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二六七章當我欠你一個男人

柴澤路過酒店大堂的霖雨咖啡閣時意外見到昨天偶像劇的男主角憂鬱地坐在那喝咖啡,他繼而看遍整間咖啡閣,幷未見到偶像劇女主角的蹤影,於是幸災樂禍地想:喲,才一天就鬧彆扭了?怎麼,昨晚不和諧?

時間尚早,咖啡閣的客人只有小貓兩三隻,侍者端著託盤從柴澤身邊經過,向他點頭問好,被他攔下來問:「是哪桌客人的?」

「靠窗那桌的男客人。」侍者禮貌地指向展風的桌位。

柴澤未細想便接過侍者的託盤,言辭鑿鑿地說:「客人這麼多,我幫你去送吧,你去招呼其他客人。」

侍者不解地看看空曠的場地,又看向那座男客人分外俊朗酷帥的側臉,他明白了,笑著道了聲好後退下去了。

柴澤知道自己又被誤會了,常有的事,他也不甚在意,真要說的話最近跟他走得比較近的應該是某位後宮佳麗三千的女流氓。他倒想被人誤會他們倆有點什麼來著,偏偏一個火眼金睛的都沒有,這幫傻蛋員工,將來有機會帶老闆娘出來微服私訪,看嚇不死他們。

現在,他要去會會老闆孃的「小蜜」,昨天光顧著吃酸橙派,對他只看了個大概的印象。

他也如方才的侍者那樣注意到展風出色的體格外貌,於是站正端詳一下自己的著裝後舉步走到他桌前,放下咖啡,低聲說:「先生,您的咖啡。」

「謝謝。」展風心事重重,注意力一直放在窗外的來往車輛上,幷未正眼去看為他送咖啡的「侍者」。

柴澤心想:聲音不錯。他又抬眉竊看,不由眼前一亮。

儘管展風因為和愛人分離顯得很憂愁,但幷不影響他整晚做愛徹底滿足後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男性魅力,刑警的職業素養又讓他整個人沉穩凝練,喜怒不形於色,這又是另一種類型的男人。

柴澤咬牙切齒,暗駡黃小善:好男人都被你搶光了。

「侍者」遲遲不走,展風疑惑地看過去,這才在腦海裡留下一眼對柴澤的印象。

柴澤微笑地回視他,收起空杯從容不迫地離開。他剛走不久便有兩個嚴肅幹練的外國男人冷臉走進咖啡閣,展風起身迎向他們。對方掏出證件展示給他看,三人低語了幾句後一同離開酒店。

展風站在車門前舉目最後看一眼遠在天邊的天空別墅,手心放在胸口的戒指上壓了壓,然後斂目凝眉,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一頭鑽進去,車子絕塵而去。

展風走後朝公子一直坐在黃小善門前靜靜等候她醒來,上午十來點,屋中傳出壓抑的抽泣聲,他幽幽嘆息:這麼傷心何必一定要將人掃地出門?看來你心軟是真,心狠也是真,寧願心痛至死也要為了顧全大局生生撕掉自己心上的一塊肉,還殘忍地讓「肉」自己說「我壞了,你把我撕掉吧」。

朝公子從三爺事件中悟出兩個道理:一、只要有人站在蘇拉的對立面上,小善儘管猶豫不決最終心裡的天枰也會傾向蘇拉那邊而放棄那個與他作對的男人;二、在感情上他不如展風痛快,試想今天她要是連他一起趕出去,他心死了一定會抱著她一起去跳樓,到黃泉路上再做一對鬼夫妻,就像蘇拉掐她脖子時說的那樣。

正為這場家庭風暴做總結陳詞的男人卻被自己極端的想法逗得呵呵笑,他搖頭嘲笑自己跟她越久越不像話,而且他與蘇拉雖然個性截然不同,卻都不是那種「愛你就希望你過得好」的暖男類型,而是「愛你就要得到你,得不到就毀滅」的偏執類型。

,以後何不對蘇爺態度和善點?畢竟他可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呢,一不小心家主就得把他也趕出去,哈。

屋中的抽泣聲斷斷續續沒有停歇,朝公子心疼極了,她必定是心碎了才一直啼哭不止,展風的情況也一樣糟。真造孽,一個蘇拉便攪得家無寧日,哼,我還是不對他和善了。

他起身走向黃小善的房間,打算脫光衣服陪她一起躺著安慰她。安慰一家之主可不能光靠嘴皮子,還要有一定的技術含量,須得捨身取義,主動將自己的命門塞她手裡,讓她握著玩,安慰的話她才聽得進去。

朝公子笑吟吟的,手都快碰到門把手了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先他一步開門、進門、上鎖,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事發突然,他一怔,心裡正想著她銷魂的小手,甚至眼角眉梢的笑痕都來不及消,便開始面目猙獰。

該死的蘇拉居然插隊!

朝公子震怒之下抬腳就要自毀形象地踹門,他昨晚整宿沒睡,想必某人也一樣,可插隊的行為實在極為不恥,他若踹門,素質豈不是下降到跟他一樣?

但這人實在可氣!

朝公子又抬腳在門上比劃著考慮這一腳要不要落下去,套房的大門這個時候卻被人從外打開。家裡的老麼手插著外套口袋,進屋後邊吹口哨邊用腳將門踢上,然後大搖大擺地從他眼前走過,還反常地揮手同他打招呼,可見心情確實不錯。

他抬手時朝公子從他的衣服袖口看見一抹紅,不用說,這人肯定是趁一家之主陷入情感漩渦的時候,又半夜偷跑出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看來昨天受的傷對他這個殺手來說確實是小意思,還被他用來賺取家主的疼惜了。

朝逆第三次抬腳,重重地跺地:這烏煙瘴氣的一家子早晚要散!

蘇拉進屋上床,將某隻臉埋進枕頭哭得可憐兮兮的小狗抱進懷裡,當即惹得她狂性大發,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他肩上,將沉重的心情都發洩在他這個罪魁禍首身上。蘇拉寵溺地撫摸她的腦袋任她發瘋,等她打累了又怕她不解氣,親自握住她的手腕幫她打自己。

黃小善抽出手腕退出他的懷抱,整個人披頭散髮,雙目赤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母夜叉一樣委屈地怒視蘇拉,「人一走,你就來假惺惺了。」

蘇拉呢,居然在家主傷心欲絕的時候笑場了。全賴這廝別開生面的邋遢形象,他再次抱住人直接倒進被褥裡,掏出硬了整夜的巨物,摸到她的小巢穴,插進去。

黃小善夾著大腿一動不動,更加激烈地大哭起來,「你出去!死混蛋,都是你害的,這種時候你還敢來玩我,我看你是想死在我手裡!」

別以為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她不知道!肯定以為她會拼命掙扎然後洞洞就會顫抖個不停,這樣他就爽了,這混球的思路她早摸清了,他休想吃白食!

「不肯動?哈,你越來越聰明瞭。」蘇拉自己擺臀溫柔地挺動起來。

黃小善抽泣地控訴:「狠心的風,他連那枚破戒指也不肯留給我,帶走了,他要,他要……他要拿去求第二次婚!我一想到他拉起洋妞的手把我的戒指套進去我就氣個半死!」

蘇拉加快陰莖律動的頻率,抬起她的下巴親吻,「別氣,這次你受委屈了,當我欠你一個男人。」

「兩個!」黃小善一邊大哭一邊無恥。

蘇拉重重挺了一下肉道裡的陰莖,「你再哭連一個也沒有。」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查看昨天被他掐的傷痕,塗過一次那位西黎醫生的膏藥,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喜歡昨天那個醫生?只要你能得到他,我就做主讓你收了他,當作彌補你的委屈。」

黃小善眨一眨濕漉漉的雙眼,回憶昨天那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美人,心肝冷得直哆嗦,「你得了吧你,你明明看得出來我昨天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報復你。」

「單純隻為了報復我?」

黃小善不回話,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惹得蘇拉哈哈大笑,陰莖更加用力地衝刺。

李小七未來的命運就這樣糊裡糊塗地被兩個尋歡作樂的狗男女決定了,他進門後的某晚躺在一家之主身下聽她嘻嘻哈哈說出這件事,氣得想毒死這家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