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洗手間H
而鐘律這邊,離開張揚後,他又回到了之前單身的生活。
鐘律發現張揚治好了他的性冷淡,嘗過張揚的味道後,他每晚都開始懷念,想著想著前端就變濕了,後穴甚至開始自動分泌體液。可是當他自己手淫卻又射不出來,總是有一點到不了,然後又慢慢地軟下去,整個過程難受極了。
後來他開始想象張揚,這是張揚的手,這是張揚的撫摸,然後他射了,只要閉上眼睛想著張揚,他每次都能射。
這種狀態讓鐘律心驚,他本以為自己離開張揚就會恢復到之前的樣子,但是沒想到,越久不見就越想念,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前面還是後面。
有時候鐘律也不太清楚,自己對張揚究竟是什麼感情,這些天他看似沒了張揚活不下去,但是鐘律知道自己的本性。因為模樣好學習好,他從小就是人群裡的焦點,也從來不缺對象,一個不行就換下一個,就算他坦然自己是性冷淡,可依然有很多人要和他在一起。
現在他有些困擾,如果遇到另一個比張揚更好、也能夠讓他硬起來的人,他會不會選擇對方?
可是見識過張揚後,就會發現這個城市裡太多庸俗的男男女女,要麼是相貌不好,要麼是身材糟糕,長得好的人一脫開褲子那裡卻不好看,總之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的。
他現在見到誰都會不由自主地把他和張揚比,公司領導長得雖然好看,但是龜毛難相處,簡直就是他自己五年後的樣子,對著另一個自己他肯定硬不起來。鐘律去過一次別的花店,可惜老闆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腦袋地中海,吃晚飯的外賣盒還打開放在桌子上。鐘律還去過夜店,但是裡面的人要麼醜要麼妖,各種奇奇怪怪不順眼。除了張揚,除了張揚。
鐘律模樣生得極好,清秀但是不娘,身材也不是竹竿兒,而是結實修長。這種配置就是男人想睡他,女人也想睡他,但是他只想睡床,或者是張揚。
這是一種太危險的訊號,如果只有一個人能讓你沉迷,你是迎合還是逃離?
這天中午,鐘律突然接到了領導派給他的一個急活兒。那是一個資產相關的會議,他要去做主題演講。本來是他領導要去,但是他領導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說家裡孩子出了意外,急急忙忙回了家,讓他去頂一下。演講稿他助理都準備好了,他隨便對付一下就行。
鐘律本就無心上班,想著去換個環境也好。
會議地址在香格裡拉酒店,鐘律掃了眼發言稿,主要是講比特幣裡的區塊鏈,鐘律雖然不是研究這個的,但始終是相關行業,看了一下差不多都能理解。
但是這對普通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專業的東西,不是行業相關人根本聽不懂,會議現場大家都雲裡霧裡的,效果並不怎麼好。
邊上有很多攝影師在拍他,財經記者們湊到最前面,閃光燈一陣陣猛閃,晃得他有些頭暈。
就在晃神的瞬間,他看到了坐在臺下的張揚。懷疑是自己錯覺,鐘律取下眼鏡擦了擦又重新戴上,那真的是張揚,穿著西裝,把那身好看的肌肉都藏了起來,張揚的頭髮已經長長了,耳鬢被剃得短短的,稍長的頭髮用髮蠟往後抹去,露出飽滿的額頭。
對方明顯早就發現了他,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光是這個笑容,鐘律就覺得自己快硬了,他幾乎已經能想象張揚覆蓋在他身上的模樣。演講最後還有一個小點,鐘律直接省略,在一片掌聲中下臺,幾乎是落荒而逃。再被張揚看下去,他怕自己真的醜態百出。
出了大廳鐘律就迫不及待地跑了洗手間,想著剛才張揚看他的赤裸眼神,用不著怎麼刺激幾乎就要射了。
鐘律忍住慾望推開隔間小門,正要鎖上時,一隻大手突然擠了進來,鐘律大驚正要關門,門縫擴大,他也看清了手的主人。
突然間鼻頭泛酸,不管是他內心還是身體都如此渴望這人,鐘律被張揚堵在狹窄的空間裡,好一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太久沒滿足你,被我看看就濕了?”
還是熟悉的嗓音,不正經的語氣,突然之間,鐘律抱著張揚寬闊的後背,竟然哭了出來。
“哎哎,你怎麼就哭了啊。”張揚被鐘律的不按理出牌弄慌了手腳,本來打算追進來好好調戲一番,沒想到這人直接哭鼻子。
“我,我也不知道……”鐘律把眼淚鼻涕糊在張揚西裝上,抽噎著說,“本來也沒打算哭的,可是看見你就忍不住眼淚了。”
“啊啊,你真是……”張揚再次語塞,好想現在就把人撲倒,狠狠進入,然後把人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不做到精疲力竭絕不罷休。
“我們來做吧。”鐘律抬頭,濕潤的眼睛對上鐘律,認真地說道,“就算你有妻兒,就算你即將結婚,這都沒關係,我們來做吧。”
最後一次,讓他放縱吧。
“等等啊寶貝兒,雖然我很高興聽到你的主動邀請,可我什麼時候有妻兒了?而且我又什麼時候說我要結婚了?”
“我都知道了,雖然你之前犯過一些錯,但是……”
張揚打斷他的話,覺得自己剛剛才硬起來的好像又要軟了:“你先別急著表明心態,你先告訴我,你怎麼就覺得我有妻兒了?”
“我都聽說了,你曾經讓一個女孩子懷孕,後來又拋棄了對方,還因為家暴進了監獄。有一次我去找你,發現有個孕婦在,我想你們肯定是和好了。”
“……”張揚伸手戳鐘律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聽說,你光是聽說你就不理我了?”
“可我還……”
“你有找過我求證嗎?你問過我我有沒有女人要不要結婚嗎?”
“是沒有,”鐘律有些氣弱,可是有忍不住反駁道,“可是我都聽見了,也看見了,而且你也承認自己進過監獄,所以我就……”
“所以你啊,就單單靠腦補然後把我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張揚覺得自己情商收到了侮辱,“你從各個途徑知道了那麼多關於我的傳聞,可是單單就不來問我。你在床上明明就那麼放得開,為什麼下了床就開始彆扭?”
“所以那不是你?”鐘律再笨也聽出了弦外之音。
“當然不是我,那都是張奶奶的混帳孫子幹出來的事情,我是在那小子進監獄後寄住在奶奶家的。”張揚覺得自己真是冤枉,還要給那個混小子背黑鍋,“雖然我叫她奶奶,但她並不是我親奶奶,幹那種混帳事情的人也不是我,我和那個大肚子女人沒關係,我喜歡的是你,你聽清楚了嗎!”
“哇”地一聲,鐘律又哭了出來。
“真是,下次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張揚生氣,可是又忍不住高興起來,還好只是誤會而已。張揚把鐘律的眼淚鼻涕擦乾淨,然後抬起他下巴,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這次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時間都長,等到兩人分開時,都已經氣喘吁吁動了情。
張揚的手指在鐘律身上到處點火,鐘律也忍不住伸手脫張揚的衣服。
久別重逢的性愛讓人心驚,他們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手移過哪裡就點起一片慾火。鐘律的西裝褲已經褪了一半,前端變得黏糊糊的,後穴早已經分泌出愛液等著被進入,張揚輕易就擠了兩根手指進去。往常要靠想象才能得到張揚手指的進入,現在終於被真實的觸碰到了。
鐘律心裡升起巨大的滿足感,但是又貪得無厭想要更多:“啊啊……我不要手指,我要你進來……”
張揚並不做出回應,強忍慾望把手指擠進三根:“明明就可以被我手指乾到高潮,還貪心想要我的大雞巴。”
“嗯啊~”鐘律搖頭,“我沒有被手指乾到高潮。”
“沒有?”張揚手指模仿性器不停抽插,甚至還彎曲在腸道裡面不停挖掘,刺激著鐘律的敏感點,“你現在說說,有沒有?”
“唔唔……”鐘律捂著嘴巴不至於讓自己叫出聲來,斷斷續續地說著,“我……我不是被手指乾到高潮,我是被你……乾到高潮……啊啊啊~”
話音剛落他射了出來,精液噴在張揚西裝上,黑白對比及其淫靡。張揚嘖了一聲,換了隻手抹精液,然後伸到鐘律面前:“聞聞看,這就是你的味道。”
鐘律射完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靠在張揚懷裡不斷喘氣,見張揚手指過來,鬼使神差的,竟然一口含了進去。
“你……”張揚整個人都愣住了,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手指,柔軟的舌頭劃過指腹,這與其說是快感,不如說是征服感,有人願意把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交出來,讓你為所欲為。
“別吞了。”張揚左手抬著鐘律下巴,然後把手拿出來。
“沒打算吞,就是剛剛看你手指伸過來,沒忍住。”
張揚嗯了一聲,抽了幾張坐墊紙放到馬桶蓋上,讓鐘律坐了上去,性器頂著鐘律後穴,緩慢地送了進去。洗手間隔間實在是太小了,兩個人進去連轉身都困難,更別說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了。
張揚動得很慢,抽插幅度也不大,但是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不一會兒鐘律就忍不住,開始細細地呻吟起來。
張揚低頭和他接吻,把聲音全部封在了嘴裡。一吻結束,鐘律偏開腦袋大聲喘氣,張揚龜頭劃過他前列腺,鐘律沒忍住漏了一聲。
恰好外面有人進來,開門聲音和叫聲重合,完美掩蓋了過去。張揚也聽到了腳步聲,動作越發小心了,只是沒想到鐘律因為有人來太緊張,後穴竟然死死咬住他不放,夾得他沒忍住,差點兒就洩了出來。
“你先出去,不然會被發現的。”鐘律扭動身體,想要把張揚的巨大擠出去。
腸道完全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誘人,鐘律無意識的扭動,反而更像邀約。張揚咬著牙,隱忍道:“寶貝兒,別動,你夾得我快射了。”
“你再不出去,我才要射了。”
“等會兒,他馬上就走了。”
當關門聲響起,張揚再也忍不住,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新進來的人發現,抬起鐘律雙腿猛地抽插起來,沒有任何花樣,只是不停地抽插,進行最原始的律動。張揚的性器又粗又長,尖端還帶著一點弧度,這是最容易把承受方插到高潮的形狀。鐘律本就忍不住,再被張揚如此抽插,很快就叫著要射了出來。
“先忍耐一下,”張揚伸手堵住他馬眼,“等我一起高潮。”
高潮前期被強制制止,可是後穴還被更猛烈的刺激,快感越堆越多,幾乎快逼出他眼淚。然而讓鐘律沒想到的是,下一刻張揚竟欲從他後穴退去,性器已經拔了一般出去。
“啊,不要走。”鐘律腳勾住張揚,使勁兒把腰往前送,像是要用自己後穴把張揚的巨大吸進去。
“我不走,”張揚說,“你讓我拔出來,射在裡面沒法清理。”
“就射在裡面。”鐘律不僅沒放人,還抵著性器主動把後穴送了過去。
這一瞬間,心理快感甚至超越了身體上的愉悅,鐘律話音剛落,張揚就全部射在了他後穴裡,鐘律也顫抖著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