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第三五二章 給你止癢

黃宅被風水大師作法後正式拉開搬家的硝煙,住進去的頭兩周,可以說是忙得人仰馬翻。小忠帶領朝家臨時調來的傭人四處奔走,各種買買買,每天送貨的車子排著隊進黃宅。

黃宅本來就應有盡有,拎著包就能住,許多東西黃小善這個小老百姓都覺得沒有必要買。然而他們面上好好好地附和她,背後下手比殺豬還狠,被忽悠了幾次,她就閉嘴退到旁邊當吃瓜群眾了,可憐她這個一家之主說話的分量還不如小忠。

主要是她好伺候,三個寶貝肉疙瘩不這樣。她是一張床、兩件換洗衣服就能生活,他們是修個指甲要用蟹八件,領帶要擺滿七八櫃,衣服掛得像閃靈裡面的迷宮。

這裡面最忙碌的還屬黃家老麼,吃穿用度,全部翻新,恨不得將整個香港揣進口袋,十幾個香港富家太太加起來都沒他狠。

黃小善為了省幾個錢,問他以前放在香港像山一樣高的傢俬放哪兒了?她要叫人去全部搬回來。他打著馬虎眼跟她兜圈子不肯說,著實廢了她一番功夫才從他嘴裡撬出實話。

她不捂緊口袋,半個香港能被老麼搬回家。

然而幾千平的地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盡善盡美,還得以後邊過日子邊添補。

硝煙結束,黃宅只留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小忠,其餘傭人全部還給朝家,也沒從外再招傭人。黃小善他們是年輕夫妻,要是一大群傭人圍著,想幹點偷鶏摸狗的事也不方便。黃宅裡的衛生、購物、零零碎碎的都可以委託附近的保潔公司派鐘點傭人來處理,一些家務事黃小善看著能幹就給幹了,她苦人家出身,身上那份質樸還沒丟掉。

住進去的第一週週末,黃小善早起,小忠早飯還沒做好,她就站在小天橋上,看著橋底的流水等吃飯。

她摸摸天橋的橫杆,環顧黃宅四周,心裡踏踏實實的,真有說不出的美。

這時門鈴響了,她跑去開門,心道誰會一大早來他們家,除了朝家,這地方目前還沒幾個人知道呢。

難道是鄰居來打招呼?她老早就聽說大浪灣這一帶住的全是名人明星。要真是個明星,跟人家要張簽名這種行為會不會很low?

結果不是明星鄰居,是大浪灣花店的店員小哥送來一盆紅色蝴蝶蘭,恭賀他們喬遷新居,說是依客人囑託。

黃小善簽了字接過花盆,回屋擺在前廳的桌面上,她站靠在桌沿邊,撫摸蝴蝶蘭的花瓣。花瓣是扇形的,摸起來絨絨的,氣味清香。

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先伸長脖子鬼鬼祟祟地朝門外張望,後按下接聽鍵,輕聲說:"喂,發短信就行了,你打什麼電話。"

對面很安靜,黃小善看看手機屏幕:接通了呀,怎麼沒聲音?

"喂,說話呀!基佬,我告訴你,我這宅子前幾天可剛作過法,靈氣充足,你別跟我裝神弄鬼。"

對面還是不出聲,莫非蘇爺給的貴族手機要歇菜了?好好好,她巴不得換臺雙卡雙待的蘋果機。

"你再不說話,我可掛了。"

"你捨得,你就掛。"

"肯出聲了?賤男人,好好說話不好好說話,非逼我威脅你。"

柴澤爽朗地哈哈一笑,"花好看,還是我好看?"

"花是你訂的?"

"回答我,花好看,還是我好看?"

"你怎麼知道我新家的地址?你在我身上安跟蹤器了?"

"安了,安在你的屁眼裡,你捅進去找找看。"

"呸。"

柴澤又笑,"我回香港了,想你和朝逆,什麼時候出來讓我抱抱。"

黃小善摸著蝴蝶蘭的花瓣,眉目糾結,嘟囔說:"你幹嗎一直賴在香港,回大馬去嘛。"

電話中的男人不接話,只聽得見他的呼吸聲,半晌後才說:"你跟朝逆都在香港,我又能去哪裡?"

黃小善賭氣回了一句:"你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你就這麼折磨自己吧。"然後掛斷電話,將手機拍在桌面上,心裡默唸123,來短信了。

你還沒說是花好看,還是我好看。

你個糙老爺們還跟花比顔值,我們家老四才比花好看。

短信發出,隔了一陣才收到回復,她急急點開:你昨晚和朝逆做了嗎?我昨晚回香港,躺在床上,腦子在你和朝逆之間繞來繞去出不來,早上起來鶏巴腫得老高。我想每天早上抱你坐在大腿上,鶏巴插進你的屁眼裡,我們連成一體,一起喝金馬侖高原的紅茶。

黃小善的洞洞被柴澤的有色短信弄癢癢了,她不自在地換了個站姿,心想是要跟他聊騷下去,還是呸他不要臉?

柴澤的短信又來了,她點開,倒吸一口涼氣。

一張超清無碼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官大刺刺呈現在她的眼皮底下,幷配有文字:你屁屁癢癢了是吧,來,給你止癢。

一日之計在於晨,黃小善的腦子在早晨受到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自動回憶她的屁眼被柴澤的鶏巴一點點撐開,鶏巴上的陰毛刮擦腸壁時産生的粗粒感。

她兩頰酡紅,又換了個站姿,將這條短信加密收藏,幷回復:阿逆快起來了,別發短信了。

發送後將之前的短信全部刪掉。

柴澤坐在香港淺水灣住所的陽臺上,交疊雙腿,睡袍大開,袍後的身體赤裸裸的。他手持望遠鏡,清楚地窺探遠處鄰居的長條形別墅。

剛才他從望遠鏡中看見豪宅美麗的女主人獨自站在小天橋上,看上去心情頗好,他近乎貪戀地看她,緩和一些欲求不滿後忍不住打電話訂花,恭賀他們喬遷新居,成為他的鄰居。

柴澤端起紅茶,抿一口,自言自語說:"還真是命中多兄弟,連家都安在一處,天意。我是要主動告訴小黃呢,還是等她自己去發現我是她的鄰居?"他又點點頭:"離得這麼近,進門後被輕待了想回來也很方便。"

這時,他又從望遠鏡中看見玉骨風清的朝公子從小天橋上走過。他的心臟加速跳動,眼球跟隨他的腳步從左轉向右,直到進屋再也看不見。

兩人都看過了,他才捨得放下望遠鏡,調出手機的通話錄音,邊聽黃小善的聲音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