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用她做實驗
白頌沒有被送回自己住的地方, 而是帶到了一間特殊實驗體住的囚牢裡。

手上腳上都帶了鐐銬,不管她去哪裡都會被記錄下來,甚至還能檢測她此時的心跳和脈搏, 藉此推斷她是否撒謊或者槍逃跑。

白頌的臉色陰沉, 但她也沒有反抗, 畢竟就像是領頭人說的, 反抗只會讓她的日子更不好過。

好在上面似乎還沒打算和她徹底撕破臉皮,關押看守她的地方雖然很小, 但五髒都是齊全的,臥室廚房和廁所, 一個都不缺。

白頌直接往床上一躺, 微微歎了一口氣,眼睛很快就耷拉下來了。

在眾人看來, 她這是失落傷心和難過的表現,但其實白頌真的這是困了。

自打穿越到這個世界依賴,白頌每天沉浸在終於有機會反殺折磨方茹的興奮中, 再加上她生活白痴的人設, 白天吃不好, 晚上睡不著,再這樣下去,身體肯定會垮掉。

要知道她上輩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拖得病懨懨幾乎奄奄一息的。

所以上面的這個決定, 白頌不僅不恨, 反而非常高興。

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吃了睡, 睡了吃了。

雖然牢房裡什麼都沒有, 但她有系統呀,系統可以給她放電視綜藝,一定都不會無聊的!

系統:“……”它甚至懷疑白頌是不是為了休息, 專門擺了趙信方和上面一道。

畢竟方茹要是反抗的話,礙於白頌和研究所眾人研究員的關系,白頌定然是要向方茹求情的。

但那些研究員可是實打實傷害過實驗體的,估計每一張臉都被一個兩個甚至是多個實驗體牢牢記住了,只要等實驗體一脫離束縛,指定會被尋仇。

白頌救不了他們,所以先壞了這份關系。

現在就算是研究員他們本人,都沒臉向自己求情吧。

白頌眨了眨眼睛,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推諉著說道:“哎呀,你想多了,我哪能想那麼遠呀,不過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道理,看來上面真的是幫了我大忙。”

她喜滋滋地掰手指:“一我可以好好休養生息,過一段美美的假期;二甩掉了研究所這個包袱,省的求情引起方茹和其他實驗體對我的不滿,畢竟我先前做實驗也不怎的積極,都是在後臺掌控,除了方茹,真正見過我的實驗體幾乎沒有,一定不會引起眾怒被弄死的;三我跟研究所和上面的關系這麼糟糕,這也間接說明我們之間的問題存在許久了,對我的洗白大業大有裨益。”

系統:“……”好了,不用懷疑了,這指定是白頌故意策劃的。

這劇本,滿滿的頌氏風格。

……

方茹還在等著白頌來勸說她接受交易,沒想到一連好幾天都沒見到白頌。

也顧不得先低頭的吃虧,晚上就操控著影子去找了白頌。

正在酣睡中,隱隱約約感受到銳利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怪滲人的,白頌睜開惺忪的睡眼,瞄到黑色影子悄無聲息地飄在天花板上,來回遊蕩,頭皮瞬間就炸開了,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那影子嗖地貼著牆壁遊下來,鑽進了白頌的被窩。

影子緊緊抱住白頌,剛摸了兩把就感覺到了她手腳上多餘的東西,頓時就不高興了起來,伸手就要扭斷。

白頌急忙按住它的手,讓系統遮掩了一下監控,壓低了聲音道:“要是弄壞了,他們很快就會找來的。”

黑影不會說話,甚至沒有臉,也就不會有表情,但白頌明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不快,生怕它生是非,都沒計較她抱著自己的事,立刻岔開話題道:“上次我提議的,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黑影摟著白頌越發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臉部一個勁的蹭著白頌的耳垂。

它雖然說不出話來,但點頭搖頭總該是會的,可黑影一直沒有任何表示。

白頌冷笑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你也看到我現在的處境了,我已經跟上面鬧掰了,如果不跟你們合作的話,我就徹底沒依沒靠,別說實驗,就是生活都成問題。”

她頓了頓,道:“除了跟你合作,我別無選擇。”

黑鷹身子猛地一僵,驀地抬起埋在白頌胸前的腦袋。

即便只是一個黑漆漆的球,但白頌還是看出了震驚和錯愕,這畫面竟然有點喜感,白頌嘴角不由自主想要上翹,都被她強行壓製了下來。

黑影完全沉浸在“我別無選擇”這句話中,整個腦袋都空了,情緒異常激動。

別說這麼簡單一樁交易,就是讓它毀滅整個地球都可以。

只不過它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略矜持地沉吟了幾秒鍾這才點頭。

白頌鬆了一口氣,立刻揪著黑影的手腕將其甩了出去,背轉過身子朝著牆面睡覺,聲音冷酷:“這裡有監控,若是你想找麻煩的話,盡管亂來。”

黑影畢竟是影子,毫無防備的時候輕飄飄的,一陣風都能吹走,輕而易舉就被白頌甩遠了。

一聽見她說監控,前進的腳步頓時慢了下來,隱藏在牆面櫃子的倒影旁,深深凝視著白頌的後背。

皓白的月光順著牆上略高部位的小窗口撒下來,正好投影在白頌的身上,整個人都瑩潤著淡淡的柔和的光,跟白天凌厲的一把劍似的白頌相比,此時的她更像是雪媚娘,軟軟白白的,咬一口裡面滿滿都是甜津津的餡料。

美味冰涼又爽口。

只要咬下去就停不住了。

黑影沒有口水,但它略有些躁動。

涼涼夜色下,皎潔月光,白頌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其他人我都不管,可以放過何玫嗎?”

何玫雖然也是普通人,但好歹自己吃了人家那麼多飯菜,總不能見死不救。

但聽在黑影耳朵裡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別人都不求請,為什麼偏偏特意提起那個女孩。

還說兩個人之間沒關系,這是沒關系的表現嗎?

黑影更加躁動了,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紙片人的形象,不斷地冒頭出來。

白頌感受到周遭空氣劇烈的震蕩和陡然下降的溫度,默默裹緊了被子,尤其是後脖頸蓋的嚴嚴實實。

她悶聲悶氣說道:“我先給你十支試劑,放了何玫。”

十支,可以先讓十個異能者逃出去,然後糾結外面的同伴裡應外合徹底摧毀這個基地。

但黑影一點都不想做這個交易,準確地來說,他不想放過何玫,甚至恨不得何玫是所有研究員裡第一個死的。

不過它說不出話來,白頌鑽了大空子:“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我可以先把試劑交給你,但如果事後我發現何玫不是完好無損的的話,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自動終止,我不會和不信守承諾的人合作。”

黑影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滿身長滿了嘴去反駁,但此刻它一張嘴都沒有,隻好恨恨地直接離開了。

生怕再待下去,白頌又會以這樣的方式默認它答應其他的條件。

方茹本想第二日直接反悔的,但轉念一想,如果隻放過白頌一個普通人,未免會引起眾人對白頌的不滿,給白頌帶去不少麻煩。救了何玫,就有人幫助白頌分擔炮火了,倒是也不錯。

只是這個人,以後一定不能留在白頌的身邊。

白頌察覺到空氣中能量波動,知道黑影要走了,連忙將十支試劑的藏匿地點告訴它,強行敲定了協議。

……

“教授?”白頌正在睡覺,隱約聽見有人在叫她,微微皺起眉。

這段時間她在囚牢裡過著養老的生活,非常滿意,不知道誰這麼早來打擾她睡覺。

白頌穿著寬鬆的睡衣,衣服被蹭的鬆鬆垮垮,露出漂亮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何玫不由自主嚥了咽口水。

白頌這段時間吃得好睡得好,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面色紅潤,甚至瘦削的臉頰也逐漸充盈了起來,比起之前鋒利的美,現在的白頌竟然多了幾分柔和,讓人更勝親近之意。

而且,不知為什麼,何玫忽然在白頌身上看出了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經過歷史沉澱過後的成熟的韻味。

“何玫?”白頌被系統叫醒,睜開眼就對上何玫一雙痴迷的眼眸,她微微後仰著坐起身來將滑下去的被子拉上來捂在胸前,眉頭狠狠皺起,“你怎麼在這?”

這裡可是囚牢,白頌還是那種不能被探視的囚犯。

“外面出事了,異能者突然暴動了,我打聽到你被關在這裡,就過來了。”何玫眼底閃爍著精亮的光,她一把握住白頌的手,殷切說道,“教授,我帶你走吧,我們趁亂逃出去!”

她恨恨地說道:“早就看不慣她們用活人做實驗了,異能者怎麼了,異能者就不是人了?”

她抬起臉,露出一雙期待的眼眸,似乎只要白頌點頭,她就立刻拉著白頌跑!

白頌抽回自己的手,眯著眼睛:“你是偷溜進來的?”

何玫眼神微微閃爍,不敢對上白頌質問的眼神。

白頌又換了一種問法:“你跟上面的人認識?”

“教授,我……”何玫的面容略微有些苦澀,更多的還是驚慌和忐忑,“教授不是我,我沒有把你的任何事情告訴他們。”

白頌沒說話,心底盤算著沒想到何玫還是個關系戶,這要是救出去了還是個麻煩。

“教授,你不相信我?”何玫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教授根本沒告訴我不是嗎?教授根本不信任我,教授,你知道這段時間我為什麼不在研究所嗎?因為我被叫回去問話了,他們都以為教授如果有新進展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也是這樣以為的。”

“但教授沒有,她們震驚質疑我的時候,我也很委屈呀。”何玫咬著脣瓣,哀怨地看著白頌,“教授不僅沒告訴我,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透露給我,教授,你不相信我嗎?”

白頌神色冷淡,聲音更是冰冷:“我做什麼,還要跟你報備不成?”

她的態度就像是冰錐,一下子刺進何玫的心臟。

這麼長時間了,就算是冰塊,也該捂化了,可教授呢,卻一天比一天冷漠,一天比一天疏離。

何玫的心臟瞬間往下滴著血,但卻又像是被凍結一般,甚至都不跳了。

何玫看著白頌質問的表情,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個衝動直接將白頌推倒了。

白頌本來就坐在床上,此時猝不及防直接被床咚。

她趕忙想要坐起來,但何枚非常利索地直接騎在白頌的肚子上,兩條腿使勁固定著她,雙手一邊一個抓著她的手腕,禁錮在白頌的腦側,審視還重重懟了兩下,直到白頌掙扎地沒有力氣了這才稍微放鬆了力道。

糾纏之間,何玫的指甲深深刺進了白頌的肉裡,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細長的紅痕,何玫看著,眼圈瞬間就紅了。

這是她喜歡了這麼久的人,為什麼要一直拒自己於千裡之外,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這麼多年壓抑的情感猛地爆發出來,何玫低頭,看著身下的人,眼裡滿是痴迷,她低聲道:“教授,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白頌沒想到一向阮阮弱弱的何玫竟然還會迸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她咬著牙瞪著何玫,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說拒絕她。

因為兩人的姿勢,何玫能清晰透過白頌寬大敞開的衣領看到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但很快,她瞳孔驟縮,臉色巨變。

她一把抓住白頌的衣領,使勁往下一扯,白頌整個右半邊肩膀都暴露在外。

光滑飽滿的肩頭上點綴著一些青色淤痕,分佈不均勻。

何玫雖然年紀小,但畢竟家庭條件好,也不是沒見識的人。

立刻就認出來這些都是吻痕。

何玫眼睛都被刺疼了,她自虐似的直接扒了白頌的上半身,就看到白頌的胸口處甚至肚皮上都是曖昧的痕跡,頓時怒火中燒。

“是誰?到底是誰?!”何玫抓著自己的腦袋,瘋狂地質問著,“不可能,教授到底跟誰在一起了,男的還是女的?”

白頌冷冷看著何枚,即便被壓製在下方,但她的氣勢不弱:“你跟我是什麼關系,有什麼資格追問我的事情。”

“教授,我喜歡你,是真心喜歡你的。”何玫面上不顯,但其實心裡已經很生氣了,她脣角後期一抹苦笑,低頭去親吻白頌的脣,被白頌猛地偏頭一躲,親了個空。

何玫稍顯懊惱,她抬手摸著白頌的頭髮,低聲叫道:“教授,你要了我吧。”

“……”白頌是真的震驚,她被人強迫過無數次,但每次都是出於被動地位,對方爽不爽自己不知道,但白頌絕對是躺平爽到了,即便有時候腎可能會有些受不了,但痛與快樂並存。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強迫著當主動方。

這TM怎麼強迫?白頌有些不會了,甚至差點沒維持住臉上高冷的神色。

白頌沒戴眼鏡,一雙漂亮的眸子彷彿盛著璀璨的星子,精緻又漂亮,但此刻卻蘊藏著怒火,她急忙抽回被何玫拉下去的手:“何玫,你瘋了?”

“是,我瘋了,教授,你跟我做一次吧,就一次,說不定一次我就死心了!”何玫哇的一聲哭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白頌強迫她呢,誰能想到這個小姑娘是想要白頌搞她。

白頌看著她痛哭流涕的模樣,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她不喜歡主動。

再者說來,要是跟某人一樣,搞一次上癮賴上她了怎麼辦。

白頌使勁在被子上蹭自己的手,彷彿被何玫抓過的地方都是髒汙的,她說:“何玫,你趕緊走,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以後若是再這樣,我們再也不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

“不!”何玫倔強地搖著頭,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光了,□□,她殷切地抓著白頌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教授,你試試,你試試我呀,你會喜歡我的,我這麼年輕,雖然沒有您長得好看,但也不醜,您試試呀。”

她卑微又狂躁的模樣,實在嚇到了白頌。別說沒一點想要那啥的衝動,甚至想到可能要被她強迫,白頌胃裡不可抑製地翻滾著。

她翻身趴在床沿上,不斷地乾嘔著。

但因為白頌還沒吃早飯,什麼都吐不出來,隻一雙漂亮的眼眸裡氤氳著水汽,可憐又可愛。

何玫整個人都懵了,她知道白頌不喜歡自己,但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惡心自己到了這種地步,甚至都吐了。

何玫咬著脣,不敢置信地看著還在不斷乾嘔的白頌,手足無措。

她猶豫了好一會,終究還是抵不過一直照顧白頌的老媽子心,伸手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但白頌顯然吐得更厲害了。甚至有一種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的錯覺。

何玫嚇了一跳,慌忙跳下床就要去找醫生,白頌艱澀開口:“你,先把衣服穿上。”

“!”何玫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還光著,就這麼想要跑出去,果然是急壞了腦子,她滿面羞窘,趕忙穿上衣服,“教授,您先等等,我去幫您倒杯水,順一順,再去找醫生。”

“不,不用了。”白頌什麼都沒吐出來,滿含熱淚地搖了搖頭,剛才的氣氛和震驚情緒早已收斂,又恢復了那副冰冷漠然的神色,“你穿上衣服,我就好多了。”

“……”何玫臉唰地爆紅,耳朵尖更是燙的驚人,這話都說出來了,足以證明白頌對她是多麼沒有感覺了。

何玫又是羞惱,又是難過,深深看了白頌一眼,捂著嘴跑了出去。

白頌:“……”為什麼這姿勢像是被輕薄了的小娘子,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反胃感一陣一陣的,白頌急忙衝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下,出來又喝了好幾大杯白開水,這才勉強恢復。

……

白頌又過了幾天舒坦日子,方茹又來了。

看到方茹,白頌莫名有些心虛。

這個世界她和方茹雖然發生了幾次關系,但相處模式還算正常。

不知道方茹如果知道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會怎麼樣?

系統:“……”你是覺得人生不夠刺激,是嗎?

白頌也就是想想,她哪敢真的讓方茹知道。

倒是方茹,一眼就看到她情緒不大對勁,眯著眼睛上下打量她好幾眼:“你做什麼愧對我的事了?”

白頌毫不留情對她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吧,我做什麼事跟你有什麼關系?憑什麼要對得起你?”

方茹也不惱,她笑了笑:“我來履行承諾,帶你出去!”

白頌斜著眯了她一眼,非常不給面子地拆臺道:“你什麼時候說過要帶我出去?不過是交易而已,方小姐不必為自己臉上貼金。”

“呵。”方茹面色不變,“這就改了稱呼了,看來教授也不像是傳說中的不食人間煙火。”

那是蟬,喝露水長大的,所以活不長。

白頌在心裡吐槽了幾句,沒搭話。

她跟在方茹的身後,走出了這個她甚至已經不記得住了多久的牢房,迎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走了過去。

外面不斷傳來細碎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有腳步聲,也有慘叫聲。

白頌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她保持目不斜視,就怕看到被折磨死的普通人類。

要知道被做過實驗的異能者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彈簧一經放開,必定反彈的厲害,白頌還不想晚上做噩夢。

方茹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淡定,眼眸裡閃爍著淡淡的訝異,興味更濃。

“白、白教授,救我,快救我!”耳畔傳來熟悉的呼救聲,白頌轉過臉,就看到滿臉是血的羅帥從角落裡爬出來,她的一邊耳朵被削掉了一半,腿上似乎也有傷,看到白頌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難民看到紅燒肉似的,眼睛都要冒光了,驚喜的求救,完全忘了她江之前是怎麼對白頌地。

白頌冷淡地看著她,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羅帥忽然想起來白頌這段時間一直在被關禁閉,恐怕還不明白現在的形勢,急忙解釋道:“異能者□□了,他們燒毀了我們所有的研究資料,還殺死了研究所不少的普通人類,包括你的那些學生們,我拚死才逃出來的,教授,你要去哪兒,帶我走,快帶我走吧、”

“你是拚死逃出來,還是剛開始就悄咪咪溜出來的。”白頌居高臨下,她單純地只是想表示疑惑,憑借羅帥的小身板,起了衝突死的第一個應該就是他,白頌還真沒想到他竟然能活著走出實驗室,雖然有些不太完整了。

羅帥眼底露出被羞辱的神色,但他也不是沒在白頌面前丟過臉,只要能活下來,臉面這東西,不要也罷。

“教授……救我!”羅帥哀求地看著白頌,他知道白頌雖然為人冷淡,但其實心性善良,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