擺正。”
秦胭和嚴律都是經歷過秦璐對周雲深的狂熱時期的,一聽立刻會意。
“去玩玩也沒什麼不好的。”嚴律看著秦璐的眼神就像是父親一樣慈愛,“到時候讓行舟多護著你點就是了。”
好在嚴行舟今天不在場,不然肯定又要因為這個有事沒事就賣兒子的老爹擺臭臉了。
把秦璐送回家後,秦胭坐在副駕上低頭繼續擺弄著手機。
“這熱度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嚴律點頭,“確實有點太高了,本來在大眾間關注小提琴賽事的也並不多。”
“是行舟推了嗎?”秦胭問。
傍晚,嚴行舟從公司離開前接到了嚴律的電話。
聽完嚴律的問題,嚴行舟沉吟片刻。
“不是我。”男人頓了頓,“我懷疑是席叔叔。”
“席瀚海?”嚴律一個人站在書房裡,看著窗外的花園,“我知道了。”
席瀚海,現任希達地產CEO,曾經的商業傳奇,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如今年過五十還依然經常佔領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在商場依舊叱吒風雲。
和嚴家不同,席瀚海是年輕時自己白手起家,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商業帝國,僅僅用了二十餘年的時間,業界無人不欽佩。
“什麼?席瀚海推的?”一如嚴律所料,秦胭一聽就從沙發上跳起來了,“那個死渣男不會想捧殺我們璐吧!”
“你別激動,不會的。”嚴律摸了摸秦胭的頭,“好歹璐璐還是他親生女兒,他也只是想為璐璐以後的事業出把力吧。”
秦胭整張臉都因為厭惡而擰成了一團,“誰要他出力,噁心。”
嚴律趕緊順毛,“這件事就先別告訴璐璐了。”
“我當然知道!”秦胭擺擺手,“我們璐好不容易現在開朗起來了,我肯定不能再重新提這狗男人啊。”
※※
房間一片漆黑,熟悉卻又陌生。
秦璐站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周圍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喘息和心跳聲。
這個夢,秦璐很熟悉。
熟悉到只要看見這一幕就知道自己在做夢。
但這夢如同這漫無邊際的黑暗一般,讓她根本掙脫不開。
只要站在這,就已經足夠讓她恐懼和發抖了。
睜開眼的一瞬間,秦璐驚魂未定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手腳在發抖。
下了床,秦璐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間,腳步急切得好像是逃離某個囚籠一般。
齊斯正好晨跑回來,一看秦璐發白的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直接走上前去把渾身發軟的秦璐打橫抱起。
“做噩夢了?”
秦璐伸手環住齊斯的脖頸,點點頭,“嗯。”
輕弱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哭腔,聽得人心尖發軟。
把腦袋靠在齊斯肩上,秦璐親了親男人的頸脖。
“齊斯,我們做吧……”
她需要一點能夠讓她立刻忘記噩夢的強烈刺激才行。
齊斯沒有答話,直接把秦璐抱進房間。
秦璐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心神稍稍穩定了下來。
男人把秦璐放上床,直接脫下被汗濕透的黑色運動衫,蜜色的肌膚被汗刷了一層,下巴上的汗珠滾過喉結,性感得要命。
把衣服扔在椅子上,齊斯還沒來得及回頭,已經被人從後抱住。
秦璐的手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摸了一把,直接順著人魚線滑進了運動褲裡。
那裡還沒有硬起來,隔著內褲摸過去,軟軟的一大鼓包。
她挑開內褲的鬆緊,另一隻手穿過齊斯的胳膊固定在了平坦的小腹處。
那隻手迅速被齊斯反手包住,男人的手掌就像是鐵鑄的一般堅硬有力,掌心溫度驚人。
“很久沒用這個東西插我了……”秦璐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手裡迅速甦醒勃起,還不忘再用言語挑逗兩句,“我想它了。”
靈活的手握住莖身上下套弄,大拇指還不忘時不時地在龜頭的縫隙處小小地摁壓一下。
男人的呼吸一頓。
背後的秦璐吻了吻男人厚實的背肌,手上鬆開了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齊斯只覺陰莖上一鬆,就看見那個小妖精繞到自己身前,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上被她剛才親手擼出來的體液。
粉紅的舌尖還小小地打了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