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第二一六章幹架就幹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H)

高床軟枕,蘇拉的體味霸道又好聞,此刻卻變成足以叫人窒息的毒藥,黃小善躺在他的男人味裡,心臟被內疚敲擊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止拉拉,她對小鶏巴也生出歉疚感。

當初知道小鶏巴是為刺殺拉拉才來香港後,她就一直不動聲色的提防他,有關拉拉的一丁點皮毛都沒在他面前提及。相反,風就……有問必答。

小鶏巴也看出她的不信任,覺得自己受委屈了,時常脾氣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皁白的掐她。

他掐的好,掐的對。

小鶏巴雖然嬌縱嘴賤又臭美嗜財,一身臭毛病,但他愛憎分明,身上有股一條道走到黑的蠻勁,他說不殺拉拉就不會殺,是她眼界狹窄,只看得見眼前,看不見背後一直跟隨她的黑影。

再深入推想,在賽馬場時她和阿逆根本不知道小鶏巴的來路,是風告訴他們的,說明他在日料店之後仔細調查過小鶏巴,知道小鶏巴是殺手更是個危險人物,既然知道,他身為警察居然會縱容她和小鶏巴鬼混?實在匪夷所思。

短時間內遭逢巨變,黃小善對所有事情的認知變得模糊,如果這是南柯一夢,她需要有人過來打她一巴掌,讓她趕緊清醒。

她想念愛鬧騰的小鶏巴了,她還要為自己對他的不信任去賠禮道歉再好好寵愛他一番。

無緣無故的,莫名其妙的,黃小善一下子對不起很多人,見到他們她還要逐個道歉,可她也被蒙在鼓裡,誰來安慰她?他孃的她才是最慘的那個好不好!

蘇爺清理完一個小房,心中暢快,於是脫去外套,解開襯衣袖口的紐扣挽起衣袖,走到床邊坐下,床鋪塌下一塊,大掌伸向被單下單薄的肩頭,打算抬她躺到大腿上安慰安慰心情鬱悶的女人。

黃小善側躺,男人的手指碰到她時,身體微微顫抖,隨即猛然坐起身大力揮開他的手,劈頭大吼:

「R首領,我問你,既然你早知道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她是對不起他,但她心裡也很憋屈、窩火,試問被竊聽幾個月通話,被當釣魚的蝦米,誰人會不火!何況還是她心愛的小三爺幹的大好事。

「為什麼要早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吃一塹長一智,你心愛的小房耍的那些手段根本不足為懼,讓他耍好了。」

「你本事大,你不足為懼,你有沒有想過我知道自己被枕邊人利用後心裡是個什麼滋味!而且還是在每天和他談情說愛的情況下被利用!Gerry駡得對,我他媽就是一個弱智,我改天還要去謝謝他駡我弱智!」她心發熱、臉發燙,大眼一閃不閃瞪著蘇拉,淚水宛如斷了綫的珠子,從眼角撲簌簌滾落下來。

蘇拉沒早告訴她的初衷是要她從這件事中學到教訓,以後乖乖的不敢亂招惹男人,可她為其他男人在他面前傷心流淚,這就讓他心裡非常不爽了。

扣住她的下巴,將濕淋淋的小臉粗魯拽過去,「不許在我的床上為其他男人哭!你不用跟Gerry道謝,只要以後用眼睛看男人,而不是用你下面那張小嘴看男人。」

欺軟怕硬的黃小善這次居然沒被蘇爺的威勢嚇到,抿著倔強的紅脣,決堤的眼淚流過腮邊滴到男人手背上,不是溫的是涼的。

蘇拉一半的不爽化為心疼,脣印到淚河上一點點吸吮她的淚水,可她卻越哭越厲害了。

「阿逆,知道嗎?」

聲音浸透在淚水裡,很潤很潤,她從男人幽黑的瞳仁中看見哭相巨醜無比的自己,鼻頭一酸,眼淚加速崩潰。

「他知不知道你不去問他倒問起老子了。」

「我現在就問你!你R首領本事多大,天下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從男人手中抽出下巴,頰邊男人的指印逐漸變淡最後化為烏有,「我都懷疑墨西哥大街上的野狗一晚上交配幾次你都知道!」

蘇拉臉色降到冰點,危險地眯起雙眼,反問她:「你在小房那受了委屈,現在是打算把對他的氣撒到老子身上?」

「我套句R首領的名言:我現在逮著誰就把氣出在誰身上!」

黃小善大悲之後便是大怒,她還分什麼123,誰對誰錯!這件事裡,一個個全都或多或少有點錯,她唯一的錯就是情債太多,早晚得拿出點利息來償還,如今討利息的人來了。

「狗東西,老子看你不止要把氣撒在我身上這麼簡單……」蘇拉起身解紐扣,脫下襯衣一把摔到地毯上,「老子看你是想撲到我身上咬下一塊肉才痛快,死女人,想跟我幹架是不是,媽的,敢把老子當做其他男人的出氣筒!」

脫光上身他就開始脫褲子,蘇爺手臂有黃小善大腿那麼粗,他要出手能把她秒的渣渣都不剩。

黃小善重重抹一把臉,挺起胸脯宣戰:「幹架就幹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死洋鬼子,作惡多端,黑心錢賺多了難怪國際刑警千方百計要調查你抓你,害我也跟著你倒黴!」

「死女人,你自己找的男人,現在掉進他的陷阱裡就開始賴別人了,別忘了你玩男人花的可都是老子的黑心錢!我作惡多端,你更不是個東西!」

「好,老孃今晚不當人了,我當一回東西搞死你!」黃小善精神錯亂,掛著未幹的淚痕撲到蘇拉身上,把他當沙袋發瘋似的拳打腳踢,她滿臉通紅,瘋癲大喊:「你陪我小爺,你陪我男人,你陪,你陪!」

看似無理取鬧的瘋言瘋語蘇拉一聽就聽出她心裡的決定,難怪突然發瘋,原來是心有不甘啊。扣住掛在他身上亂咬亂打的女人屁股,雙雙倒進大床,撕掉她的衣服。

「老子現在就賠你男人。」

大大掰開陰脣,龜頭對準紅艶艶的肉洞,粗壯的肉棍撐開內壁,一插到底。

黃小善讓他插,她自己調動全身蠻力繼續在他身下捶打撕咬,發洩對他的不滿:「我被自己找的男人利用,我認了!但你不該瞞著我,最後導致你的手下來告訴我我男人在利用我!你或者阿逆或者風,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來告訴我,都好過我從一個外人嘴裡知道這件事!你們把我當什麼,一個個全都瞞著我!最可惡的就是你,死洋鬼子,你對外面的人狠,你居然對我也狠,什麼『不足為懼,讓他耍好了』,你們一個要查一個要玩,他媽別帶上我好不好,我十指連心,扎一下心就疼!」

這什麼破小說的女主角她不當了!當初應聘的時候那個曉空殘月說好通篇都是床戲不需要演技,簽約的時候看她猶豫就把小說誇的天花亂墜,保證讓她一路爽歪歪的開掛收男人,保證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躺床上張開腿睡男人。等把她騙進小說來了就露出她險惡的嘴臉,男人一個賽一個難搞,亂成一鍋粥不說,現在還傷透了她的心!

曉空殘月你進來,來來來,站這裡,你跟我保證了那麼多,我現在也保證不打死你!

「不許說髒話!沒用的二爺在大學都教了你些什麼,老子要好好教你什麼是禮貌。」

抱緊肉感十足的翹臀,粗肉棍火力全開,凶猛地在粉嫩濕滑的肉穴中轟擊,生殖器緊密交合的撲哧聲演奏出一曲激情香艶的噴血樂章。

黃小善胸口兩座豐乳在劇烈搖晃,身體被男人撞得向後一聳一聳地滑動,痛哭過的雙眸染上粉紅水霧,肉穴泥濘,傳出劇烈的刺激,她膩聲嘶叫:「我偏要說髒話,一把年紀的老男人,鶏巴流膿的死洋鬼子,唔,唔」

堵住呱噪個不停的嘴巴,蘇拉下體加速抽插,一次又一次操進她騷穴的騷穴裡,龜頭在深處亂刮亂蹭,龜眼吐出的粘液抹得她的巢穴到處都是,融進她分泌的汁液裡。

「怎麼樣,啊,我給你新找的男人操起來夠不夠帶勁兒,比得上利用你的小房嗎!」窄臀使勁下壓讓盆骨蹂躪她的陰部,捅一下就拿壓在她外陰的睪丸蹂躪三下肥陰脣,「嗯,嗯,嗯,死女人,你窩火想找人乾架我奉陪到底,但不小心把你奸死了就是你自找的。」

「對,都是我自找的,男人是我自找的,我被利用也是自找的,你奸死我好了,我不活了,我要死在男人的大下!」

情緒大悲大怒,黃小善已經暈頭了,蘇拉的肉棍在她洞穴裡反復撞擊敏感部位引爆快感,她發出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吟:「啊啊啊」胴體貼近他的身體彎成弧形。

陣陣快感從陰戶傳遍全身,他的龜頭真的很大,小洞洞被撐的很脹,那種腫脹、充塞、緊迫感讓她的洞穴不斷收縮,想把肉棍絞個稀巴爛。

「沒出息,這麼點屁事就尋死膩活,老子成全你,馬上操死你。」

蘇拉猛烈地、瘋狂地聳動健碩的臀部上下上下的操幹,重重幹進泥濘不堪的騷穴裡,每插三下就把肉棍拔出一些,帶出一波波乳白濃汁,然後再全力頂進去。

兩人都是受害者,不但沒同仇敵愾,還吵翻天干起架了,這過的都是什麼日子,趁早把黑錢分一分,散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