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小五的自慰(珍珠單天滿20福利)
柴澤深夜工作完回房,坐在陽臺上抽菸,抽完一根熄滅煙頭,然後起身一路脫著衣服走向浴室,打開淋浴頭,讓冰冷的流水衝刷他的身體,熄滅他內心的躁怒。
自見過黃小善和她的不知道第幾個男人喜相逢後,他一整天心神不寧,一到中午、傍晚,腳就自動自發地往餐廳走,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餐廳主管天空別墅的客人有沒有下來用餐,被誤會他是在間接打聽朝逆的行蹤,他一走就在背後笑他痴情。
痴情個屁!他們一家子又關起門不下來吃飯了!
姓黃的蕩婦乾脆都別吃飯專吃男人射出來的瓊漿玉液去修仙成佛算了,別留在人間為禍一方了。
「蕩婦!」他在水流中大力捶打瓷壁,「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你輕易地就能和其他男人親密卻看不出我的心意,我的東西那晚都進到你的洞穴裡了啊,你還想我怎麼樣!要不是顧及朝逆,我早操爛你的屁眼了!可惡的女人!」
那晚她可愛銷魂的小屁眼咬住他的龜頭,才一下就差點讓他丟盔棄甲,恐怕沒操爛她之前他自己反倒被吸乾了,她男人那麼多,功力一定很強。
柴澤站在冰冷的水流下耽溺在如夢似幻的回憶中不可自拔,腿間的性器翹起來,肉體被慾火焚燒,他的身體難受地壓在冰冷濕淋的瓷壁上輾轉反側。手指摸上胸前的乳頭粗暴地搓捏洗弄,輕閉雙眼,想像是她在玩弄他的雙乳,是她在侵犯他的身體。
「嗯啊……善,好舒服,我想要你的鶏巴插進去……」
他發出性感銷魂的呻吟,胸膛壓著瓷壁凹下腰,高高翹起屁股,手不再隻滿足褻玩自己的乳頭,慢慢地移向自己的後穴。
「善,幫我洗屁眼,嗯……」他興奮地幻想,屁眼生出一陣肉緊和強烈的瘙癢,幷且不停地開合啄飲流過股溝的流水,為腸道做潤滑,「善,我準備好了,你進來……用你可愛的鶏巴,呵呵,你那麼小,不會弄疼我的……」
他的手伸進肉莖底端茂盛的陰毛叢裡,大力扯下幾根陰毛,疼得他倒吸氣,嗚咽地哀求:「我錯了,你不小,你的鶏巴是最大的,快用你粗大的鶏巴操弄我的屁眼。」他的手又溫柔地撫摸被拔掉陰毛的地方,「善,我不疼,你好溫柔,等下操我屁眼的時候也要這麼溫柔。」
他的手極有技巧地愛撫挑逗自己的肉體,抬頭讓水一直衝刷自己的臉,他渴望一根剛硬的東西捅入自己的腸道,在裡面飛快地馳騁,他還渴望自己碩大的性器插入她的腸道中不停地抽插。
屁眼遲遲得不到滿足,他著急又難受,不由自主地搖擺起屁股取悅幻想中的女人,「善,你又在折磨我了,你每次都這麼壞……遲遲不肯給我。」
手指依然不肯插進他的屁眼,隻偶爾滑過穴口,柴澤在性慾裡煎熬,咬脣搖晃著高高翹起的屁股,像一隻發情的淫獸,苦苦哀求:「善,求求你,快給我,我什麼事都聽你的,我再也不敢說你的鶏巴可愛了,你的鶏巴最凶猛,快,快給我,我想要……」
哀求到這種程度,他的手指才凶狠地刺進自己的屁眼裡,「啊!!!善,好棒,我還要,再狠點,狠狠地操爛我的屁眼!」
他發情地高叫,炙熱的性慾迅速充斥全身,陰莖的龜眼吐出大量淫水,他往屁眼中再插入一根手指,以更迅猛的方式操幹自己的屁眼。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反而有股麻痺般的快感,精神慢慢進入一種恍惚的狀態,「啊哈……嗯……善,饒了我吧,我要射了……啊……」
他擰眉搖著頭,臉上的神情即歡愉又痛苦,兩根手指保持在屁眼中做強烈的活塞運動,同時粗暴地拉扯乳頭,這種激情的肛門交媾逐漸將他逼近射精邊緣。
他一人分飾兩角,
「阿澤,你喜不喜歡我操你的後庭花啊?」
「嗯……啊,喜歡,我愛死了……唔……啊……再快點,還差一點兒,讓我射出來……」
「那你說說你的屁眼是誰的?只給誰操啊?」手指彎曲,用指甲狠狠刮搔他的腸壁。
「啊!是,我的屁眼是黃小善的,是你的……啊,屁眼好熱……不行了,我要射了!」
肛門裡的手指做著最快速的抽插,後穴口急速收縮,將他的手指夾得幾乎快斷掉,強烈的爽快感逼得他龜眼大開,噴出一股股強勁的白濁射向瓷壁,被水流稀釋後淅淅瀝瀝地滑到浴室地上。
高潮後柴澤全身肌肉仍在不停地抽動,他彎腰大口大口地喘氣,出神地觀看自己射出的精液在地上流得到處都是,渾身無比的舒暢,鬱悶的胸腔也清爽了不少。
他抓一把濕發,濕淋淋地走出浴室,點燃一根香菸叼在嘴裡,打開音樂,取出一套小巧嶄新的西裝,腳步踩著音樂的節拍抱著西裝在屋中輕快地舞動,但乾癟的西裝已經不能滿足他逐漸膨大的慾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