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海風習習,螢光點點。兩人坐在帳篷前寬大的氈毯上,欣賞著美景,品嚐著珍藏的紅酒。

也許是因為星光般的沙灘海景太過美麗,也許是因為這個悲傷卻有著圓滿結局的故事令人感動,濃濃的柔情在這片天地之間的寧靜海灣裡醞釀發酵,很快就成了一杯醉人的烈酒。

梅少陵就就覺得自己醉了。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但是剛才喝的那一杯紅酒不至於讓自己如此神魂顛倒。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彷彿被什麼神奇力量操縱著,不再聽自己使喚。

迎著端木誠飽含愛意的溫柔目光,他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雙脣。口腔裡殘留著紅酒的醇香,舌頭追逐嬉戲,漸漸地,才演變成輾轉的吮吸和索取。

梅少陵翻身坐在了端木誠身上,將他推倒在氈毯裡,捧著他的頭,狠狠地吻他,像是隻能從他口中獲得延續生命的氧氣一樣。男人好整以暇地接受著愛人的熱情,愉悅而滿意,雙手放在對方細窄的腰胯上,握住那兩團渾圓挺翹的臀,揉捏了起來。

梅少陵的手拉扯開了愛人的衣服,吻一路向下,紛紛落在他精悍的胸膛和結實的小腹上。男人氣息粗重起來,大手更加用力地揉著雙臀,無聲地催促著。梅少陵得到了鼓勵,手下不停,很快就將端木誠扒了個精光。

男人微笑著,雙手交握腦後,自在地躺著。引以為豪的修長健碩的身軀沐浴在星光之下,整個人完美得彷彿是由美之女神用漢白玉雕刻出來的一般。

梅少陵痴迷地看著,說:「誠,你真好看……」

「你也是。」端木誠說,「快把衣服脫了,也讓我看看。」

梅少陵聽話地站起來,背對著星空,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衫。釦子一顆顆解開,襯衣從肩膀滑落,白皙而健美的上身袒露出來。寬鬆的沙灘褲更是連著內褲一起,輕易地就被扯到膝蓋,然後腳一甩,就丟到了一邊。勻稱修長的身材,尤其是那纖細的腰肢,窄窄的臀,和筆直有力的長腿,不但充滿健康的活力,還散發出濃濃的情色氣息。

梅少陵看到了男人已經充血挺立的分身,自覺地跪在他腿上,雙手握住,伸出舌頭細緻地舔弄起來。男人撐起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愛人一絲不掛地跪著為自己口交,姿態虔誠又淫蕩。星光和沙石的螢光給他赤裸美麗的身軀鍍了一層銀邊。男人不禁低聲說:「轉過來,寶貝,讓我弄你下面。」

梅少陵暫停了動作,思考了一下才明白這個體位。他順從地掉了個頭,腿跨跪在端木誠身體兩側,將臀部送到了男人的面前。

臀瓣被拉開的時候,他也張口將手中硬熱的性器含了進去,開始賣力地吮吸吞吐起來。男人接著微弱的星光,注視著眼前的小穴。那裡早在剛才的親吻愛撫中就已經汁水氾濫,手指輕而易舉地就插了進去,戳進了會陰口裡。昨夜才被過度開發過的甬道,僅僅過了一天,就恢復了處子般的緊致,手指插進去就被全方位地緊緊包裹住。

他知道這個地方看似嬌弱,可是不論多麼粗大的東西都能包裹住,再狂暴的操幹也能承受。所以他也會放心大膽地玩弄,帶給愛人全身心都至頂的快樂。

梅少陵吮吸著男人的性器時,也感覺到了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男人的手指插了進去,是中指,很快又加了一根食指,在穴裡有條不紊地抽插了起來。就這時,一個濕熱柔軟的物體舔上了敏感的穴口。

青年軍官的身體立刻一陣顫抖,含著陽物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男人挺腰戳了戳他的口腔,催促他繼續服侍自己的性器,一邊開始津津有味地地在愛人這張小口上舔弄起來。靈活的舌細緻地舔舐著每一處皺褶,掃、撥、磨,鑽,弄得愛人嗚嗚叫個不停,身體不住顫抖著,分身也硬梆梆地頂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手指依舊不緊不慢地在內陰裡抽插著,準確地摸到了敏感的位置,然後用力按壓摩擦起來。梅少陵的身體頓時癱軟在了丈夫身上,嘴裡的性器一下就戳刺到了喉嚨裡。他緊抓著身下的氈毯,顧不上喉管裡的不適,只知道將臀部用力向後迎去。如果不是嘴被堵著,他早就浪叫著求男人更加用力地刺激那幾個敏感的位置了。

而心有靈犀的愛人無需他說出來,也知道怎麼做。三根手指連同一根舌頭一起,靈活地玩弄著後穴和內陰,直把這裡攪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沾在男人的下巴上,或是流淌到了精壯的胸膛上。激情的淚水從眼角溢出,梅少陵潛意識地隨著身後插弄的頻率,吞嚥著口中的巨物。男人也因此發出了痛快的低呼聲,性器漲得更加粗大,梅少陵的嘴角都撐得發疼。

而這還不是最痛快的時候。手指從內陰裡抽出,雙手各用兩根手指扣住了穴口,開始向兩邊拉扯,舌則毫不客氣地刺了進去,舔弄起了內陰的入口!

「唔唔!!——」梅少陵猛地瞪大眼睛,急促呼吸著。舌尖的觸弄帶來一串串電流,讓全身都顫慄起來。這個感覺新鮮又刺激,被玩弄著的內陰入口裡也湧出了更多的液體,就像個被欺負哭了的孩子似的。

「喜歡嗎?」端木誠挺了一下,笑著問。

梅少陵回一一連串的「嗯嗯唔唔」聲。

男人得到鼓勵,加大了力氣繼續舔弄著這個內穴。梅少陵癱軟在他身上,身體被快感擄獲,在一陣陣巨大的快慰中顫抖痙攣著。意識逐漸模糊,自己所能回饋愛人的,就是努力地吞嚥著他的巨物,讓龜頭深深插到喉管中去。

突然間,舌頭撤退,兩根手指插進穴裡摸索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梅少陵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手指就已經用力夾住了內陰口,撥向穴口。

等等……這是要……

後穴再度被用力拉開,內陰口幾乎被手指撥弄到了穴口處。男人的舌頭舔了舔,然後嘴脣覆蓋住,大力吮吸起來。

梅少陵的身體猛地僵硬,又立刻瘋狂地痙攣起來,夾在兩具身體之間的分身隨即噴射出來。

天……他居然在……吸自己的內穴……

平時只會被性器操弄的地方此刻正受到一股從未體會過的刺激,大力的吮吸產生一種整個身體內部都要被拉扯出來,再被男人咬住撕碎的感覺。受不了刺激的內穴裡劇烈抽搐著,一股強烈的排洩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梅少陵再也忍不住,吐出了男人的性器,大聲叫起來:「不要了!啊!真的不要了——誠,放開我!快放開我——」

端木誠置若罔聞,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量,舌頭更是粗暴地摩擦頂弄著口中的內穴。

「不!不行了——」梅少陵哭喊著,瘋狂地搖頭,想要掙扎,可腰腿早就痠軟得使不出半點力氣,只有被男人扣在手裡,繼續褻弄著。可是那股洩意越來越強烈,即使身體用盡力氣憋住,也阻止不了那一股液體朝穴口衝去。

「不要了!!快放開我!來不及了——我要……我要拉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洶湧的洩意衝破了身體的最後阻撓,熱流噴薄而出,羞恥感反而讓這排洩的快感更加劇烈。

端木誠在最後的關頭鬆開口,退開了一點距離。愛人的尖叫聲中,肉穴急促收縮,然後一股份量十足的透明液體從那個小嘴裡射了出來,呈水柱狀噴在他臉上、胸膛上。手指迅速插進穴內,繼續按壓著內穴,刺激著它不斷地噴射出愛液。一連又噴射了三股,再也噴射不出來,只有大量愛液緩緩地流淌出來。

男人這個時候才抽出了手指,滿足地長嘆了一口氣。

此時的梅少陵已經半昏迷,軟泥一般倒在端木誠的身上。排洩不算,還被男人強迫繼續排洩,這種身體都被徹底掏空的感覺,讓他幾乎沒有了呼吸的力氣。

怎麼在排洩的時候還有這樣可怕的快感?他的這副身體,太奇特了嗎?

男人笑著將癱軟的愛人抱進了懷裡。梅少陵恢復了一點意識,看著男人被他射得濕淋淋的面孔,呆呆地問:「不髒嗎?」

端木誠笑起來,用毛巾擦去了臉上的液體,才說:「笨蛋,你是潮吹了,根本不是拉肚子。」

「潮……潮吹……」

「你要學習的還真多呀。」男人吻了吻他,「你聞聞,一點都不臭,也不髒。你剛才是在用內陰射精。很舒服是不是?我也沒想到你會潮吹。我就說,你是我的禮物呢。」

梅少陵聽明白了大半,臉不可抑止地紅了。

不過既然自己沒有失態,而且男人還那麼高興又得意,他的擔心也就放下來了。

「喜歡嗎,剛才那樣用後面射?」端木誠咬著他的耳朵,將他壓在了身下。

梅少陵輕喘著,說:「嚇了一跳,心裡害怕,覺得好尷尬……但是……但是,很喜歡……射出來的時候,尤其是你後面還按著我繼續射的時候……太舒服了……當時心想糟糕了,可是又想……嗯,啊……」

「想什麼?」男人的手分開了他的雙腿,將堅硬火熱的性器緩緩從那個已經被玩弄到軟爛的穴口頂了進去。

「嗯……啊啊……誠……」梅少陵的雙目又開始渙散,體內被充盈大感覺產生了新一輪的快感。

「說呀!」男人用力頂了一下。

「啊啊!輕……嗯想……想……想一直……一直那樣射,射個痛快……」說完,自己也羞怯地咬住了脣。

端木誠擁抱著他,在他體內溫柔地律動著,輕吻著著他的脣,「我們少陵體質那麼好,又敏感又淫蕩,我要好好努力,以後讓你想怎麼射就怎麼射,好不好?」

色情的話語是最好的媚藥。梅少陵身體火熱,快感連連,四肢如籐條一樣纏在了端木誠身上,在他耳邊呻吟著。

「好……嗯嗯……我喜歡被你操……誠,老公……快一點,用力……啊啊,對對,再深一點……啊好!啊啊……快,用力操我!我還要射!」

「好,好!」端木誠掐住了他的腰,擺動腰臀,開始猛烈地衝刺起來,「操射你,寶貝!你想怎麼射?前面還是後面?」

「都要!」梅少陵大叫著,扭動腰迎合著撞擊,「都要射!我全都要!啊啊……要你射進來!啊啊啊——頂到了,老公你頂到我宮口了——啊好深!好舒服……」

「真貪心。」男人低笑了一聲,「不過我就喜歡,有什麼辦法呢?」

身下年輕的愛人則敞開了身體,接受著愛慾的洗禮。兩人緊緊擁抱,翻滾交纏,下身瘋狂地交合著。星海和螢光將他們包裹住,不禁讓人產生一種漂浮在星空中做愛的感覺。

年輕的軍官在到達了一次第三重高潮後,如願以償地再次潮吹。丈夫細心體貼地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用嘴脣和手指不斷地給予刺激,延長內穴裡的噴射。梅少陵被快感折磨的哭喊,一邊浪叫著「不要了!不能再射了!」,卻高翹著臀部,射得身後的端木胸腹上濕淋淋地一大片。

等到端木誠也在他子宮裡射了兩次精後,梅少陵已經暈了過去。兩人擁抱著在帳篷裡睡到次日中午才起來,睜開眼的一刻,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體貼的助理機器人已經做好了一頓美味的早午餐,佈置好餐桌後,就又離開了。夫夫倆洗了個澡,梅少陵正想換上乾淨的衣服,卻被端木誠按住了手。

「別穿了,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

脫下軍服後就暴露了腹黑邪惡本性的丈夫不顧伴侶的反抗,沒收了他所有的衣服,強迫他必須在赤裸著身體。

「為什麼我必須光著,而你卻能穿衣服呀?」伴侶發出抗議。

「這就是蜜月的特權。」丈夫理直氣壯,「不讓你穿衣服,是為了方便我能隨時幹你。」

本以為青年還會反駁,沒想到他紅了臉,算是默認了。

吃了午餐後,端木誠拉著梅少陵去海灣外側的礁石灘上海貝。這邊生長著一種肉質鮮美肥大的貝殼,是深受歡迎的一種海鮮食品。

「挑大個點的。」端木誠說,「今晚我親自下廚露一手。」

梅少陵聽從了丈夫兼上司的指令,很認真地挑揀了起來。他踩在及膝深的海水裡,彎腰去礁石上掰下那些半個巴掌貝殼。陽光照射著他赤裸健美的身軀,尤其是他深深彎腰時,柔韌迷人的腰部,和挺翹飽滿的雙臀。青年就像神話傳說裡的海神之子,踏著浪花而來,給漁夫送來了珍珠和寶石。

「還不夠大嗎?」梅少陵把貝殼遞給端木誠,「你發什麼呆?」

男人的眸子再度變成了墨藍色。梅少陵已經很熟悉伴侶這個眼神,可他還沒來得及逃避,就被男人一把捕獲住。

火熱的吻落下,幾乎奪走了呼吸。

「別……」梅少陵推拒著,「在做正事呢……」

「蜜月裡的正事,不就是做愛嗎?」男人戲謔道,不容伴侶抗拒地就將他壓在了一塊光滑的礁石上,「我說了,不讓你穿衣服,就是方便我隨時幹你。現在,我就要幹你了。」

火熱的楔猛地頂進了窄小的甬道內,引得青年高聲呻吟。梅少陵赤裸著伏在岩石上,雙腿大張著,承受著伴侶猛烈的操幹。

「好濕呀,一插就出這麼多水。」男人還惡劣地取笑,「你這裡面,是不是一直都濕著的?你也想隨時被我幹,是吧?你這裡面不含著我的肉棍就很不舒服是不是?」

梅少陵輾轉呻吟著,不禁翹起臀部方便男人的抽插。

「別說……廢話……啊啊……用力幹我,老公……幹射我——」

兩具身體交疊著,劇烈地聳動,浪花拍打著兩人的雙腿,淫聲浪語隨著海浪聲飄去很遠。

高潮過後,端木誠伏在梅少陵的身上,壓著他趴在岩石上,兩人都痙攣喘息了很久。梅少陵閉著眼睛,清晰地感受著插在子宮裡的陽具一點點疲軟,然後被排擠了出去。他忽然覺得有點不捨,下意識夾緊了臀部,收縮後穴絞緊了那根巨物。

男人卻拍了拍他的臀,將分身抽了出來。

「要是還沒吃飽,今晚回去我會再好好餵你的。現在,我們真的要認真撿一點貝殼了。」

青年又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