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這件事後,夫夫倆的關係就緩和了許多。端木誠沒有再催促梅少陵找別的適配者,梅少陵也因為經歷了生死共過患難,對飢渴的性慾拿出了更強大的意志力。
新年假的幾天,夫夫倆哪裡都沒去,全宅在家裡狂熱地做愛,完全回到了蜜月全盛時期。那幾天裡他們只穿著睡袍,有時候看著電視就滾在了一起,有時候吃著飯就在餐桌上交媾起來,更別提洗澡和在臥室裡的時候了。
他們幾乎在家裡每一個角落都做過了,甚至包括夜晚露天的陽臺和花園裡的草地上。為了不讓鄰居知道,燈全部都關了。端木誠故意不開聲波屏蔽器,梅少陵只好苦苦地咬著浴衣,被男人狠狠操幹得直哭。野合的激情和隨時會被發現的擔憂讓兩人都格外興奮,梅少陵潮吹的時候射得一塌糊塗,還被端木誠譏笑再這樣射擔心他會缺水。
而從那之後一段時間裡,梅少陵看家裡每個地方都容易心跳加速,回想起那幾日裡的瘋狂。他們在這裡做過,當時他把自己……他們在那裡做過,那個時候他被他……
後來梅少陵才隱隱猜到端木誠為什麼會這麼做。他要和伴侶在家裡每個角落都留下記憶,就像標記地盤。以後不論新來的人是誰,都抹不去這些回憶。
男人野獸一般的佔有慾呀。
假期結束,端木誠繼續出差,而梅少陵心情愉悅地回去上班。大校有別於之前的一臉的滿足與幸福,等於直接告訴大家,他在假期之間被丈夫喂得很飽。同事和手下們都竊笑不已,只有梅少陵專心工作不知道罷了。
情人節的那天,很遺憾的,梅少陵和端木誠都在外出任務,沒法相聚。
「收到你的花了,親愛的。」梅少陵捧著花,對著全息視頻裡的丈夫微笑,「藍色星雪花,花語是什麼?」
「堅強,以及,為你沉醉。」端木誠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愛人,「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覺得很適合你。」
「我很喜歡。」梅少陵放下花,湊過去吻了吻虛空圖像裡的丈夫的嘴脣,「我真想你,真想早一點回家。」
「我也是。」上將也伸手摸了摸愛人的臉,「我已經有十天都沒有抱過你了,少陵。」
年輕的大校立刻臉上發燙,身體開始燥熱起來。這些日子一來他本來就禁慾得十分辛苦,愛人的一句話,成功地點燃了他體內積壓的慾火。
「我也好想抱你,誠。」梅少陵聲音變得綿軟低沉。
端木誠的聲音也低沉暗啞,眼睛變成了墨藍。
「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男人命令著。
梅少陵聽話地解開皮帶,將筆直的軍褲聯通白色的子彈內褲一起扯下,然後他轉過身,將臀部和那個已經開始濕潤的小穴,都朝丈夫的全息視頻圖送去。
「誠……這裡,也好想你……」年輕的軍官此刻一點沒有人前端正嚴肅的軍人形象,
他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情慾,眼角濕潤,只為自己的愛侶展現著最淫蕩的一面。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弄過自己嗎?」端木誠的聲音裡也帶著壓抑的喘息。
「嗯……弄過……」修長的手指已經忍不住撫弄著小穴,然後插進去,抽送起來。穴口如乖巧的小嘴,含著主人的手指嘬吸著。
十來天沒有做愛,對這具已經開發成熟,又特別飢渴的身體來說,已經是極限了。梅少陵當然有用按摩棒自慰,來緩解一下體內的空虛。
「怎麼弄的,說來聽聽?」
「嗯……用,用按摩棒……」
「哪一根?給我看看。」
梅少陵從枕頭邊摸出了一根黑色帶著顆粒的按摩棒。器物粗長巨大,軀幹黑得發亮。
「你常用的那根呢?」端木誠好奇地問,「那個兩頭的,你不是最喜歡用嗎?」
「這個……也可以……」梅少陵按了開關,按摩棒很快就延伸出了一個分枝,「要我……要我用嗎?」
端木誠的眼神暗暗地,意味深長地笑著,「還有其他什麼,讓我看看。」
「沒有……」
「少陵,你不老實……」
「好吧……」被丈夫揭破了真相,大校只有老實地從床頭櫃裡把另外一樣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一串鴿子蛋大的珠串,一共有八顆,每一顆都散發著珍珠的色澤,圓潤飽滿。
「就用這個。」男人聲音低啞地命令,「用給我看。」
梅少陵紅著臉咬著下脣,轉過身去背對著視頻,跪在床上。展現在男人眼前的,是弧度圓潤的臀部,雙臀的縫隙中,情動充血的小穴已經呈現玫瑰色,穴口一縷縷流著津液。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顆圓珠,顫抖著朝後穴伸去。等待哺餵的小嘴一碰到圓珠就自發張開,嘬吸了起來。
青年低低呻吟了一聲,手指用力,將第一顆圓珠推進了穴中。
「弄進你內陰裡……乖……」男人邪惡地誘惑著。
青年微微仰著頭,大口喘息,兩支手指隨著圓珠一起插到體內,撥動著珠子,將它推進了敏感的內陰之中。
「啊……嗯嗯……誠……」
「繼續!」
青年回頭望了一眼,雙目濕潤,手溫順地捏住第二顆圓珠,往身體裡推進去。隨著吞嚥,腰肢開始細細顫抖,臀部隨著扭擺起來,好像在追逐著一隻無形的大手,來幫他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濕熱的內穴緊含住了圓滑的異物,蠕動包裹著,將它朝深處吞嚥去。第三顆珠子在推力和體內的拉扯力下,噗地一聲就滑了進去。
「啊啊……啊嗯……進去了……又進去一顆……」
「還要。」男人也在擼動著自己的性器,注視著全息圖像裡淫靡的一幕,繼續發號指令。
第四顆珠子的擠入,讓穴中和內陰裡已經有了盈滿的感覺,四顆珠子在甬道裡隨著肉壁的蠕動彼此碰撞擠壓,也給青年帶來一波波電流般的快感。
「誠……」梅少陵開口求饒,「滿……滿了……」
「怎麼會呢?」男人不以為然地笑了,「你那裡面能吞進多少東西,我可比你清楚呢,少陵。四個珠子只有我的大棒一半大,怎麼會就滿了?挺話,把剩下的全塞進去。」
「可是……」
「這是命令,大校!」
梅少陵彷彿被一條細細的皮鞭抽了一下,分身頓時漲得更硬了。服從長官的命令,尤其是如此色情羞恥的命令,讓他控制不住地興奮。這是他的死穴,也是隻有端木誠才能點中的死穴。
「是,長官!」青年一邊應著,一邊繼續把珠子往身體裡推擠進去。
第五顆,第六顆……身體也在努力地吞吃著,小嘴塞得滿滿的,珠子們在甬道裡擠壓摩擦著,幾乎都能聽到輕微的聲響。第一顆珠子已經頂到了宮口,摩擦著敏感的肉壁。
「啊……好飽……好漲……啊啊嗯……老公,我吃不下了……啊——」一邊呻吟著,梅少陵一邊吃力地把第七顆珠子塞進了體內。小穴立刻緊閉著,把珠子包住,小嘴鼓鼓的,顯然是真的吃得很飽了。剩下的最後一顆圓珠孤零零地掛在穴口,已經被液體潤得濕亮。
「寶貝加油,再努把力……把最後一顆也吃下去。」男人鼓勵著。
「不行,真的吃不下了。」梅少陵眼角都紅了,搖頭哀求,「肚子裡好漲,都頂到宮口了。求你了,老公……」
端木誠粗喘著,目光在臀間嵌著的那顆珠子上流連。他開口正要說什麼,卻被視頻裡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大校!大校你在嗎?長官!」副官焦急的聲音傳了進來
梅少陵也吃了一驚,再加上體內的刺激,前面分身猛地射了出來。他喘息了幾聲,順過起來,才問:「什麼事?」
「請您快出來!有位貴賓突然和衛隊發生了衝突,是斯文圖大公國的王儲。我們都不敢阻攔。下面已經攔不住了,請您快下去主持局面。」
梅少陵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他的褲子只褪到膝蓋,腿張不開,又差點摔一跤。
「大校,快呀!驚動了部長就不好了!」
梅少陵看了一眼狼狽的下身,試著去扯身體裡的珠串,可稍微一拉扯,就牽引出巨浪一般的快感,讓他腿軟得站都站不穩。他只好一咬牙,提起褲子穿好,略整了一下儀容,拉開門走了出去。
「長官,請快點!」副官慌張之下根本沒注意到上司的異樣,甚至踰越地拉著他的胳膊就朝電梯跑去。
動作一大,立刻就牽動到了體內的異物,宮口頓時被一股力量用力戳了一下。梅少陵唔了一聲,差點跪在地上。
「長官,您怎麼了?」粗心的副官這才擔憂地問。
「沒事……肚子有點疼。別急,我們這就下去。」
強忍著體內的波動和快感,梅少陵乾脆一鼓作氣地快步走進電梯裡,按下樓層鍵後,他才靠著電梯牆壁鬆了一口氣。
每走動一步,就在身體裡掀起一股劇烈的快感,宮口就被戳刺一下。剛才那陣快步,簡直就像被男人抓著腰狠狠地一口氣頂了十幾次。被遮擋在大衣下的分身又再度充血發硬,被緊緊地包裹在合身的軍褲之下。而臀間還夾著一顆沒有吃進去的圓珠,因為甬道裡的收縮,它也在臀縫裡滑動摩擦著。
如果這是臥室中的情趣,梅少陵肯定早就已經嗯嗯呀呀地淫叫起來,可這偏偏是在處理突然事件的電梯裡,旁邊還站著一個心急如焚的副官,梅少陵只有咬緊牙關,連呼吸都不敢重一點。
話說這個副官也是一位夏娃呢,只是還沒結婚。將來他結婚了,自己一定要給他送點珠串什麼的情趣用品當新婚禮物,讓他的丈夫也好好調教一下他,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
可憐的副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上司算計了,依舊滿心焦慮,「斯文圖大公的世子似乎是想要出去散步。但是外面已經天黑,森林已經戒嚴。衛隊不讓他去,他就……」
「為這點事就打起來了?」梅少陵皺眉。
「這位殿下是大公的獨生子。」副官說,「大公的伴侶死於太空船難,大公就沒再和別的夏娃結婚,也很嬌慣這個兒子。所以……」
這種不可一世的權貴公子自然嬌縱跋扈,梅少陵也身處這個階層,對此很清楚。
電梯終於到達,副官向前衝。大校踉蹌了一步,也咬著牙跟了出去。
花園大酒店側門外的臺階上,幾名國安局的衛隊正攔著一個金髮的高大青年,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青年卻十分沒有耐心,推開衛隊朝臺階下衝。衛隊長見狀急忙追過去,青年轉身橫腿就朝衛隊長利落地掃去。而青年的保鏢也朝其餘的衛隊人員撲過去。
「住手!」
一聲厲喝,讓所有的人都暫時停了下來。
切澤瑞‧艾利文‧斯坦伯格收回了腳,昂著下巴,傲慢地看著那個高挑修長的大校匆匆走過來。
不知道是因為焦急,還是因為害怕,這個大校的腳步有些發軟,一路走得很吃力,臉頰也因為匆匆趕來而泛著潮紅,微微喘氣,像是體力不支一樣。
「請住手,殿下!」梅少陵走到了王儲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緩體內劇烈的躁動,然後立正行禮,「我的手下如果有冒犯,請您多體諒一下。現在天色已暗,樹林裡有覓食的攻擊性動物出沒。為了您的人身安全,請您不要去森林。」
不論再怎麼壓抑,年輕的軍官的聲音裡都帶著一絲異樣的顫抖,聽在切澤瑞的耳朵裡,竟然產生一種曖昧的嫵媚。夜色之中,軍官俊秀過人的臉上泛著細細的汗水,氣息努力壓制過後還是有些混亂,而形狀秀美的雙眼裡蒙著一層朦朧朧的水膜,彷彿只要他用力眨眼,就會有淚珠滾落下來一樣。不但如此,包裹在筆挺工整的軍裝中的身軀,也在輕輕顫抖著。
明明是個幹練挺拔、端正嚴肅的帝國軍人,可是這細微的顫抖和喘息,卻將本有的禁慾氣質像面紗一樣揭開了一角,露出下面情色濃鬱的一面。
「殿下?」看到對方沒有迴音,梅少陵又呼喚了一聲。
極其平常,語調也恭敬有加的一聲稱呼,卻讓這位斯文圖大公國的王儲感覺到身體瞬間的變化——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