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混亂,倒黴的四爺1(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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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善與展風站在門前面面相覷,她的手被男人握著,抽了數次徒勞無用後索性就讓警察叔叔扣押著,愛咋咋地,只要他進屋後不怕被群嘲。
正邪兩派、四位大佬要聚首了,她這心吶怎麼跟跳蚤似的一直上竄下跳,「風,你親我一口,借我點正能量。」
「一口夠嗎?要不要多親幾口,我把一身的能量都借給你。」展風笑說,他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心態有夠好。
「那倒不用,我怕我的小身板裝不下會原地爆炸。」黃小善撅起嘴。
展風依言親了一口、兩口、三口……
「嗯,嗯……」黃小善在他嘴下連打帶踹,「夠了夠了,你找打是不是!親多嘴巴變紅了,他們兩根老油條外加一根小油條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我們進屋前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不親也能看出來,既然這樣,何不親個夠。」展風撫摸她憔悴疲態的小臉。
黃小善凶臉,妙目顧盼地颳了警察叔叔一眼。這位警界精英藏得極深,只露出他想讓她看見的愧疚之情,其他多餘的情緒一概不外露,讓她摸不清他的心思有多深。
他以前沒這麼琢磨不透的,與她相處一直是沉穩有餘幹練十足,是她的男人,更是她的人生導師,一直堅持在嚴厲寵愛中將她培養成腳踏實地、奉獻社會的良好市民。
莫非此刻的風才是真實的風,之前的男人是他為調查拉拉而做出的偽裝,除了他這個活生生的人是真實的,其他的情感流露都是偽裝出來的或是真假參半?
哎呦,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黃小善甩頭將亂七八糟的荒誕念頭甩掉。風變深沉,這是警察見到壞人的職業病,想想她見到能入畫的男淫還兩眼發綠光呢。
請看客們原諒黃小善的神神叨叨吧,這貨最近又把無間道重溫了幾遍,對人性存在過分的解讀,心理有些變態了,簡稱心理變態。
展風往她額頭彈了個腦崩兒,「又在胡思亂想,快開門進去暖暖。天寒地凍,你剛哭過還吹了會兒冷風,小鼻子都快凍掉了。」
「嘿,你暗算我!」黃小善揉揉額頭,開門領他進去。
光膀子的四爺正一腳跨在沙發上舉著遊戲手槍,酣暢淋漓地射殺寬屏裡的怪物。他上次半夜逃出去幹活,回來後黃家主就三令五申不許他再溜出去胡鬧,整天將他綁在褲腰帶上嚴加看管,他是很享受啦,但技癢難耐,只能靠玩些模擬射擊類的遊戲止止渴。
他玩著遊戲心想臭王八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橫生枝節吧?她還挺寵三哥哥的,呸,什麼三哥哥呀,她還挺寵那個條子的,不會趕人趕到床上去了吧。這可絕對不行,二哥哥就盼著她簡單粗暴地用上床了結紛爭。哼,他就算不當三房也絕不讓二哥哥稱心如意!臭王八要管不住自己的黑風洞,他就拿根針給她縫起來。
門鎖響起,在遊戲中殺紅了眼的四爺立刻扔掉手槍飛奔出去,看見她身後跟進來的高大男人,笑容一僵後又笑得更加燦爛了,環臂抱胸,不可一世地問候他:「喲這不是當警察的三哥哥嗎?你還敢到我們住的地方來啊,不知道大哥哥也在嗎?難道……」他往黃展身後張望,「你是帶人來抓大哥哥的?現在的國際刑警都這麼明目張膽了,敢公然抓『良民』。」
黃小善被四爺夾槍帶棍的話說得心頭有點慍怒,展風28歲,他19歲,年長將近10歲,且當初他進門時風還間接拉了他一把,他身手也打不過人家還敢口出狂言,話又說得那麼大聲,存心要將東西宮引出來,這頭沒大沒小的騷貓!
捏捏展風的手背,對方鬆手後她走過去一巴掌拍在四爺光裸的臂膀上,小臉一板,沉聲訓斥:「大冬天的怎麼只穿著件薄褲衩,著涼生病了我可不管你,讓你吃兩天苦頭,快進去套件衣服。」
肉拍肉的聲音聽著響亮,實則她拍得幷不重,她什麼時候都是疼著這隻貓兒的,從不曾下過重手。
但展風犯錯,四爺卻被她當面借題訓斥,只不過說個三言兩語「痛打」虎落平陽的展風,卻反而被她拂了面子。他心頭忍不住火起,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下身穿的五分褲甩到黃小善頭上,全身僅著一條丁字褲,小布片兜著他的性器,陰毛側露,威風凜凜地站在那當作是給多日不見的三哥哥的見面禮。
「小鶏巴,你別鬧了,快穿上褲子!你這什麼倔脾氣,天冷你穿得少,我關心你才讓你進去穿衣服,還關心錯了是吧!走光了你懂不懂啊,快穿上,傻男人啊。」
「你是真的關心我著涼嗎!你是借題發揮,替他教訓我。哼,我不穿,讓他看好了,又不是沒看過,下次你再這樣,我就不在屋裡脫褲子,我直接到酒店的人工湖裡裸泳給大家養養眼。」
黃小善敞開褲頭彎腰放在鬧脾氣的四爺腿邊,連聲哄著他快快抬腳伸進去。她沒本事馴服男人,連讓他去穿個衣服還被反將了一軍,在剛見面的警察叔叔面前顔面掃地,一時間羞愧難當,不敢去看站在近旁的展風。
展風無奈地搖搖頭:有本事睡男人,沒本事管男人,這輩子怕是夠嗆了。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大衣放在一旁,先對黃小善溫柔說道:「小善,他不穿就他露著。身上沒衣服礙事,等下還能禁打點,你退到一邊看我怎麼幫你教他做人。」
黃小善憶起上次在香港馬場他們倆幹架的事,連連擺手喊不要,被四爺一把推進沙發,「又想和我過招?好啊,我正愁沒理由為上次的事報仇。你倒正派,還明著約架,沒有趁機偷襲我。」
「你那點花拳綉腿,用不著我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